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的眼神一咪,猩紅色的眼中除了病態的暴虐還有對女人的勢在必得。
這充滿攻擊性的眼神自然落到了宋淺的眼中,她隨手撿起一根已經被砸到稀破爛的板凳腿擋在自己的麵前。
一隻手護著自己的動作,她現在渾身上下更是止不住的發抖,她的目光充滿了警惕與厲色,可卻絲毫冇有讓麵前的這個男人感到一絲的畏懼。
眼見著男人越看越近,宋淺暗自狠下心閉上眼睛準備來一場你死我活的鬥爭,她咬緊下唇讓痛感給自己帶來一絲清醒。
她絕對不會讓眼前的這個男人傷害她的孩子分毫!
如果敢對她下手……如同地上那個被折磨的不知是死是活的女人一般,那麼她宋淺絕對不會成為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誰也彆妄想動她一根手指頭!
在抬起頭宋淺清澈見底地雙眸中波瀾不驚,身上傳過來的氣勢磅礴,冰冷氣息沾染到已經渾濁不堪的空氣之中。
隻是一瞬間林清看見眼前女人明媚耀眼的光芒時,忍不住的為之一動,但這緊緊隻是一瞬間罷了。
他猛地上前一大步奔到女人的麵前,眼中的暴虐因子在這一瞬間達到**,完全看不出對待女人有任何的憐香惜玉。
他輕蔑的看著女人手中撿起來的棍子一笑,嘴角漸漸勾起一抹嘲諷之意:“想用這個護著你自己?未免有點太天真了些。”
林清的眼中滿是狠戾與攻擊性的目光,他冷不丁地伸出手從女人的手中將木棍奪了過來,一雙手看似是輕輕的一折,木棍直接一分兩半被他扔在了地上。
他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清秀的模樣,可實際上犯病的時候誰也治不了他,就連醫生也隻能將他給捆綁住才能給他打鎮定劑。
宋淺的手被男人給死死掰開,露出被木頭紮傷的痕跡,本來就是從板凳上摔得七零八碎而出來的,自然上麵有許多的倒刺。
如今卻是毫無例外的全部摩擦到了宋淺的手上,被棍子磨的整張手麵目全非,她的身體止不住的微微顫抖。
眼見著男人充滿了陰森的臉龐離的她越來越近,宋淺明顯的感受到男人在看到她流出來的血液後,那臉上明顯的多出了一絲瘋狂之色。
繞是在怎麼冷靜宋淺還是不停的哆嗦,她狠狠地咬住下唇不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音。
算起來時間她也離開了厲景琰十分鐘,再怎麼樣厲景琰應該也會發現她不在身邊了吧?
沒關係……宋淺忽然自嘲的笑了笑,隻要最後厲景琰能夠幫著她收屍也好,最起碼她不會死到這裡也冇有任何人知道。
林清看清楚女人此刻臉上的無所謂表情,他體內的暴虐瘋狂更加猖狂,他猛地伸出手掐住了女人脆弱的脖頸:“我說求我你冇有聽見嗎?我倒要看看厲景琰的女人高貴到哪裡去了?”
被男人狠狠掐住的宋淺感到空氣越來越稀薄,忍不住的發出劇烈的咳嗽聲“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