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祿哼哼的衝她翻了一個白眼,“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母女,在昨日,就被我家縣主給趕出去的,今日還敢來,我看,我要去報官才行,誰知道你們上門來,是不是來欺負我家縣主的。”
“你……我是你家縣主的大表舅母,是親戚,報什麼官。”鄭氏更加不敢輕舉妄動了。
年祿得意洋洋道,“就是親舅母,我今日也不能放你們進去。”
秦月柔委屈巴巴的道,“你就先放我們進去吧,我們今日是來給如意表妹道歉的,以前都是我們忽視了她,才讓她對我們有了誤會,小哥兒,你行行好,放我們進去,讓我們見如意表妹一麵好不好?”
“不好,我家縣主不在家,我家縣主下令了,無論是誰,都不能放進去。”
其實,縣主是下令,不讓秦家人進去。
年祿一臉不耐煩,“行了,你們別堵在大門口了,走吧走吧,一會兒我家縣主該回來了。”
說完,再也懶得搭理秦家母女,砰地一聲,年祿把門關上了。
鄭氏氣的直跺腳,“什麼態度,這奴才,就是缺少管教,等我以後掌管了這府裡的家務事後,看我不第一個就發賣了他。”
“娘,你小聲點。”秦月柔扯了一下她袖子,恨不得去捂住她嘴巴。
鄭氏心虛的左右看了一眼,見冇路過的人,她就揚聲道,“怕什麼,如意縣主在我們家住了九年,如今她受封縣主,身價高了,就不搭理我們這些窮親戚了,哼,我們怕什麼。”
“娘,我們還是先回去吧,等改日,我們再登門拜訪好了。”
今日太陽委實大,暖洋洋的,照的人臉上有些發燙,鄭氏擔心自己的臉會被曬黑了,也不想在這大太陽底下受苦,她嗯了一聲,“我們明日再來,我就不信,那小賤人還能躲我們一輩子不成。”
然而,第二日,鄭氏母女剛要出門,就看到了有不少婦人,指著她家的大門,在議論紛紛什麼。
鄭氏納悶,想去聽聽她們在說什麼,可對方一看到她,就紛紛散開了。
秦月柔走過來,問道,“娘,怎麼了?”
“冇什麼。”鄭氏並未把這事放在心上,就爬上了一輛停在門口租來的馬車上。
隻是,馬車出了巷子後,鄭氏就聽到了馬車外麵,沿路都有人在議論年如意在秦家寄住時,被她虐待的事情。
樁樁件件的事,說的有鼻子有眼,就好像她們親眼看到了一樣,而且,一傳十,十傳百,短短一個時辰,大半個都城的人就都知道年如意曾經被秦家虐待,還差點被鄭氏活活打死的事情。
秦家母女的馬車,走到半道上,鄭氏就急急讓馬車掉頭,“回去,快按原路回去。”
“娘,不去年府了?”
“去?我們怎麼去?”鄭氏臉色陰測測的,“你聽聽外麪人都在說什麼?今兒個我們要是再去堵年府的大門,隻怕這些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我們去。”
“那怎麼辦?”秦月柔不甘心就這麼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