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琰垂眸,看著女人絕望無助的眼神,內心有些酸澀。
他幾乎是不受控製的溫柔出聲,連動作都是難得一見的小心翼翼,隻是卻被女人躲開了。
他不知道這感情是出於什麼,恨意或者憐惜,什麼都好,但他現在隻想著不停的占有,那種空洞的感覺唯有身下這個叫宋淺的女人才能夠填補,哪怕葉梓萱,他的初戀都不行。
隻有她。
這場折磨持續了很久,到最後宋淺已經冇有力氣和精神去反抗了,眼角的淚痕清晰可見,通紅的眼尾誘惑著男人上前烙下一個吻。
輕柔的讓宋淺幾乎是以為自己在做夢了。
“夠了嗎。”
女人微弱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好像很用力很用力,但實際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到,似乎風都能吹散了。
厲景琰停下動作,終於從女人身上起身。
“你這是強迫,會坐牢的。”
“強迫?我隻知道你是我合法的妻子,而且這種事你不應該是很嫻熟的嗎,畢竟肚子裡的賤種就是這麼來的。”
男人想到這個野種就來氣,眼底滿是狠厲,望向女人的目光哪兒還有最開始恍惚一樣的柔情?
“厲景琰,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就算人是我撞倒的,就算是我,你為了一個見不得人的小情人兒,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這樣拉我進辦公室,這樣對我。”
宋淺哽嚥著,莫大的哀傷此起彼伏。
“這樣對你嘴上口口聲聲說的合法妻子,你憑什麼?”
“你厲景琰憑什麼!”
厲景琰看著地上一片狼藉之下的女人,她的臉上是脆弱,絕望悲傷,什麼都有,但獨獨少了那份,他親眼瞧過好幾年的,如火般熱烈的愛意。
“見不得人?宋小姐怕是搞錯了,我和小萱是正兒八經的戀愛,而你,纔是那個見不得人的,替父還債的小情人兒。”
最後“小情人兒”男人說的極其輕佻,好像宋淺她當真是那種人,那種出賣**,來討得男人歡心的一個物件,一個寵物。
豆大的淚滴滑落在女人嬌媚的臉頰。
淚好像是流不儘了,明明已經流了這麼多年,時至今日,她還能因著男人的一番話痛不欲生。
“行了,彆苦著一張臉打擾人的興致。”男人上前拍了拍女人的臉。
“宋氏集團我還冇玩夠,你放心好了,資源我是會給些的,尤其是你今天還這麼……賣力。”
他知道上次女人怒氣沖沖地來到自己辦公室是為了什麼,除了為了她那個卑鄙無恥的父親宋景天還有宋氏,冇有其他了。
他雖然恨著宋景天,恨不得立刻就將宋氏集團吞併,但是想到女人苦苦哀求的樣子,還是決定給她一個保證。
然而這樣意有所指的話,卻讓女人近乎是羞憤的握緊了拳頭。
厲景琰不愧是他,無論過去多少年,總能想到這麼多辦法來羞辱她,讓她的心即使是摔成好幾瓣以後,還能再次摔得粉碎。
就像是陷入這點感情裡的她自己。
屍骨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