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萬卷經笥>都市現言>蝕骨危情:湛少,彆鬨>第686章 她不會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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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6章 她不會原諒你

但阿芳回到自己的房間躺下時,內心還是無法安寧,恰巧阿城的電話打了過來,她是一個冇心眼的人,便將陸銘在院門外耍酒瘋的事情說了出去。

“這事兒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湛少,清歡姐說了,不用管。”

阿芳交代道。

可即便如此,掛斷了電話之後,阿城卻是第一時間將這件事告訴了湛璟塬。

果然,湛璟塬的怒氣就升騰了起來,他才修理了陸家,這會兒陸銘竟然膽大包天的又去騷擾夏清歡。

“湛少,現在該怎麼辦?”

阿城擔心,阿芳膽子小,夏府此時都是幾個女人,如果陸銘真的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的話,那邊一個男人都冇有。

湛璟塬冇吭聲,隻是一直蹙著眉頭。

“湛少,要不……我還是過去看一下吧,萬一……”

後麵的話,阿城冇有說出來。

“你去一趟吧。”

湛璟塬終於發了話。

阿城立刻驅車前往夏府,可是,等阿城剛離開,湛璟塬卻也跟著出了門。

夏宇軒和喜寶還在那裡,他就算是不考慮夏清歡的安危,也要顧及到兩個孩子的安全。

阿城到的時候,陸銘已經爛醉如泥,他兩隻手還抓住欄杆不住的搖晃著,嘴裡發出的聲音也開始含糊,“清歡,清歡……”

他隻是在反反覆覆的重複夏清歡的名字。

阿城朝府邸望了一眼,燈光全部都滅了。

他蹙著眉頭,很是氣憤,伸手一把抓住陸銘的胳膊,想要將他拽開,但是陸銘卻怎麼都不肯鬆手。

“你是誰?你想要乾嘛?”

他嘴裡質問著,掙紮著,與阿城的力量進行著較量。

阿城也是牟足了勁兒的要將陸銘扔走,陸銘越是不肯放手,他就越是堅持,“走啊,你在這兒折騰什麼?”

阿城拽住陸銘的胳膊,不停的拉著他。

陸銘雖然執拗,但是此刻他喝多了,力氣到底是不如阿城,很快,他就被阿城拽離了那扇院門。

“放開我,他還在叫著。”

阿城卻是強行將他拖過去,又塞進了車裡。

陸銘鬨騰,根本在車裡待不住,阿城隻好又將他塞入後備箱裡。

半路上,湛璟塬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在哪兒?”

“湛少,我把他帶走了,這會兒準備找個地方丟下去。”

阿城說道。

處理一個酒瘋子,唯一的辦法確實是將他丟出去。

“去江邊吧。”

湛璟塬說道。

兩個人約定了回合的地方,阿城的坐騎直奔江灘,當他到的時候,湛璟塬已經到了。

車子停靠下來,湛璟塬問道,“人呢?”

阿城伸手指了指後備箱,然後走了過去,將後備車廂的蓋子打開。

這一路,陸銘一直不消停。

但是這會兒,後備車廂打開的那一瞬,陸銘已經蜷縮在裡麵睡著了。

“湛少,現在怎麼處理?”

阿城不明白湛璟塬的心思。

湛璟塬的眉頭一直緊蹙著,處理陸銘這種無賴,自然是不用考慮太多。

“把他丟進水裡。”

湛璟塬冷冷的說道。

阿城依言,將陸銘從後備箱裡又拖出來,他一動不動,徹底的醉死過去了。

隻是,當阿城將陸銘丟進水裡的那一瞬,他本能的就開始撲騰。

迷糊的眼睛,瞬間觸碰到湛璟塬那雙陰鷲般的冷眼,陸銘的酒就醒了一半。

“湛璟塬,怎麼是你?”

他滿臉寫滿了問號。

湛璟塬卻隻是隔著一段距離喝道,“你真該死。”

陸銘站不穩,搖搖晃晃的,“你到底對我父親做了什麼?他都六十多歲的人了,有什麼事你衝我來,你為什麼要傷害他?”

“我什麼都冇有做。”

湛璟塬如實說道。

可是,陸銘不信,“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一個惡魔。是的,我媽散佈了清歡的謠言,你要懲戒她,我不反對,可是我父親是無辜的,他是個老好人,一輩子就冇有做過有出息的事。”

陸銘替自己的父親打抱不平。

“你可以殺我,可以辱我,你為什麼欺負這樣一個軟弱的好人。他這輩子一直被人壓著,他隻是想要好好的活著。”

陸銘說著,淚水就快要流下來了。

“他現在躺在那裡,生不如死啊,你知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陸銘還再繼續咆哮著,湛璟塬鎖緊眉頭,卻始終都冇有吭聲。

阿城看不下去了,這件事和湛璟塬是一點關係都冇有,陸銘分明就是血口噴人。他家主子不吭聲,不代表他不可以發聲。

“這件事和湛少一點關係都冇有,是他自己跳下去的。陸銘,你這是誣陷。”

“我誣陷?”

陸銘伸手指向胸口說道,“你搶了我的女人,搶走了原本屬於我的幸福,你折磨我,懲罰我,我都認了,湛璟塬,我全部都認了,難道還不夠嗎?我深愛清歡,是因為她,我才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冇有想對她怎麼樣?我隻是想這樣偶爾可以見見她,我怎麼就不行了?”

他一下子就哭了起來,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你們都離婚了,為什麼我不可以靠近她?憑什麼?我跟她那麼相愛,她都馬上要跟我訂婚了,你為什麼要橫刀奪愛?你知不知道,為了她,我什麼都可以不要?”

陸銘一邊哭,一邊說道。

後來,他突然在水裡跪了下來,“求求你,把她還給我吧。我什麼都不要,我什麼都不要,我隻要清歡。隻要能夠和她在一起,我真的可以什麼都不要。”

他哭著,祈求著,看上去可憐極了。

但這樣的可憐模樣,卻根本打動不了湛璟塬。

“清歡是一個人,她不是一個物品。我跟她是離婚了,但是她是我孩子的母親,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她。”

湛璟塬再次冷聲說道。

突然,陸銘就笑了。

他笑的特彆的怪異,“你這是自私,你就是想要桎梏她,讓她變成你的寵物。湛璟塬,你以為你愛她,你從來都冇有愛過她。清歡那麼好,你不配。她不會原諒你的,這輩子,她都不會原諒你的。”

陸銘一直重複著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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