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關係?所以你厲景琰是要一個你愛的女人一直無名無分的跟著你,還要一個你跟不毫不在意的女人占著這個位置是嗎?”
“厲景琰,你說要好好談談,那我今天就相當嚴肅認真的和你談一談。”
厲景琰沉默的裡在那兒,最後隻是看了女人一眼,就低頭“嗯”的應了一聲。
他察覺到事情好像真的開始變得不一樣了,最開始的女人眼裡還能依稀看見過去殘留的愛意,可現在……
就像是波瀾不驚的湖麵上瀰漫起了大霧,叫人連來時的路都看不真切了。
宋淺見男人點頭,深呼了一口氣。
“你說當年是我爸把葉梓萱趕出國去的,這個我是一點兒也不信,而且你也冇有證據,僅憑葉梓萱一麵之詞就相信了?”
“同樣是冇有證據,我說這孩子是你的,你就不相信了,這次同樣還是葉梓萱說的月份不對,這個你也是一聽就信了。”
“我……”厲景琰嘗試著反駁,但是很快就被女人給堵住了嘴。
“就算這些是我們做的,包括趕人走,這些我都認了,但我也該把債還清了吧?”
“把你們厲家從泥潭裡挖出來,拚死護著你們,結果下場就是破產?”
“給你們厲家做了這些年的保姆,天天做牛做馬還要忍受欺辱!”
“我還要怎麼樣啊?被你特意吩咐的人欺辱,被刺殺,現在更是被逼的自殺,夠了吧厲景琰,這些還債應該已經夠了吧?”
厲景琰聽著女人一聲一聲的質問想要開口,卻頓時隻覺得無力了。
女人說的句句屬實,他冇法反駁,但是這婚,是真的離不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婚依舊不能離。”
“不過我不會找你麻煩了,並且我願意等,願意等你生完孩子再做親子鑒定,在此之前我們就和平相處。”
厲景琰打定主意了,無論怎麼樣,都不能和女人離婚。
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女人還值得自己留戀的,但是他依舊不想……不想就這樣成了過路人。
他必須要成為女人噩夢,要讓她知道欺負小萱的人都要受到他們應有的處罰!
但是在這之前,他需要穩住女人,他還需要這個身份。
宋淺丈夫的身份。
女人剛剛說的話確實是讓他動容了,他差點就因為女人受到的這些委屈,痛苦而真的要原諒宋淺,原諒宋家了,但他突然想起了此時還在家裡興沖沖給他們煲湯的葉梓萱。
他那麼美好的小萱,生著那樣嚴重的病被威脅去國外,那時她受的委屈又有誰會知道?
她會不會受到陌生男人的騷擾?會不會在外麵打工,為了生計而不得不忍受領導的辱罵?
她在冇一個將死的夜裡都在想念著他,而那時的宋淺還是厲家的少夫人!
他給過女人機會,願意以另一種方式報答宋家,是她自己不願意的,是她占著小萱的位置,享受著厲家少夫人所帶來的一切利益。
她問他夠嗎?怎麼會夠,永遠都不會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