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蛋坐在沙發上看看周圍,到處都是古玩和一些名畫,心裡讚歎不已。
“真是挺不錯的啊。這些都是要花很多錢才能收集來的,看來你的生意不錯。”
“唉,有什麼好的?不瞞你說,我和範葉祖打官司就打了好幾年。等到敗訴之後,我就徹底的退出藥材市場了,也就去一些小縣城,小城市等等閉塞的地方,這些東西有的是我之前賺到的,也有是我的朋友送過來的,畢竟我也曾經富裕過嘛,這些東西隻有我全勝時期的三分之一,其餘的三分之二都被賣掉了。我為了買下這個高級公寓就賣了將近四個古玩,還有一株珊瑚樹。我的風光也都是靠著以前維持的。”
李二蛋道;“我其實來這裡也是因為你的官司。你和那位範葉祖的官司打完折後,南疆的那些商人就遇到了很大的危險。”他把剛纔的事情說了一遍,現在南疆的藥材商人都要活不下去了。不能不說不是因為那個生意的事情。現在省城似乎是想要斬儘殺絕了。
“我呢希望可以有能力的話就調解一下這個問題。畢竟這麼多人要吃飯的,今天有人被逼的跳樓,,明天可能就要出更大的事情了。南疆的藥材生意要是被逼死了,也不好。”
“哦。”他冷靜的說道:“你想說這個事兒?”
“是的,不行嗎?你有什麼不想說的原因嗎?”
“你覺得我是故意坑了那個範葉祖是不是?”柳金中笑道;“你想想看,我有什麼理由坑了他?就算是一開始的時候,我於是到了坑錯認了,給了一個有能力的人家假貨,後來意識到了,我也趕緊就換了藥材,當夜就去了省城範葉祖的家,親自登門道歉了。”
當時他並不知道有這件事,是分店的一個老闆這麼做的。他知道闖禍了之後,是儘了最大的努力表達了自己的誠意的,就趕緊去了。誰知道最後的結果卻是被對方給耍了。
“當時範葉祖答應的好好的說是既往不咎了。他治療的藥物我也是免費送給他的。後來又送了一些高級的人蔘。甚至還說好了,將來等到他好了,可以做生意夥伴,但是等到範葉祖的病好了之後,就徹底變臉,把這件事給爆出來,大打官司。
“我賠了幾千萬!這些年來賺的錢全都賠光了。而且還影響到了同行的生意,我被無數人埋怨辱罵過,我真的是有苦無處訴啊,我跟範葉祖說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範葉祖就說:你也不要怪我,有人想要利用這件事搶奪你們南疆的生意,我也是被人指揮的人偶。我說了不算的。”他後來退還給了柳金中一千萬,這個是他的分成。真正背後作惡的人分給他的錢,但是他不敢要,說是這是昧心錢。
“我和範葉祖都是表麵上的,可是我們雙方都是被利用的人物罷了,他這幾年也是足不出戶,南疆倒黴,省城賺錢,他一分錢的好處都冇有賺過,你們要是真的想要解決這件事,請不要為難他,他是好人。”
這件事讓李二蛋和柳紅全都震驚了,想不到另有內情!
柳紅道;“叔叔為什麼不把事情的真想說出來?你多委屈啊,大家提到這件事,還有南疆現在的局麵都知道罵你,可是你明明是個受害者啊!”
“唉,說了也冇用的。”他擺擺手道:“彆再擔心了,一切都好。”
“可是我……”
“那些做生意的人大部分都知道咋回事,不就是他們找藉口收拾我們嗎?你放心,那些商人要是不知道真相早就把我殺了。我還能活到現在?那些老百姓不懂事的,也奈何不了我,就是罵幾句罷了,我就算解釋也解釋不明白。至於那位範葉祖也一樣,好處冇撈到,總是被罵,他也不敢冒頭。”
李二蛋道;“這麼多年你還是不知道那個真正幕後的人是誰?”
“不知道,不敢查。據說我們這裡有人想要查一下,告一下。可是剛剛查到一點皮包就被撞死了,從此後大家也就不敢查了,我們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個人有背影,非常的厲害,不是一般人可以的。哦,對了,你可以去問問那個劉博芳。”
李二蛋道;“那個口服液的老闆?”
“是的。這個人這些年可是賺了一個盆滿缽滿,咱們就笨想這件事了。”他點起了一根菸來說道:“誰得到的好處多,誰就是幕後主謀,或者是和主謀有關係的呢!”
“也是。你要不要和我們去省城?”
他一連說了好幾個不字,他纔不要去冒險她還想要好好活者呢。
“既然現在你要管,我就先躲一躲吧,我不想死,”
李二蛋笑了笑,行吧,也不能逼著人家出頭。
準備告辭的時候,柳金中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本來神色平靜,可是見到了電話號碼當時臉色發青,似乎是嚇了一大跳。
他緊張道;“怎麼會是她,到底是咋回事!”
“誰啊?”
“不,冇誰,以前認識的一個女人,感情上的問題,你們先走吧。”
李二蛋點頭和柳紅走了。
柳紅抬手去打車,可是被李二蛋拉住了:“我們不要走。”
“為什麼?”
“我擔心此人有什麼事瞞著我們,看他見到來電顯示嚇成的那個樣子。又一直看著我們,大概和省城的事情有關係,我們躲起來吧。”
“會不會是生成的人知道有人要查他們想要做壞事了?所以來滅口的?”柳紅急道;“這樣不行啊,他也罪不至死,不能讓他出事。”
“你不要擔心,我會幫他的。我們繼續往前麵走,裝作不知道,然後悄悄的跟蹤他。”
“我們走了還能跟上去嗎?”她很慌張:“不然就站在這邊了。”
他說道:“被髮現怎麼辦?我們就裝的若無其事就好了。”
她點點頭;“我知道了。”
兩人就手牽手一起往前麵走了。
在樓上的柳金中手上拿著望遠鏡,看著他們都走了,這才鬆了口氣,往前麵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