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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八章 聊天

夜思天嗓子叫的真的有些痛了,她歎了聲氣按道理說就算看不清井底的情況她這麼大聲叫喊上麵的人應該聽得到的吧。

夜思天正想著,便聽到上麵傳來個尖稅的聲音,“聽到。”

夜思天下意識的皺眉,這人的聲音怎麼這麼奇怪,下一瞬間她心道,這個時候還管什麼聲音不聲音的,先上去纔是最重要,“麻煩你能不能救我上去,如果你一個人救不了能不能幫我去叫叫人。”

夜思天的話剛說完井口的那個身影便不見了,夜思天心想應該是去找人來救他們了吧。

正這樣想著,便看到那個人又回來了。

“這麼快就叫到人了?”夜思天自言自語著,剛說完有個石子從頭頂上掉了下來,然後她也就看到……

井口的那個人在移石塊封井口!

夜思天心裡大驚,“喂,你想做什麼!你到底是誰!”

夜思天一直叫著,可是井口的人並冇有半點迴應,而井口也被移過來的石頭慢慢的遮住。本來還能透進光的井口被石頭封上後隻有幾縷光線落下。

夜思天也停止了叫喊,已經很清楚了,上麵的人不僅不會救她還想她死!

從一開始她就表明瞭身份,說明上麵的人是認識她的,想讓她死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夜思天坐到成蘭亭的身邊,冇有那塊石頭她還能期待等大家發現她跟成蘭亭不見來找人的時候,也會不小心掉下來發現這口枯井。或許是她的叫聲能叫來人,可是那塊石頭填上了井口,即便是從井上走過的人也不會掉下來。而且有了那塊石頭,隻怕她叫喊的聲音更不容易被上麵的人聽到了。

夜思天抬頭看著井口的點點光線,那個人到底是誰!

井口處的楚彥華將手裡的泥土拍儘,麵上露出開心的笑容來。真是冇想到,不過是獰個獵而已居然讓她遇上了這樣的好事。居然讓她聽到了夜思天的呼叫聲,當她發現呼叫聲從一口枯井裡傳來,當她發現掉落枯井裡的夜思天的那一瞬間,那是她三年以來最開心時候。

三年前夜思天對她做的事情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更不會原諒,可是她也知道靠著如今的她根本不能動不了夜思天,所以她就等,等著有能力對付她的那一天。

冇想到在她以來還要繼續忍下去的時候,上天居然給了她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果然老天爺也是站在她這邊的,老天爺也是希望夜思天去死!

此刻再去想那個人是誰已經冇有意義了,當務之急是先想辦法從這裡出去。

夜思天看著身邊的成蘭亭,吃力的將人扶起。他到現在都冇有起是不是頭碰傷了?夜思天將成蘭亭靠在自己的身上,一隻手扶穩他的身子另一隻摸向她的頭。

夜思天手剛碰到他的後腦便觸到一片濕漉,她忙收回手看了眼果真是鮮血!

他的關果然碰到了,夜思天低頭看了眼衣服,將衣角撕了塊下來,艱難的給成蘭亭先抱紮了起來。

井底太暗了,夜思天剛靠著手摸根本感覺不到她的傷口是否還在流血,是以夜思天便刻意包紮的緊了些,希望能幫助傷口止血。

或許是因為太痛了,成蘭亭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恩,疼。”

成蘭亭下意識的抬手摸向頭後疼痛的地方,夜思天連忙出聲阻止:“彆碰。”

成蘭亭這才發現自己靠在夜思天的身上,他連忙起身坐起,“啊。”剛一動便牽扯到了頭上的傷處。

夜思天伸手扶著他,“慢一些,你的頭受傷了,流了很多血。”

夜思天扶著成蘭亭靠在井壁坐下,“你怎麼樣?有冇有受傷?”

他不是應該問這是哪裡嗎?怎麼先問她怎麼樣了。

聽不到夜思天回答,成蘭亭以為她傷到了哪裡,緊張道,“你受傷了嗎?傷到了哪裡,嚴重嗎?”

說著就轉身就著微弱的光線上下打量著夜思天。

她不過是晚回答了,至於這麼激動嗎?

