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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9章 還有第二次

大少爺聞言一驚,道:“文局,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說周局他們有事?”文輝笑道:“有事?要說有事也有點,但是也不是什麼大事,有秦卓和沈小三在場,又有我的蛟蛇寶衣護身,周局能有什麼事,不過就是麻煩一些而已,不過大少爺,咱們要趕快動手了,否則的話可就要來不及了……”

大少爺聞言也顧不得再跟文輝窮白話,當下手掐指訣一身的神祇之氣已經釋放了出來,人的三魂七魄屬陰,但是神祇之氣則是屬陽,已經消化了金蓮種子的寒雨的三魂七魄蘊含了神族的神祇之氣,自然也屬陽,這樣一來通過這種極陽的神祇之氣便會很輕鬆的搜尋到董伯召他們幾人的三魂七魄,而神祇之氣相互之間也是有一定感應的,大少爺柳寒水正是憑藉這種感應探查到了寒雨三魂七魄的位置。

大少爺一出手果然不同凡響,昏暗的地窖裡忽然刮出數道陰風,文輝被這數道陰風吹得有些犯膈應,當下縮起身子躲到了牆角之處,隨著大少爺不斷釋放出神祇之氣,整個地窖竟然開始慢慢的震動了起來。文輝見到這這一幕急道:“大少爺,這是什麼情況,我看你這麼整也不是辦法,這裡要是塌了,冇有把老董他們的三魂七魄救回來,咱們自己可就變成陰魂了……”

文輝這話音剛落,隻聽“轟”的一聲悶響,正前方供奉著那尊青銅佛像的牆壁轟然倒塌,一陣煙塵四起嗆得文輝咳嗽不止,就在這麵牆壁倒塌之後,大少爺收回了神祇之氣,單手聚氣對著正前方虛空就是一掌拍出,又是“哢吧”一聲大響,等到煙塵散儘之後,又是一間整整齊齊的地下室出現在了二人的眼前。

見到又出現了一間地下室,文輝立刻跑到了地窖的門口,道:“大少爺,那什麼,我自幼這個呼吸道啊就有毛病,受不得嗆,剛纔被這一股邪氣嗆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我上去先透口氣,一會再下來找你……”文輝說罷不等大少爺表態便伸手向地窖的木門摸去,摸到木門之後文輝的手迅速的縮了回來,緊接著又是一個箭步竄到了大少爺柳寒水的身旁,大少爺轉過頭來對著文輝笑道:“文局,你不是自幼便有呼吸道的毛病嗎?上去吧,這裡我自己搞定就行了……”文輝聞言嬉皮笑臉的道:“我是想上去來著,可是一想又覺得有點不大好意思,怎麼說大少爺您這一個編外的人員都能身先士卒勇往直前的,我一個堂堂副局長,對不對,有便宜就上見硬兒就躲的,那不是明擺著脫離群眾嗎?這可是要犯路線錯誤滴……”

大少爺柳寒水冇有再跟文輝耍嘴皮子,一把拉住文輝抬腿就走進了這間隱藏在牆壁後的地下室中,地下室並不大,大少爺目測了一番之後,便推斷出這間地下室所處的位置應該就是當年那個窮酸秀才鄒若水臥室的正下方,大少爺打開強光手電筒向四下裡照了照,藉著強光一晃之際似乎發現牆角處並立站著四個人,大少爺將光柱移到其中一個牆角之上,隻見這是一個用一種石頭雕刻而成的人形石像,人形石像呈跪姿,臉上的麵部表情十分的簡單,談不上什麼惟妙惟肖的,倒是類似深山老林裡發現的遠古岩畫一般簡約。這四個呈跪姿的石像雙手合十頭部微微昂起,似乎是在祭拜屋頂上的什麼東西,二人見狀下意識的抬頭一看,隻見地下室的屋頂上忽然迸發出一陣血紅色的光芒,文輝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大聲疾呼道:“不好,大少爺,不能看……”

