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雨聞言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會,屍王本身就失去了感觀,它是感覺不到疼的,也不就不會意識到自己的皮囊上的傷處,要說有傷的話,應該也是它的丹田氣海受了傷,屍王既然修出了內丹重新生成了丹田氣海,那麼也就是說對這一塊的敏感度會有一些,我覺得屍王這個舉動還是在這顆屍丹身上。再一個屍丹中的屍氣源於屍王本身,屍王體內屍氣耗儘的話,這屍丹應該也會毀去,屍丹和屍王丹田氣海中孕育的屍氣應該是同根同源,並不能代替屍王體內的丹田氣海來獨立產生屍氣或者是儲存屍氣,就好比是山間的修行的妖物的一樣,如果它的內丹丟失,修為儘失但是尚且可以保命,命大的繼續修行,可以重新凝結出內丹,之前的那一刻內丹就算是白白修習了一場,可如果是妖物的丹田氣海被毀,即便是內丹尚在,也再無法恢複修為了,而且丹田氣海被毀直接後果就是以後再也無法繼續修行了,內丹就算是吞入腹中,也會在體內漸漸化去,最多也就是多活幾年罷了。”
寒雨這一番話確實有一定的道理,妖物凝結出內丹的情形確實如寒雨所說的這樣,雖然屍丹和內丹的道理是一樣的,可是妖物畢竟是妖物,殭屍畢竟是殭屍,這二者完全不是同一個種類,其中對於這內丹修習的法門也許會有些不同之處,此時屍王圍著圈圈不停地跳動,這個圈子必定是屍王屍丹的掉落之處,可這時候我們向圈子中間看去,卻絲毫冇有發現那顆屍丹的影子。
站在一旁的文輝似乎也發現了這個細節,文輝拄著下巴喃喃地說道:“屍王在此處久久不逃,想必屍丹就落到了此處,屍丹乃是屍王一身屍氣和修為所凝結出來的產物,難道落地之後便如同傳說中的人蔘果一樣,遇土而入?”文輝喃喃自語的時候,我抬頭看了一眼天色我們出來的時候是中午時分,這一場惡戰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個多小時,西北地區由於緯度的原因,天色暗下來的時間要比京城晚一些,這個時候京城的天色早已經黑了下來到了萬家燈火的時候,可眼下我們這裡天色微亮,一輪紅彤彤的夕陽遠遠的掛在地平線上,看這樣子過不了多久天色也會完全的黑下來。
等到天色完全黑下來的時候,對付這個屍王就更加不容易了,白天陽氣十足屍王尚且不懼,到了夜間陰陽交替,陰氣上昇陽氣下降,到時候弄不好屍王吸收了足夠的陰氣修為大漲起死回生也說不定,真到了那個時候,且不說我們幾個有冇有足夠的把握困住這個屍王,單說這個屍王要是藉著夜色逃離而去,或者躲在暗處對我們進行各個擊破,那也夠我們喝一壺的。想到此處立刻對著文輝道:“文處長,天色不早了,不能再耗下去了,天黑下來之後,我們還真的不太好對付這個屍王。”
我這一句話說完文輝忽然夢醒道:“不錯,秦卓,我都是忽略時間的問題了,趁著現在大家一起動手,就算出不掉這個屍王,也無必要將這個屍王留在此處,不可讓它溜之大吉。”文輝說罷寒雨當先跳了出去,揮舞著蛟蛇筋鞭又向屍王抽了過去,屍王見到寒雨的長鞭又向自己抽來,跳躍的動作立刻加快想躲避寒雨手中的鞭影,寒雨索性直接跳進了屍王圍著的圈子當中,站在圈子中間的圓心處衝著屍王抽了起來。
寒雨這個位置選擇的恰到好處,屍王捨不得那顆屍丹,圍著寒雨不停地躲閃,寒雨手中的長鞭抽的屍王哀嚎不已,辛二哥見狀將手中的沈三郎交給辛老三照看,縱身一躍直向屍王撲去,再次探出一雙鐵手猛地向屍王小腹間的丹田氣海中抓去。寒雨見到辛老二出手了,當即改變了手中長鞭的方向,對著屍王身邊的泥土就是一鞭,這一記鞭影“啪”的一聲抽在了地上崩的塵土四起,屍王蹦跳著躲閃之際,正好給了飛撲而來的辛二哥機會,辛二哥對對準了屍王丹田氣海猛地伸出雙爪抓了進去。
辛二哥這一招本想著是吸引屍王的注意力,趁著屍王的小腹再次將自己吸附住之後,憑藉自己一身的勁力好固定住屍王的身形,也好讓寒雨的長鞭隨心所欲的向屍王身上招呼過去,可是冇想到這一次辛二哥雙爪伸出的時候竟然“噗”的一聲直接抓緊了屍王的小腹當中。見到辛二哥雙爪深入到了屍王的小腹當中我頓時心中一喜,寒雨也是微微吃了一驚,明顯的冇有料到辛老二這一下會抓進屍王的丹田氣海當中。寒雨微微遲愣了一下,當即趁熱打鐵,揮舞著手中的蛟蛇筋鞭對著屍王的麵門就下了傢夥,辛二哥雙手抓入屍王小腹中後,當即在小腹中亂抓亂繞了起來,一陣“劈哩噗嚕”的聲音傳了出來,辛二哥從屍王的小腹中抓出來一大把粘稠的下水來,見到這一幕,手中緊握長鞭的寒雨心裡一陣的噁心,當即忍不住“哇哇”大口的吐了起來。
辛二哥一把掏出了屍王的下水,當下激動地仰天長嘯了起來,說起來這個並不過分,能夠親手掏出了屍王的下水毀去了這個已經修成了屍丹的屍王的丹田氣海,這足夠辛老二吹上一輩子的了。辛二哥掏出了屍王的下水之後立刻激動地慶祝了起來,身旁的屍王被掏破了丹田之後,當即站立不動就好像是一尊石像一樣。見到這一幕文輝當即長出了一口道:“秦卓,時間緊迫,你帶著辛老三趕緊的去弄一些乾柴來,一把火燒了乾淨。”
文輝說罷我和辛老三當即分頭而行,沈三郎坐在地上撇著嘴看著對著辛老二道:“辛老二,樂嗬樂嗬就得了,彆冇完冇了的,老子廢了一雙鐵膝蓋,到了他媽的還是讓你撈著了,這下你老小子可真是老太太摸電門—抖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