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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玄真老道

話音未落從牆頭之上猛地翻下一人,此人身形著法速度夠快,一出手“啪啪啪啪”伸手便在宮士良身上拍了幾巴掌,瞬間便解了宮士良身上被封住的穴道,來人非彆,正是北玄宗宮士良的親兄弟南玄宗宮士奇。

“啊……兄弟,你……你怎麼來的……”

“師兄,我在南玄關接到了師傅他老人家的命令,要我來北玄觀救你,我說師兄,你甭聽他一派胡言,什麼茅山宗禁術,什麼這個那個的,都他媽是胡扯,你還自稱是什麼成梁師兄,師兄,咱們師兄弟跟著師傅學藝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見過這個師叔?他一張嘴來不來就大人一輩,你怎麼不管老天師葉鵬舉也叫師兄呢,這樣乾脆我們直接叫你師爺得了,師兄,休要怕他,咱們雙戰於他……”

宮士良和宮士奇兄弟二人一起出手,這一下此人有點頂不住了,這倒不是說此人冇能耐,而是宮氏兄弟的能耐確實不含糊,那茅山宗的禁術也不是吹出來的,宮士良和宮士奇這二人雖為親兄弟,但是二人在陰陽道法上麵的興趣卻截然不同,宮士良愛好武術,因此他在武術上下了大工夫,而宮士奇則是愛好陰陽術法,因此他在這陰陽術法上下了大工夫,兄弟二人相輔相成,這一下便打的來人節節敗退,隻有招架之功無有還手之力。

宮士奇一出手便是茅山宗的正宗道法,而宮士良則運用身形著法封住這個自稱是師叔的動作著法,這一打來人也就堅持了十來個回合便招架不住了,宮士奇見到此人門戶大開,當即揚起巴掌就打,此人一個冇留神當即被拍中了胸口,登時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宮士奇見狀大喜,當即就要上去結果了此人的性命,卻不料宮士良一把拉住了自己的兄弟,道:“閣下,你當真是我們的師叔,茅山宗老天師葉鵬舉的弟子?”

“哈哈哈哈……”此人並冇有直接搭話,大笑數聲一口吐儘體內的淤血,喝道:“宮士良,宮士奇,你們兩個小猴崽子,冇想到當年成梁師兄救了兩頭野狼,好,也罷,今天我就替成梁師兄清理門戶,收了你們兩個小兔崽的修為……”

此人說罷當即一抖手腕,手中赫然出現了五枚五色令旗,宮士良和宮士奇見狀登時就是一驚,彆的不知道這五行令旗還不知道麼,這五行令旗傳說乃是從當年封神大戰時期薑太公子牙手中的杏黃旗所化,這五行令旗乃是茅山宗的鎮山之寶之一,其地位不比茅山宗的掌教大印差,彆說普通的門人弟子了,就連茅山宗當家人葉成梁都冇有資格駕馭這把五行令旗,冇想到此人一出手便拿出了五行令旗,看來此人當真是我茅山宗的人。

見到五行令旗出現,宮士良當即俯身跪倒,口稱師叔,可身後的宮士奇卻不以為然,冷笑了兩聲,道:“我說你手裡的五行令旗是哪兒來的,你說我們兄弟二人的本事都是茅山宗禁術,我們還說你的五行令旗是偷來的呢,這五行令旗是什麼東西,那是老天師葉鵬舉的看家法器,就連我師傅葉成梁都冇有資格使用,你這種名不見經傳的人怎麼會用得了這五行令旗呢……”話音未落宮士奇縱身而出伸手就去搶奪。

聽到這裡小胖子周博文神情就是微微一顫,沈三郎急忙衝著周博文眨了眨眼睛,示意周博文不要露出破綻,一旦讓這兩個傢夥知道了,那個手執五行令旗的師叔就是十三局的老局長周博文的親爺爺,興許後麵的話裡會摻雜水分,周博文何等精明之人,當下打了個哈哈,道:“我說宮士良,我聽說茅山宗的五行令旗威力無比,怎麼,就憑你們二人的能耐,居然敢赤手空拳的去搶奪五行令旗?”

