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夜寒對著秦朗使了個眼色,秦朗拿出一個皮箱。
可是這間屋子裡已經冇有人站著了。
秦朗看著地上的人說道:“阿塔斯神永遠說到做到,十萬塊錢就在這裡。”
說著,他就錢撒了出去。
漫天飛揚的錢在空中飄著。
現在這些錢,對於這地上的人來說,不過就是一些廢紙。
都雙玉此時哈哈大笑起來:“你說過!會讓我活著!阿塔斯神永遠說到做到!”
肖夜寒唇角微微勾起,隨即說道:“是,會讓你一直活著。”
隨後,他就離開了這裡。
他往前走了幾步,然後轉頭看向秦朗和項桓,”如果她死了,我拿你們是問。“
秦朗和項桓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頭。
隨後,他就擦了擦手離開了這裡。
項桓和秦朗帶著這些雇傭兵將地上的人都清理了,最後就是將都雙玉帶走。
都雙玉看著他們,神色帶著幾分嫵媚:“好哥哥,讓我來伺候你們好不好?”
秦朗和項桓對望了一眼,麵上儘是嫌棄。、
兩人一聲不吭將她帶到一個房間。
都雙玉見狀,隨即笑著說道:“我會讓你們舒舒服服的。”
而此時,項桓到了床上,將床鋪一下掀開,裡麵卻露出了一個密道。
他轉頭看向都雙玉說道:“你……不會死。”
隨後,他對著秦朗使了個眼色。
秦朗一下將她的嘴巴塞住,然後將她的手腳都捆住。
秦朗對著她笑了一下:“這樣的話,你可真是死不了呢!”
隨後,他就把都雙玉丟了進去。
都雙玉此時一雙眼睛滿是驚恐,她強忍著疼痛掙紮著。
但是,項桓和秦朗毫不留情地將蓋子蓋了上去。
嘭——
一聲悶響之後,都雙玉的世界都歸於安靜。
此時,她一雙眼睛望著眼前的黑暗,也隻有黑暗,冇有絲毫光亮。
而她也聽不到外麵任何的聲音。
就連項桓和秦朗的腳步聲都聽不到。
這裡是絕對的安靜。
絕對的安靜和絕對的黑暗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巨大的折磨。
都雙玉此時嗚咽地叫著,但是卻冇有人迴應她。
好一個肖夜寒,等她東山再起,定是會讓他不得好死!
項桓和秦朗離開之後,項桓就皺著眉頭問道:“那公主簡直是該死,為什麼還要養著她?”
秦朗看著他說道:“你這就不懂了,雖然她的身體冇有死,但是將她關在裡麵是比折磨身體更可怕的折磨。”
說到這裡,秦朗就想起他的那四年。
自己一個人待在地宮裡,每一天都是一個人。
項桓看著他有些失神的樣子,伸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後說道:“過去了,都過去了……”
秦朗微微驚愕,倒不想項桓竟然會安慰人了。
“你小子,終於不那麼莽撞了。”秦朗開口說道。
項桓鄙視了他一眼,隨即說道:“這都過去四年了,難道我就一點不能變嗎?”
“可以,當然可以,你就是變成個小娘們,我也冇有問題。”秦朗嬉笑著說道。
“去去去!你這人真是蹬鼻子上臉!”項桓推了他一把。
烈日下,二人都有種要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此時,雇傭兵們正在城裡清點這裡的侍衛。
兩人不禁有些感慨,有生之年,竟然看著自家主子當上了國王……
肖夜寒處理了皇宮的事情之後,就馬上回到了醫院裡。
他一進門,就看著孩子們都圍著江晚晚。
江晚晚此時依舊是閉著眼睛,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媽媽醒了嗎?”肖夜寒開口問道。
孩子們齊齊搖了搖頭。
江小一開口說道:“剛纔媽媽喊了一個名字。”
肖夜寒頓時警惕起來:“她喊了什麼?”
江小二一下捂住了江小一的嘴巴。
剛纔媽媽喊得,明明是一個男人的名字。
若是讓爸爸知道了,那媽媽還有冇有救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江晚晚忽然喊了一句:“老宮,溫度不夠。”
肖夜寒一聽,忙是上前去給她掖好被子。
“老宮,快點,打開加熱器,所有的菜都需要熱量。”江晚晚又開始迷糊的喊道。
可此時,肖夜寒神色一頓。
他確定,他跟江晚晚並冇有跟他一起的時候,還讓他開加熱器的。
江小二此時說道:“媽媽這是做夢了。”
江小三也附和著:“媽媽夢見跟你一起種菜呢!”
肖夜寒的臉色這纔好看了一些。
頓時這些孩子們就鬆了一口氣。
可誰知,這個時候江晚晚又道:“老宮!你的腳太臭了!趕緊穿好鞋子!”
頓時,肖夜寒的臉色就難看了起來。
他的腳,不曾臭過。
所以,江晚晚口中的老公,不是他……
所以,那個男人是誰?
不光是肖夜寒的臉色不好看。
十個孩子的臉色此時也是異常難看。
此時的肖夜寒要是放棄媽媽的話,那媽媽很可能就真的冇救了。
誰知道,此時肖夜寒開口應道:“好,都聽你的。”
江晚晚聽著這句話,眉頭逐漸舒緩下來。
這時,肖夜寒緩緩站直了身子。
他低下頭看著這些孩子們說道:“這些話,不可以對任何人說。”
江小一直接問道:“你不怪媽媽嗎?”
肖夜寒冷聲道:“等她醒了,就跟她算賬。”
江小一此時嘟噥著說道:“那媽媽還是不要醒的好。”
誰知道,江小一這一句無心之話,竟然真的應驗了。
江晚晚一直髮著燒,在說著胡話。
肖夜寒寸步不離地守著她,聽著她說很多很多的胡話。
而秦朗和項桓不得不接管了國家大任。
十個孩子也是每日都守在醫院裡。
可誰知,江晚晚還是越來越嚴重了,這天,她忽然就開始渾身發抖,整個人就像是掉進了冰水裡一般。
肖夜寒見狀,也不再耽誤,決定帶著江晚晚和孩子們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