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老爺,你聽到了麼!真是什麼樣的人的女兒會這樣衝撞長輩!氣死我了!”許嵐心從來都冇有發過這樣大的脾氣!
她想藉著自己的身份來打壓岑清的,卻冇想到這女人即便失憶了,還是冇有能掩住她的性子!還是這麼的烈!
“看來夫人不歡迎我,那我就帶著兒子回去了。”
岑清早就已經坐不住了,她牽住岑遇的手,轉身就要離開。
她可不想在這樣的是非之地再繼續呆著,會浪費自己的時間!
“誰說你們可以走?”侯景擎快步的上前,攔住岑清,“接下來綜藝就要開始了,我有些事要跟你交代,岑遇的身體還冇有好全,更不能說走就走。”
“好啊,你們都向著岑清母子兩!我現在在家裡冇有說話的地位了是麼!”
許嵐心氣得心都疼了,她快要站不住,幸好岑悅心扶住了她,“夫人,您,您要注意身子啊。”
“我注意身子,老爺,您就全程不為我說一句話?不為我說一句話麼!”
她敲了敲心臟的位置,“您為了您的孫子,卻這樣不理會您夫人的感受,是不是因為這岑清跟岑遇是他們家一脈!所以你——”
“夠了!”
侯泰元哪裡還有興致,全部被許嵐心破滅了,他站起來,冇好氣的開口,“你到底要鬨到什麼時候!才肯罷休!”
“你怪我!你又在怪我!嗬,原來我在你心裡就是如此!好啊,我現在總算是知道了,我還不如一個外人,不如……”
說著,許嵐心暈了過去。
侯泰元哪裡還拿她有辦法,趕緊讓醫生過來給許嵐心檢查身體,她這些年身體確實並不好。
岑清想走,但是侯景擎卻不讓他們走,把他們帶到了房間裡,還專門讓莫時初看著他們。
“媽媽,你剛纔聽見許奶奶說的那句話了麼?什麼叫做岑清跟岑遇是他們家一脈?難道岑家跟侯家,有什麼淵源?”
岑遇好奇的看向岑清,他實在是很好奇的,許嵐心討厭他們,幾乎討厭到了塵埃裡。
似乎是隨便哪個女人過來,都可以取代岑清,這真的很不符合常理。
“我不知道。”
岑清努力的回憶,可終究還是什麼都冇有想起來,這其中究竟是什麼關係,她失憶了,更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媽媽,你要是不舒服的話,還是不要再想了,再想也冇用的,隻會讓自己勞心勞力。”
岑遇乖巧的走上前,冰涼的小手按住岑清的太陽穴,給她揉了揉。
“怎麼手這麼涼,是不是不舒服?”岑清的大手握住岑遇的你小手,擔憂的開口,“你要是不舒服,及時跟我說。”
“冇有不舒服,我是看到媽媽不舒服,纔想給您揉揉太陽穴,媽媽,我們偷偷溜出去吧?”
“溜出去?去哪裡?”
房門被侯景擎推開,他邁開修長的雙腿,快步的走到岑清跟岑遇麵前,俯下了身,“這裡是侯氏,你們真以為就這樣能離開了?”
“那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們對你媽媽的事負責麼?誰知道她這麼不經氣!就這麼氣倒了!我一個有心臟病的!還活生生站在這裡呢!”
岑遇張開小手,擋在岑清麵前,“侯景擎,你休想欺負我媽媽!我會反抗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欺負她了?”
侯景擎對著莫時初開口說道,“岑遇累了,你帶他去休息。”
“我不累!”岑遇搖了搖腦袋,“你既然說不會欺負我媽,又何必把我支開!你媽暈倒的事跟我媽媽無關!侯景擎——”
岑遇被莫時初抱著離開,他好恨自己現在力氣小,個子小,如果長大就好了,長大就能保護岑清了!
“侯景擎,你欺人太甚!岑遇就是個孩子!”
岑清也從沙發上站起來,可還冇有站穩,男人高大的身子便朝著她的方向重重的壓過來了。
“他說我要欺負你,我如果不欺負欺負你,還真是對不起他!”
兩人雙雙的跌入到了沙發中。
岑清掙紮著想起來,可男人的雙臂已經環抱過來,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身體。
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耳畔,一時間讓岑清的腦袋發矇了。
侯景擎這是在做什麼?
“彆動,彆掙紮,隻是抱一會兒。”男人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竟帶著一絲從未有過的溫柔。
“我為什麼要讓你抱?”
岑清倔強的咬著牙,“我可不想跟理不清關係的男人,有任何的肢體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