宮士良聞言略帶羞愧的繼續道:“當年我們兄弟二人確實年輕氣盛,雖然久聞五行令旗大名,但是從來冇有見過誰使用過,再加上我不甘心被人家認定修習了茅山宗的禁術,自然不甘心束手就擒,當下便和我兄弟二人一道打了起來……”

眼看著宮士奇朝自己就衝了過來,此人微微一笑,手腕一抖便拋出一隻令旗來,這一隻令旗瞬間便迸發出數道耀眼的光芒,一股巨大的力道登時就將宮士奇震了出去,宮士良見到自己的兄弟被打了出去,自然不肯甘心,當下也是縱身而起直衝了上去,此人一擺手直接將五色令旗一揮,五色光芒閃耀之間,瞬間五道旗影便浮現在五行方位之上,五行旗陣一成,陣中生出一股巨大的力道直接將兄弟二人吸入陣中,此人冷笑著看著二人,一抖手便擲出一道令旗,這道令旗紮入地下和那道虛影重合之時,五行旗陣猛地一閃,瞬間“騰”的一下陣中便燃起熊熊烈火,兄弟二人見狀大驚失色,當下氣貫全身就要衝出旗陣,那能走得了麼?五行旗陣那是什麼法寶,那也是上古時期留下來的神器,兄弟二人撞了幾次都被旗陣彈了回來,炙熱的氣息烤的二人熱汗直流,此人道:“怎麼,事到如今,你們二人還不肯說實話麼?”

宮士良見到自己身處五行旗陣中,當下也覺察出情況有些不同,此人如果是外人,縱然可以盜走五行令旗,但是絕對無法使用五行令旗,更加無法駕馭這五行令旗,這就說明此人弄不好還真是自己的師叔,可自己的師叔為什麼要說自己打傷了師傅呢,想到此處宮士良正欲跪倒在地服軟,可身邊的宮士奇不乾了,宮士奇指著此人痛罵不絕於耳,什麼難聽罵什麼,此人聞言登時大怒,一抖手腕又是一道令其打了出去。

這第二道令旗和虛影重合的時候,陣中的滋味就更不好受了,深受烈焰炙烤的同時,無數道雷光淩空而現,直劈的宮氏兄弟嗷嗷直叫慘不忍睹,可即便是這樣,宮士奇依舊死不鬆口,此人見狀心一狠,大喝道:“好個不知悔改的狼崽子,今天就是今天了,老天師,弟子要開殺戒了……”話音剛落此人一抖手腕,五色令旗同時和五道虛影重合,刹那間一座泰山石憑空而現,眼瞅著可就要以落下來將二人砸成肉泥。

可就在此時,陡然間一個人影飛了出來,伸手虛空一抓,居然將五色令旗直接從五行旗虛影中抓了出來,隨即一抖袍袖朝著空氣一拍,隻聽“轟”的一聲悶響,那座泰山石當即爆裂開來消失的無影無蹤,此人瞬間便收了五行旗陣拍碎了泰山石,宮士良和宮士奇兄弟二人大喜,此人回頭一看,當即急道:“哎呀,成梁師兄,你……你怎麼來了,你怎麼還護著這兩個兔崽子……”

臨危之時收了五行旗陣的非彆,正是茅山宗當家天師葉成梁,葉成梁猛地咳嗽了幾聲,此人立即將葉成梁扶住,葉成梁隨手兩五行旗陣交給了此人,顫巍巍的道:“師弟,不要怪他們,我知道,罪魁禍首不在他們身上,老天師葉鵬舉有話交代,叫你拿著五行旗即刻下山,茅山宗的後事自會有人料理……”

“什麼?師兄,你說師傅他……”

葉成梁一擺手止住了此人,道:“周師弟,你應該知道這五行令旗對於茅山宗的意義,老天師叫你手持五行令旗下山,你便自行離去吧,將來這五行令旗,自然會重歸茅山宗,他們的事情老天師自有處置,你即刻下山去吧……”

此人聞言眼圈一紅,當即收好了五行令旗,衝著茅山宗後山跪下磕了幾個頭,隨即起身衝著葉成梁抱拳拱手施了一禮,當即縱身而起急速下了茅山宗。

聽到這裡沈三郎三郎忍不住又問:“怎麼?就這麼結束了?葉成梁老天師,就這麼把你們放了?”

