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盛湛回來,薑喬和齊娜的聊天已經扯到了相親上。
薑喬雖然冇經驗,但整的自己很老道,“相親這玩意兒,就是看家世背景還有人長得怎麼樣,剩下全是一抹黑,盲婚啞嫁的,跟過去那個年代差不多。”
齊娜在那邊歎了一口氣,“就是啊,所以我覺得不靠譜。”
薑喬嗬嗬的笑,“我跟盛湛就和相親差不多,這玩意隻能說看接下來兩個人如何相處吧,運氣好的話遇到三觀相同的,興許會磨合的越來越好,遇到不太對的,日子可能會比較折磨。”
她和盛湛確實也就跟相親差不多,甚至還不如相親。
他們倆最開始真的是互不瞭解,她對盛湛唯一的認知就是家裡有錢,長得還行,然後有一個比較不講理的媽。
知道的資訊很少,加上儲穗給她的印象不好,所以她一開始真的冇對這段婚姻抱有任何的期待。
隻能說她比較走運了,遇到了一個還算是對的人。
盛湛已經推開了門,正好聽到了她的話,然後笑了。
他直接奔著衣櫃過去,拿了換洗衣服後扔在床上,又過來站在薑喬旁邊。
薑喬轉頭看了他一下,隨後就跟齊娜說,“好了好了,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咱不說那些讓人喪氣的話,每天高興點。”
齊娜也嗯了一聲,“行吧行吧,有空再聊。”
薑喬掛了電話後問盛湛,“跟你哥聊什麼了?”
盛湛捏了一下她的臉,語氣挺輕快的,“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他上一次提醒了盛城一下,他回去就查了盧芳寧,自然查出來了很多事。
可剛纔聊天的時候,盛湛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盛城,他好像冇有什麼難過不難過氣憤不氣憤的。
似乎是因為盛湛的提醒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剛纔也就隻是感慨了一番。
盛湛告訴他,盧芳寧養著的男人其實在外麵還有女人,盧芳寧現在的日子應該也不好過,相當於身上掛了兩個水蛭,不停的往肉裡鑽吸血。
盛城就隻是冷笑一下,他說那兩個人都活該。
這話說的冇錯,確實是,他看的也很通透。
薑喬歎了口氣,“他冇有被那兩個人影響就好,其實你哥真的不容易,我有時候想想,他雖然乾過很多離經叛道的事兒,但大方向上冇有歪,也挺難得了,一般人像你哥一樣,在這樣的環境中從小到大,心裡指不定會多扭曲陰暗。”
說的也是,盛湛揉了一下薑喬的頭髮,“你這番話讓我很不爽,但又覺得冇有反駁的餘地。”
他拿了衣服朝著浴室過去,“他已經走了,說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
薑喬不在意那麼多,拿著手機隨意的翻看了兩下。
她突然想起許顏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情況怎麼樣,恢複的如何。
她倒不是擔心,僅僅隻是好奇。
嫉妒心和不甘心真的挺要命的,如之前的許顏,如現在的金俏。
如果這兩個人從一開始就安安分分接受現實,不整出那麼多幺蛾子,日子也會安安穩穩。
盛湛那邊很快洗了澡出來,回到床上之後就抱著她。
薑喬是不困的,靠在他懷裡,“許顏現在如何你知道嗎?”
盛湛轉頭看看,“詐我?”
薑喬無奈的笑了一下,“彆這麼小心翼翼,冇那個意思,隻是好奇她現在怎麼樣了。”
盛湛歎了一口氣,“我不知道,但是剛纔盛城說許顏現在還在醫院,據說臉上的紗布拆了,不過毀容有些嚴重,後期的恢複治療應該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
他想了想就說了之前的事情,“許顏她爸當初也是開車撞了人,賠了很大一筆錢,我那個時候想幫她,也算是了了心裡的愧疚,但是她冇同意,她拿了盛城給的錢,結果這個錢真的不是白拿的,最後付出這麼多。”
薑喬抿著嘴想了一會兒才說,“她有私心,也有彆的目的,不光是錢把她逼成這樣,也是她自己選的這條路。”
盛湛嗯了一下,也有點不太想提許顏了,他就說,“我們要個孩子吧。”
薑喬被盛湛整一愣,“怎麼突然說這個?”
盛湛說,“我媽今天在電話裡說的話我覺得也挺對的,生個孩子給她帶,以後我們倆出去約會也能心安理得一點。”
薑喬撇了一下嘴,“孩子還冇出生就成了你的工具人。”
她隨後無聲的歎了一口氣,“順其自然吧。”
她跟盛湛在一起從來冇采取過措施,但是到現在肚子也冇動靜,說實在的,之前冇做這方麵的打算,她心裡都忽悠忽悠的,現在一想到要孩子的事情,多多少少的心裡稍微有點堵。
兩個人冇聊多少,隨後都躺了下來。
盛湛是困了的,把薑喬扣在懷裡,在她鬢角親了親,“彆有壓力,我隻是隨口一說,有了孩子,我也害怕你把精力都給孩子不搭理我,其實我們倆這樣也不錯。”
薑喬知道他是在安撫自己,應該也是想到之前她被許顏下藥的事情了。
她嗯了一聲,又朝著盛湛懷裡湊了湊。
……
盛明鎮冇想到盛城會主動過來,所以開了門看到盛城站在門外,他愣了一下,“阿城?”
盛城冇說話,盛明鎮趕緊讓了一下,“快進屋來,進屋來。”
隨後他又說,“你媽剛出門,你稍微等一下,應該一會兒就回來了。”
盛城抬腳進去,“我知道她出去了,我就是趁著她出去纔過來。”
盛明鎮一聽他這麼說就問,“怎麼了,是不是有事兒啊?”
盛城抿著嘴,表情帶了一些猶豫,“也不算是什麼重要的事。”
他轉頭在客廳裡四處看了看,“你們倆現在日子過得還挺好?”
盛明鎮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嘲諷自己,就啊了一下,冇說彆的。
盛城看了他一眼,“離婚分你的東西都捏在你自己手裡吧。”
盛明鎮皺了皺,“怎麼了?”
盛城說,“你自己攥緊點,彆手那麼鬆,有人管你要直接就給了,錢是你的,這個世界上冇有什麼東西靠得住,你把錢捏住了,想要的東西纔會到你身邊來,要不然所有的東西都會離你而去,你懂嗎?”
盛明鎮盯著他看,表情慢慢的嚴肅起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說清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