文輝話音未落之時大少爺也反應了過來,就在二人剛剛向退出這間地下室的時候,文輝迷迷糊糊之間隻聽到一陣陣簡單而又十分有節奏型的鼓點響了起來,這鼓點之聲一起,文輝的腦子越發的變得迷糊了起來,就在這昏昏欲睡的時候隻覺自己腦後猛的捱了一擊悶棍,“哇”的一大口黑血噴出來之後這才發現大少爺已經拉著自己退到了地洞的木門前,文輝剛剛清醒了片刻之後那一陣催人昏昏欲睡的鼓點又追了過來,大少爺猛地一拳轟在了木門之上,木門被大少爺一拳震碎的同時文輝被大少爺一把甩了出去,被拋出地窖後的文輝尚未穩住身形,隻見一道熾白色的雷光憑空而現直接劈了下來。

周局以及我和沈三郎押送著小劉乾事直接來到了位於村部東側的村派出所,在進入派出所之前,周局當先捏出一把符紙對著小劉乾事道:“小劉啊,不管你跟我們有什麼深仇大恨,這醜話我可先要跟你在頭嘍,你為了那個所謂的陳所可以不顧自己的性命,但是那個所謂的陳所真實的大巫師可冇有把你當成自己人,你以為你落到我們的手裡,你期待的陳所真的能來救你嗎?嘿嘿,要是我老人猜的不錯,這間派出所也被你們陳所動了手腳了吧,以大巫師的智商,應該不會不留後手,如果剛纔我真的被你這個小癟犢子一槍爆了頭,那後麵的事情也就無所謂了,但是如果你這個小癟犢子一時失手冇有成功,那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將我們引到所裡是不是?小劉乾事,我說了,我要是要了你的性命輕而易舉,但是我老人家還嫌那樣做太跌份,你仔細看好了……”說著周局忽然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巴掌的草紮來,從這草紮的模樣上就能看的出來,這個應該是周局自己紮出來的。

取出這個草紮之後,周局一抖手衝燃了指尖的符紙,趁著符紙尚未熄滅的工夫便直接拍在了這個巴掌大的草紮人身上。周局一抖手將草紮人直接丟進了屋中,就在草紮人落入屋中之後,燃燒的符紙猛然間火光大盛,眨眼間一個晃晃悠悠的人形火焰出現在了屋中。

小劉乾事跟了陳所這麼長的時間,很顯然已經見過不少的常人難以理解的事情,見到這一個忽忽悠悠的人形火焰小劉乾事並不以為意,嘴角一撇腦袋一歪根本不稀得看,沈三郎見狀學著周局的樣子,對著小劉乾事的後脖頸就是一個大脖溜子,小劉乾事冷不丁捱了一個大脖溜子下意識的一縮脖,沈三郎雙手掰著小劉乾事的腦袋衝著屋中道:“你個小癟犢子往那兒看呢,往屋裡看,好好看看,如果我們貿然進去是個什麼下場,你不是不相信大巫師會對你下手嗎?看,好好看……”

沈三郎話音剛落,隻見屋中的人形火焰忽然扭曲起來,隨著周局指尖指訣的變化,人形火焰每往前走一步,身上就好像被一股無形的氣流衝出一個孔洞出來,這個人形的火焰走了不到五步,一股巨大的氣流忽然憑空而至,一個若隱若現“嘭”的天破之聲響起,這個人形的火焰頓時被震成了一片火星,火光消失之後原先那個巴掌大小的草紮人已經化為了一片稻草的碎渣子。

沈家屯村駐派出所裡發生的這一幕並冇有動搖小劉乾事的忠心,小劉乾事看完整個過程之後,當下腦袋使勁掙紮著掙脫了沈三郎的控製,撇著大嘴道:“這有什麼的,這種就是小把戲,陳所早就給我演示過,我都看膩了……”不等小劉乾事說罷,隻聽周局喃喃的說道:“劉雲,遼東鐵嶺山人氏,今天二十五歲,生辰是陰曆三月初七巳時三刻,癟犢子,我要是告訴你,剛纔那個草紮人身上,用的是你的生辰八字,你還敢這麼有底氣的跟我老人家說話嗎?”

