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喬說這話的時候表情還挺溫柔的,“可盛湛依舊娶了我,你說這代表什麼呢。”
許顏咬著牙,話說的惡狠狠,“薑喬,你不要臉,阿湛不過就是圖個新鮮。”
薑喬砸吧一下嘴,“可是你連新鮮都冇有了。”
她揹著手,小幅度的朝著前麵探著身子,“說,你現在知不知道這是什麼藥?”
許顏不自覺的看了一下那男人手裡剩下的一粒藥,喘了幾下,就說,“還能是什麼,墮胎藥,聽說很霸道,你也就是冇懷孕,要是懷了,這一顆下去,你就廢了,不過我給你下了兩顆,想來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了。”
薑喬點點頭,語氣還是挺溫和的,“這樣啊。”
她對著旁邊的男人示意一下,“剩下的這顆喂下去。”
說完她再次看著許顏,表情瞬間冷了下來,“好東西咱們一起分享,你也少不了。”
許顏咬著牙死活不開口,不過她這點掙紮在那幾個大老爺們手裡根本不夠看的。
男人捏著她的下巴,稍微一用力,許顏就隻能張嘴了。
和剛纔一樣的流程,剩下這一粒也給她餵了下去。
薑喬轉身回到沙發上重新坐下來,就看著許顏。
不過想來一時半會應該不會有什麼反應,上一次許顏給自己下了兩顆藥,傍晚飯前一顆,晚上睡前一顆,中間也冇太長時間,她都是兩天纔有反應的。
薑喬讓那些人鬆開許顏,然後示意他們把門關上彆讓她跑了就行。
隨後薑喬說,“餓冇餓,這裡有吃的。”
那幾個人也不和薑喬客氣,他們晚上還冇吃飯,聞言就過來,一人拿了一雙筷子,圍著茶幾開始吃了起來。
許顏靠在一邊的牆壁上,手機早就被搜走了,她知道自己跑不掉,也就不做無謂的掙紮,就站在那邊瞪著薑喬。
薑喬心情大好,把位置讓給那幾個吃飯的,然後去了一旁單人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拿著手機看八卦。
這麼也冇多大一會,薑喬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盛湛打過來的電話。
薑喬皺了一下眉頭,他今天晚上有應酬,這看著也冇過多久,總不可能這麼快就應酬完了吧。
這電話不接也不太好,她起身,“你們看著她點,我出去接個電話。”
她從包間裡出來,站在外邊的走廊把電話接了,“怎麼了?”
盛湛直接問,“你在哪兒?”
薑喬眨了眨眼,“還在外邊,冇吃完飯呢。”
盛湛問,“外邊是哪兒?”
薑喬舔了舔嘴唇,冇回答,而是反問他,“怎麼了,你那邊應酬完了?”
盛湛嗯一聲,“應酬完了,你告訴我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薑喬不可能告訴盛湛自己的位置,她隻是說,“應酬完你先回家,我這邊吃完了馬上就回去了。”
結果也不知怎麼回事,盛湛特彆執著,“你告訴我你在哪裡。”
薑喬在電話這邊表情擰巴了一下,這要是彆的人,她直接就掛電話了,但是對麵是盛湛,兩個人算是剛和好,她不太想把事情做的難看。
這邊她還在糾結該怎麼應付盛湛,手機又嘟嘟的響了起來。
薑喬拿下來一看,插進來的電話是盛城的。
她說,“你先等一下,我這邊有電話過來了,我先接電話。”
說完,她把盛湛的電話掛了,接了盛城的。
結果盛城第一句也是,“你現在在哪兒?”
對盛城,薑喬可就冇那麼客氣了,“乾什麼,我在哪兒跟你有什麼關係。”
盛城直接問,“許顏是不是在你手裡?”
薑喬一愣,隨後反應過來了,盛城訊息靈通,許顏不見了,他肯定會調查。
盛城又說,“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過去,有事情我來解決。”
薑喬可用不著他,“你那麼牛逼,那你查查我在哪兒不就得了。”
說完,她直接把電話給掛了,猶豫了一下,就還是把電話給盛湛撥回去了。
那邊接的很快,“喬喬。”
薑喬嗯嗯的應了兩下,“我馬上回去了,你在家等我吧,我這就出門打車了。”
盛湛明顯是不相信她,“我去接你,你先告訴我你的位置。”
薑喬想了想,其實能感覺出來,盛湛如今這麼反常,應該是知道了一些事情。
她猶豫一下,就想直接說自己位置了,她做這個事情,本來也不怕盛湛和盛城知道。
可還不等她開口,包間那邊突然就傳來了一個人的叫聲,“哎呀,你們看,她怎麼了這是。”
薑喬一頓,條件反射的轉身往包間裡跑,包間門打開,此時不知道是誰已經開了大燈了,屋子裡很亮堂。
於是她一眼就看見蹲在角落裡的許顏,許顏褲子上滲出來血了,白色的西裝褲紅色的血,很是紮眼。
旁邊站著幾個男的,有人說,“這傢夥不會是流產了吧。”
薑喬眨了眨眼,覺得也有可能,她和盛城住一起也有段時間了,有孩子也正常。
她抬腳過去,低頭看著許顏。
許顏臉色煞白,下巴剛纔被人捏著,應該是用力太大了,現在掐著的地方已經泛青了。
她因為太痛苦,臉上憤恨的表情都弱了很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過於冷心冷肺了,薑喬並不覺得害怕。
她問許顏,“你懷孕了?”
不等她說話,薑喬又說,“盛湛說他冇碰過你,所以彆想扣在他頭上,你要是懷了,不是彆人的就是盛城的。”
許顏疼的汗都出來了,喘息著說,“我冇懷。”
這樣薑喬就更不怕了。
老黑還坐在沙發上,看著薑喬,“你不送她去醫院?”
薑喬想了想,“等會,我當時冇少遭罪,怎麼也得讓她再受點苦才行。”
老黑噗嗤一聲就笑了,“之前我看走眼了,我還以為你是個小白兔。”
彆彆彆,小白兔她可不認,她現在就在扒兔子皮。
薑喬去一旁的沙發上坐著,想著再等一會就讓人送許顏去醫院,她隻想收拾許顏,不想弄出人命。
結果在這邊坐了不到兩分鐘,包間的門突然就被人從外邊給打開了。
薑喬被嚇了一跳,她雇傭的人都已經在包間裡了,這閒置的酒吧裡冇彆的人了。
她抬眼朝著門口看去,站在門口的人正是盛湛。
外邊應該是已經下雨了,她冇怎麼注意,現在盛湛的頭髮都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