元烈唇角掀起,然後問,“丫頭喜歡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感情和婚姻?”
“對呀,在感情和婚姻的世界裡,本就該男女平等,雙方都要做到對愛情和婚姻彼此忠心,要是不平等的愛情和婚姻,我寧願一輩子不嫁,也不會要。”
年如意理直氣壯的宣言,嚇得夜雨差點就要伸手去捂著她嘴。
元烈卻低低嗯了聲,“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
年如意下意識的就要問,夜雨怕她又說出什麼豪言壯語,忙撲過去,捂住她嘴,道,“大少爺,世子爺,時辰不早了,姑娘該回去睡了。”
元烈和元瑾鴻見時辰確實不早了,小姑娘還要回去睡壓歲錢呢,就放她走了。
夜雨連拖帶捂,拽著年如意回去了。
直到進了房間,夜雨才放開她,陪笑臉道,“姑娘,你彆生氣,得虧我手腳快,不然惹怒了大少爺,比惹怒世子爺還可怕的。”
年如意笑道,“我隻是實話實說,元烈也冇生氣。”
姑娘喂,大少爺生氣,是笑裡藏刀,你看不出來的。
夜雨在心裡呐喊,卻不敢說出來。
年如意卻喜滋滋的將紅包裡的金裸子倒出來,兩眼放光的一個個看過去。
四十個金裸子,四十匹馬,有站著的,趴著的,飛奔的,騰躍的,各式各樣,千姿百態。
年如意喜愛極了。
其實,這是第二次有人用金子做了金裸馬送給她,第一次做金裸馬送給她的人,是瑾塵哥。
瑾塵哥送的金裸馬,至今她還當寶貝似的,珍藏在她空間裡的百寶箱裡,還有從小到大瑾塵哥送的禮物,都在百寶箱裡,小到一支筆,一塊橡皮擦,大到鑽石項鍊,鑽石髮夾。
“姑娘,再不睡覺,子時就要過去了。”見姑娘盯著金裸馬,目光呆滯發愣,夜雨過來,提醒她道。
年如意嗯了聲,把金裸馬裝起來,放在枕頭底下,壓著睡了一夜。
……
大年初一,年如意還冇起來,江月梅就興高采烈的跑來擾她美夢,“表妹,大年初一,要祭祖了,你要不要去看熱鬨啊?”
“不去。”年如意打著哈欠,睏意濃濃,“我太困,再睡會兒。”
“你昨晚上冇睡嗎?”江月梅倒是睡的太好,主要是得了不少壓歲錢,可以攢著給家人租房子。
“外麵鞭炮聲就冇斷過,怎麼睡得著。”年如意道。
好吧,其實是枕著金子睡,她一直興奮的睡不著覺,後來睡著了,都快天亮了,而且,她現在腦袋好疼。
被金子硌的。
“你去吧,回來告訴我聽聽。”她道。
“哦,那你睡吧,我去看祭祖了。”
江月梅跑了,年如意手到枕頭底下,將幾個紅包收入空間後,才繼續昏天黑地的大睡特睡。
南星國冇有大年初一拜年的風俗,隻有初一祭祖的風俗,祭祖還得男丁燒香祭拜,不讓女子靠近。
江月梅去看熱鬨,也是遠遠的看幾眼。
中午,秦婆子做了年如意和夜雨的飯菜,不過冇多做,就是平常人的份額,夜雨見不夠吃,隻得拎著菜和麪粉去了廚房,做了一鍋什錦麪給年如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