小劉乾事聞言驚呼道:“你怎麼會有我的生辰八字,嘿嘿,想套我的話是不是,告訴你,彆看我年紀不大,但是老子也不是一般的戰士……”周局聞言勃然變色道:“好個小癟犢子,彆他媽給臉不要臉,少他媽在老子麵前裝清高,不要以為就憑大巫師的雕蟲小技就能唬得住我們,秦卓,露兩下絕活給他漲漲見識……”

我聞言瞥了一眼小劉乾事,氣貫全身衝開天眼之後,一把拉住小劉乾事的胳膊將小劉乾事拽進了屋中,就在我們二人剛剛踏入屋中之後,一陣簡約而又詭異的鼓點之聲頓時響了起來,這陣鼓點之聲響起時我心裡早已經有了準備,按照佛經那特有的韻律,佛光心經早已經在我腦海中浮現了出來。

這聲聲的佛經之聲驅散了詭異的鼓點之聲,可是站在我身旁的小劉乾事冇有佛經的護佑,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就開始全身顫抖起來,我冷冷的看著小劉乾事並冇有打算現在就出手相助,有些人不給他點淚與血的教訓,他永遠擺不正自己的位置。

就這樣我靜靜地看著小劉乾事痛苦掙紮了將近一刻鐘的時候,直到站在門外的周局嘬著牙花子道:“我說秦卓,我看差不多就行了,這個人留著還有用,彆讓這東西傷了他的腦子,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周局說罷我才一抖手將小劉乾事甩了出去,離開屋子之後小劉乾事立刻癱軟在地上一語皆無,沈三郎笑嘻嘻的蹲在他的身邊,道:“怎麼樣小劉乾事,這滋味怎麼樣啊,現在你還不相信我們嗎?如果剛纔我們冇有任何防備直接就進了屋子,秦處長可以將我們都救出來,可是你呢,輪到你的時候估計想救你也來不及了,行了,站起來吧,你好好看看你所在的這間辦公室裡都藏著什麼東西,小劉乾事,不管你究竟是怎麼分配到這裡來的,再怎麼說最起碼的道理你應該知道,起來起來,比彆他媽裝死了,看看這東西是不是你們這派出所裡應該出現的玩意兒……”

沈三郎說話間也不管此時此刻小劉乾事到底有冇有恢複過來,一把直接將小劉乾事薅了起來,就在小劉乾事的腦袋剛剛抬起來的時候,我已經掐出了蓮台法印,蓮台法印掐出的同時,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脫口而出,一片泛著金光的蓮葉從巨大的蓮台之上脫落下來化為點點金光,緊接著這點點金光聚集在一起化為數道流光四下激射而出,一聲豪氣雲天的“破”字喊出之後,數道流光頓時消失不見,一聲若有若無的天破之聲出現的同時,這間辦公室裡的情景頓時發生的巨大的變化,原本是一間現代化的辦公室此時卻成了一間破爛不堪的柴屋,屋中原有的各類辦公設施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具具倒在地上歪七扭八的草紮人。

我緩緩的從屋中走出來的時候,小劉乾事正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不知道他是因為屋中發生的巨大變化還是因為我舉手投足間便破掉了那位大巫師的術法。沈三郎看著一臉難以置信小劉乾事,一伸手對著小劉乾事的後脖頸又是一個大脖溜子,道:“小劉,你仔細看好了,這會你該相信了吧,你的那位陳所,就是打算利用你將我們引到屋裡去,看見冇,剛纔你跟我們秦處長同時進屋,也同時遭到了陳所術法的襲擊,怎麼,都這樣了你還不打算相信我們嗎?”小劉乾事似乎並冇有聽到沈三郎的話,直愣愣的看著我緩緩從屋中走了出來,喃喃的唸叨著:“不會的,不會的,陳所他不應該這麼做……”沈三郎見到內心已經有些動搖了的小劉乾事,急忙見縫插針的說道:“現在都啥年代了,告訴你冇有無緣無故的愛,也冇有無緣無故的恨,我不知道陳所許給你了什麼好處,但是眼下的情況你應該看得出來,那位大巫師根本就冇有把你當回事,否則的話也不會拿你當誘餌,想將我們誘進屋中一網打儘,這一次你雖然跟著我們僥倖躲了過去,可一旦有了第一次,那就還會有第二次……”

沈三郎說罷我們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小劉乾事的身上,小劉乾事愣了半晌,終於長歎了一聲,道:“既然如此,也罷,你們問吧,隻要我知道的,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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