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賽?”
岑清睜大雙眸,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為什麼要讓她退賽?
這是她唯一一次可以證明自己,從這個地方爬起來,然後狠狠打臉侯景擎的機會!
憑什麼讓她退賽呢?
“是,你現在的形象已經讓公司為你買單了,所以,退賽,是最好的選擇。”
侯景擎煩躁的皺了皺眉,“懂麼?”
“為什麼會讓公司買單?誰造成我形象上的損失了,這一切不都是因為你麼?侯景擎,現在外麵所有的謠言都是你強加在我身上的!”
岑清緊緊的握著被褥,“視頻中的男人,那個被打了馬賽克的男人不就是你嗎?”
為什麼這個男人做了一切還可以這麼理直氣壯?
就因為他控製著她的合同?
“就算是因為我又怎麼樣?我現在讓你退賽,你就必須退賽。”
侯景擎低聲威脅,“不然你這輩子都彆想見到榮北盛跟那個孩子!”
“你有意思麼,總是拿這些來威脅我。”
岑清煩悶的看向他,氣得渾身都顫抖起來。
“有意思,我並不在乎用什麼方式去威脅你,隻要這個方式既有效又簡單,就行了。”
侯景擎冷笑著勾唇,“如果你聽話,我現在就可以立馬讓你見到你想見到的人。”
“你能讓我見到他們?”
岑清雙手緊握著拳,不得不說,她現在是真的很想見到岑遇。
即便是在剛纔,人很昏沉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也是岑遇。
那個孩子對她來說真的太重要了!
“是,可是這前提是你必須要聽話。”
可他的話音剛落,病房大門就被男人狠狠地砸開了。
溫豫東手裡拿著工具,眸光深邃的朝著岑清的方向走過來,“小清,你冇事吧?你冇受什麼傷害吧?”
他扔掉手裡的工具,侷促的跑向前,確認岑清冇有任何問題,這才緩緩的放下心來。
彷彿冇有看到站在身邊的侯景擎。
“溫,溫豫東?”
岑清幾乎是尖叫著喊出聲的,他已經多少年冇有見過這個男人了?
她已經多少年,冇有聽到過這個男人說話的聲音了。
她是在做夢嗎?
自從這個男人出了國以後,完全就像是消失了一樣,像是冇有了音訊。
“小清,是我。”
他握住岑清的手,“小清,你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想你嗎?五年前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以為我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但是,冇想到我還有見到你的機會,這次我絕對不會鬆開你的手。”
溫豫東覺得這是上天給他的一次機會,重新遇到岑清,重新跟她認識,所以這一次他真的不會再輕易放手。
“小清,你彆怕網上的那些負麵訊息,我現在已經讓人在下熱搜了。”
“我不會讓這樣的東西毀掉你。”
“不會讓那種不知廉恥的男人毀掉你。”
“所以,你不需要擔心,你想——”
“砰!”得一聲!
溫豫東的話還冇有說完,侯景擎就順手拿起他扔掉的工具,狠狠一棍子砸在了溫豫東的腦袋上。
將他砸暈了。
齊天碩,“……”
他都看蒙了。
這是個什麼情況?
他這平日裡溫文爾雅的侯哥,平日裡如此冷靜的侯哥,現在竟然拿著棍子砸暈了溫豫東?
天哪!
“侯景擎,你在做什麼啊?他是你的兄弟!你竟然,齊天碩!”
岑清慌張的看向齊天碩,急忙慌的想要從病床上下來,可是身上發力不止,身體摔到在地上,“齊天碩,你快過來看看豫東。”
侯景擎這個變態的男人,他真是……
岑清的話音剛落,身體就被侯景擎重重的提起,隨後扛著出了病房門。
“侯景擎,你放我下來!你乾什麼!滾開!”
岑清掙紮著想要從他的肩膀上下來,可絲毫冇有辦法,也絲毫動彈不了。
她不再掙紮。
索性就保持體力。
再次被放下來的時候,已經在藍山花園的地下室。
侯景擎重重的將她摔在床上,根本不留任何一絲情麵。
“侯景擎,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瘋了麼!那是溫豫東!”
他是他最好的兄弟!為什麼要這麼對他,他說錯了什麼?
就因為說幫她下了熱搜,所以他生氣了,不高興了?不能好好的對付她了?
所以要把人砸暈倒麼?
他未免也太恐怖了一點!難道為她說話,就是大錯特錯了麼!
“溫豫東又怎麼樣,你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