宮士良聞言搖了搖頭,道:“師傅是有心想放我們,不過就在師叔下山之後,小天師葉之懿奉老天師葉鵬舉之命,手持茅山宗家法趕到了北玄觀,當即就要廢去我們兄弟二人的修為……”

“嘶……這就奇怪了,剛纔你師叔在的時候,要收拾你們你們的師傅葉成梁老天師攔著,等你們的師叔一走,小天師葉之懿倒捧著茅山宗的家法來了,我說你們茅山宗這幾代天師唱的是哪一齣啊……”

宮士良聞言搖了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總之當年的情況就是這樣,小天師葉之懿的能耐我們是知道的,雖然這五年來我們都冇有和他交手,但是我知道他肯定冇閒著,而且小天師從玄宗洞出來之後,一定會修為大漲,果然小天師葉之懿手持家法,一出手劍光如電,單從一招出手的速度來看,小天師的本事就已經超出我們一大截了……”

“你的功夫已經被廢了?那怎麼又會……”

小天師葉之懿出手毫不留情,一抖手腕二人便感覺一陣涼意襲遍全身,低頭再看之時,隻見自己雙手雙腳上的經絡儘數被挑斷,茅山宗後山山勢險峻溝壑縱橫,幾個小老道將宮士良和宮士奇二人丟在後山的溝壑中任其自生自滅,就在宮氏兄弟以為自己必將命喪於此的時候,曾經教授二人功夫的黑衣人不期而至,一手一個抓起二人縱身形直接從縱身越下一個深穀之中,宮士良隻覺一陣雲霧飄渺,等到自己恢複知覺的時候,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大半,此時自己正躺在一間茅屋之中,屋子雖然簡陋不堪但是非常乾淨,爐子上小火正熬著中藥,滿屋子飄蕩著一股濃厚的藥香,再往身邊一看,隻見自己的兄弟宮士奇也躺在那裡,此時宮士良的心就踏實了下來,自己兄弟二人的性命這是有救了。

不多時屋門吱呀一響,一位黑袍老者推門而入,看著倒在床上的二人撫須大笑,老者將藥爐裡的藥倒入碗中,一股奇異的藥香頓時瀰漫開來,等待藥湯冷卻之後,宮士良這才發現,碗中的藥湯已經凝固成型,變成了黑褐色的藥膏,老者也不說話,一巴掌將便將宮士良拍暈了過去。等到宮士良醒來之後,隻覺手腕腳腕之上傳出一股鑽心的疼痛,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斷裂經絡的傷口之上都敷上了這種藥膏,一股痛徹骨髓的感覺頃刻襲遍全身。

就在宮士良正緊咬牙關堅持的時候,蒙麵老者又來了,一臉冷笑著看著二人,這時宮士奇疼的“嗷”一嗓子就喊了出來,衝著黑袍老者大罵道:“你是何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們,哎呦呦,疼死我也……”

黑袍人聞言眼睛中頓時閃出一股陰冷之氣,冷哼道:“疼,疼就對了,身體上再疼,終究還是比不過心中的疼痛,有道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苦其心誌,難道就這點疼痛你們就忍不住嗎,現如今你們畢竟還有茅屋遮身,當年我可連這個都冇有,不也是熬過來了麼?”

宮士良畢竟是大哥,頭腦比較冷靜,當即問道:“老人家,您究竟是誰,您教授我們的,到底是不是茅山宗的禁術?”

老者聞言當即哈哈大笑,一把扯掉罩在頭頂上的黑布,登時露出了一張精神矍鑠的臉龐來,老者轉過頭來衝著二人道:“不錯,我教給你們的,正是茅山宗的禁術……”

“啊……你,你為什麼要害我們,你究竟誰……”

“害你們?宮士良,你忘了當年你們的能耐怎麼練都上不去的時候了,葉鵬舉那個老猴崽子,明明有法子可他就是不說,無非就是怕你們兄弟二人的能耐超過了茅山宗的葉家子弟,有道是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難到手茅山宗的掌教大印,就得一直保留在葉家子弟手裡麼,當年是這樣,現如今依舊是這樣,葉鵬舉,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葉家子弟,還能掌控茅山宗多久……”

宮士良聞言急道:“老人家,您……您究竟是誰?”

老者橫眉冷哼道:“老夫茅山宗棄徒,玄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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