“冇有冇有,我冇受傷。”

“真的嗎?”成蘭亭不放心的問。

“恩,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做什麼。”夜思天不禁自問,她就這麼經不起信任?

聽到她肯定的聲音成蘭亭這才放心,抬頭:“這裡是哪裡?”他隻看到幾縷的光線。

“底井,我們掉進了一口枯井。”夜思天回答說。

“枯井?”成蘭亭抬頭:“我的眼睛是不是也被摔壞了,為什麼我看不到井口?還是說我們掉下來已經一天了而現在天已經黑了。”

夜思天搖頭:“冇有,應該還冇到晚上。因為我剛纔醒來的時候,還能從井口看到天,隻不過井口被堵上了。”

“被堵上了?這是什麼意思?”成蘭亭轉頭看向夜思天,頭上的傷處又被扯痛,他吃痛的倒吸了口氣。

“你傷的不輕,小心點。”夜思天便把剛纔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成蘭亭。

聽完的成蘭亭麵色陰冷,“狩獵林在我們來狩獵前一個月就要被圈封起來不讓外人進來的,今天這樣的日子進來的都是早上一同入林子裡的人。那就不可能不認識你,你當時就表明瞭身份,即便那人不願意救人也不可能會搬塊石頭特意將井口封上的。”

成蘭亭所說的這些她也想到了,“所以這個人是故意的,他想我死。”

成蘭亭聞言氣的雙拳緊握,“這個人到底是誰!”

“你氣什麼,我還冇氣呢。我在井口他看過來的時候擋住了光線,我根本看不到他的模樣。”夜思天看向成蘭亭:“連累你了。”

成蘭亭冇有說話。

夜思天見狀,歎氣道,“你這是又生氣了?”

成蘭亭搖頭,隻是剛一搖頭傷處便疼了起來。

“有話就說話,彆搖頭了。”夜思天見他皺眉道。

成蘭亭出聲道,“我冇有生氣。”

“可是我看你明明就是生氣的樣子,成蘭亭我的氣還冇消呢,你又跟生什麼氣?”夜思天說,“連累你我也不願意,要是知道表明身份會被這樣,我也就不表明身份了。”

“我生氣是因為你說連累我了。”成蘭亭說,“其實我很慶幸跟你一起掉了下來,至少你不是一個人。有我陪著你至少不會覺得怕。”

夜思天絕不承認自己會害怕。

“在宮裡我生氣,是因為你明知我喜歡你還對我說……”

“我忘了。”夜思天解釋說。

“什麼?”成蘭亭問。

夜思天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忘了你……你喜歡我。”

成蘭亭瞪視著夜思天,氣極:“你說什麼?你!你居然!連這個都能忘!”

夜思天見成蘭亭這般生氣,忙解釋道,“其實我不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喜歡我,因為你也冇跟我說過。最重要的是已經三年過去了,我也冇覺得你這麼久冇見我了還會喜歡我。”

聽著夜思天繞口令的話,成蘭亭冇好氣道,“我當然知道你知道我喜歡你,我離開的那年上元節與你相見的時候,你看我的眼神都是愧疚,我就知道你是知道的了。可是,你,你居然敢說忘記我喜歡你這件事?”

見成蘭亭說著又要生氣,夜思天忙道,“彆氣彆氣彆氣,主要是時間太久了。其實先前你喜歡我,我也冇覺得你有多喜歡我,隻覺得大概是因為我經常幫你,所以你有些依賴我的那種喜歡。而且這都三年了,所以……”

“就算是三十年了,我喜歡你就還是喜歡你,都不會變。”成蘭亭氣的脫口而出。

說完後,成蘭亭臉上便染上了紅暈,他慶幸如今井底光線昏暗,夜思天也看不出他臉上的紅暈。

“成蘭亭。”夜思天出聲。

“恩。”成蘭亭應聲。

“你還是不要喜歡我的好。”喜歡她也不過是浪費時間浪費感情罷了。

成蘭亭的心像是被潑了一盆涼水般,那些不好意思與害羞也都變成了心酸,“我喜歡誰跟你無關。”

聽他帶著怒氣的聲音,夜思天歎氣冇有再說什麼。

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因為井底並不大,是以成蘭亭跟夜思天也隻能貼著身體坐著靠的極靜。兩人一不說話,井底裡便安靜的可以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成蘭亭抬頭眯著眼睛透過井口細小的洞看向外麵:“也不知道是什麼時辰了,不過看樣子天應該還冇黑。狩獵至少要到傍晚的時候才結束,也隻有到那個時候大家纔會發現我們兩不見。估計出來找我們的時候已經晚上了。”

“井口被堵住了來找我們的人就更難發現我們了。從井口往上叫喊上麵的人也不一定聽得到,剛纔我還試著看能不能爬上去。可是雙手剛撐住井壁準備上去這井壁的土就往下麵掉,我擔心會塌也就不敢再試了。如今看來就算是不塌我們也是冇辦法上去的。”

封住洞口的石頭看著就不小,方纔上麵的人用了很大的力氣才移過來,人從下麵往要移開就更難了。

成蘭亭安慰道,“不急,等到有人來我們的時候,隻要我們能聽到叫我們的聲音那我們的聲音上麵的人也能聽到的。等聽到上麵有聲音,我們就一聲用力的大喊就行了。”

夜思天歎氣:“也隻能這樣了。”她將頭枕到成蘭亭的肩上,“成蘭亭讓我靠會,我有些累了。”

“恩。”

夜思天摸了摸肚子,“早知道會掉下來,我今早應該多吃點東西。”

“餓了嗎?”成蘭亭柔著問。

夜思天點頭,“是啊,餓了。早知道不將乾糧放在馬背上了,若是在身上放著這會也能吃幾塊了。”

聽夜思天這麼說,成蘭亭忙抬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衣袋。

夜思天感覺到他的動作,“在找什麼呢?”

“你剛纔那麼一提醒我想起來我一般隨身都會帶著火折,隻是剛纔冇有找到,估計是掉下落的時候從衣袋裡掉了出來。”成蘭亭說著手開始摸索井底的地麵。

“不在身上肯定在地上,還是找到吧有火折晚上就不會一片漆黑了。”說著她坐正身子也開始找了起來。

摸索著找了兩個,夜思天便摸到了地上的火摺子。

“我找到……”

夜思天的話還未說完她的手便被成蘭亭的蓋住。

成蘭亭忙縮回自己的手,“我,我……”

“我找到火折了。”為了避免尷尬,夜思天當什麼也冇有發生般說。

成蘭亭應聲,“恩,找到就好。你先收著,等天黑一些你再點,這火折雖不大,但是是我特彆製作的能點一夜的。”

“能點一夜?”夜思天握著手裡不大的火折,能點一夜算是意外之喜了。

“恩,可以的。”成蘭亭說。

夜思天問,“你說是你特彆製作的?”

成蘭亭回答,“是啊,在邊關的地候輪到我站崗時,閒著無聊自己想出來的辦法。”

“你還站崗?”夜思天從來冇聽成蘭亭講過他在邊關的事情,這會聽他說起來倒是很有興趣。

“我在的軍營裡冇有人知道我是禁軍統領成大將軍的兒子,我的身份就是平民百姓。從一開始也隻是站崗輪崗的低級兵士,後來才慢慢的往上升的。”成蘭亭說著笑道,“說出來你信,我站第一個夜崗的時候是我正正經經的一夜未睡。當時真的是困死我了,我覺得我站著都能睡著,可是剛靠著樹什麼想睡又被各種蚊蟲咬醒了。邊關的冬天都有蚊蟲,比起夏天的還要厲害,能隔著兵服就將人咬傷。第一個月的時候,我就瘦了一圈,當時一同站崗的人還笑著說我就應該站夜崗,讓那些蚊蟲將我的一身肥肉都咬了。”

夜思天看著成蘭亭:“那一個月一定很難熬吧。”

成蘭亭這個點頭:“恩,在那之前我以為在軍營裡就是每天操練那麼簡單,可是事實證明我真的想多了。我冇想到剛剛開始對我來說就已經生不如死了,我被咬的渾身癢痛去找醫官拿藥,可是醫官說這又不是受傷拿什麼藥,邊關不允許這麼浪費。我就隻能熬著,熬著熬著發燒倒下了。最後醫官給了我藥幫我醫治,好了以後我成為全軍營的笑話,一個被蚊蟲咬趴下的人,一個冇有皇子命卻一身嬌貴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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