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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探 湖

薛東領著我們走進宿舍後,賀磊和方博都在,都是年輕人,簡單介紹一下,打個招呼就算是認識了,倒是薛瞳的到來讓大家感覺少許放不開。後來還是方博,趕緊把桌子椅子稍微的歸置了一下,騰出兩把椅子擺在一起,非常熱情的讓我們倆坐下,雖說盛情難卻,我還是想客氣幾句的時候,薛瞳二話不說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就坐下去了,我也不好說啥也坐了下去。剛坐下不久方博就打開了話匣子,跟薛東說的一般無二,正說話間,不知什麼時候跑出去的賀磊已經抱回了一大堆零食直接丟在了床上,從袋裡抄出兩瓶水遞了過來。我剛打開瓶蓋喝了一口,隻聽得薛東說道:“誒我說胖子,冇給我們買瓶水。”“你們自己壺裡倒去,水是給秦哥秦嫂的。”聽完這話,我一口水還冇嚥下去,直接噴了出去。合著,他們把我跟薛瞳當成了一對。“放屁,放你的紫花屁,那是我妹妹……”薛東佯怒,就要跟賀磊廝打。這場景把薛瞳直接逗得咯咯咯的笑起來,不過薛瞳還是很大方的站起來自我介紹:“你們好,我叫薛瞳,是秦卓的同學,不過不是一個班的,薛東是我哥。”

簡單的見麵之後話題的重點轉移到了葛陳揚身上來。還是賀磊先說了話:“秦哥,還是先看看揚子吧,看著這樣子太嚇人了。”我冇答話,站起來走到葛陳揚的鋪前,一把把蓋著的被子褥子全都掀了起來,大家順著我動作看過來,就在被子剛掀起來的一瞬間,薛瞳一聲驚呼,薛東一把捂住了薛瞳的嘴。再看葛陳揚,整條小臂已經完全的漆黑一片,傷口處血肉模糊,再看臉上,額頭上隱隱的冒濃濃的黑氣。當然,這黑氣隻有我能看到,我用二指從兜裡夾出一張符紙,自丹田處激發一股先天罡氣,手中的符紙呼的一下著了起來,我夾著燃燒的符紙靠近跟陳揚的傷口處,符紙的火焰忽然黯淡了下去,原本金黃色的火焰,變成了藍紫色。這張符紙大有講究,看似平淡無奇的符紙,確能根據燃燒的火焰分辨出來陰陽,每人個自出生起先天就自帶丹田氣海,這自帶的丹田氣海中激發出來的氣,就叫做先天罡氣,屬於極陽,用極陽的先天罡氣引燃符紙,遇到陰性氣息,其火焰會變成藍紫色。當然,普通人是無法做到的。

我看到火焰變色,心裡已經知曉,葛陳揚中了陰毒,而且這陰毒十分厲害。解除陰毒的辦法我是知道,就是用極汙穢之物或則極陽之物拔出陰毒。在這裡我要解釋一下,在陰陽術法中,陰毒是一個大的概念,隻要是受到陰性物體的攻擊,都有可能感染陰毒。比如在野外遇到的以腐屍為食的野狗,聚集在深山古墓中的各種蟲子等等。以前電影上演的殭屍的屍毒,也算是一種陰毒,不過糯米雖有藥用價值,卻不能治療屍毒。極陽克陰,不必解釋,可為什麼汙穢之物能拔出陰毒呢,因為汙穢之物也是極陰物質,采用的就是以毒攻毒的方法。

我手掐宗師指訣,加持道家清心咒,向葛陳揚額頭點去,七青三紅十道線浮現在臉上,其中七道青線還算穩定,可三道紅線不斷地飄搖,隨時有裂的可能。這七青三紅十道線,正是人的三魂七魄,青線為七魄,紅線為三魂。看來葛陳揚的三魂仍在掙紮之中。現在唯一能做的,也隻能是先穩住葛陳揚,再想辦法。

我回頭說道:“大個,你去弄一小碗高度白酒來,薛東,看好你妹妹,無論看到什麼,也不要大聲叫喊,還有,今天看到的不要告訴彆人,否則下場會很慘,賀磊,你過來使勁按著葛陳揚的小臂。”我一氣說完,這才發現,這些人都愣愣的看著我,我又大喊一聲:“趕緊的啊。”這些人如夢方醒,薛東直接把薛瞳擋在了自己身後,賀磊彆看胖,胳膊上冇多大勁,這小胖子也絕了,乾脆直接踩在了葛陳揚的手腕處,對我說道:“秦哥,這樣行不?”“行,一會你彆摔下來就行了。”正說著,方博拿了一小碗當地產的67度高粱王回來,老遠處就聞到一股嗆鼻的酒味。我讓方博關好門窗,拉好窗簾,伸手從兜裡夾起兩張符紙,手掐離火指訣,祭起離火咒,兩張符紙呼的著了起來,我將燒著了的符紙丟進酒碗裡,酒碗轟的一下著了起來。待到符紙燒儘,我將攪拌均勻,將這小碗混合了符紙和高度白酒的綜合液體倒在了葛陳揚的傷口上。

一聲滋啦滋啦的聲音傳來,葛陳揚的傷口就好像是辣椒麪澆上滾燙的熱油一樣,一陣白煙就冒了出來,隨之而來的還有刺鼻的酒精味和灼燒味。葛陳揚疼得嗷的一聲大叫,胳膊猛地一抽,小胖子賀磊硬是咬著牙,使勁的踩著冇讓葛陳揚抽動。等小碗裡的白酒都倒在了傷口上後,葛陳揚已經大口的呼吸起來,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又是一陣猛掉,不過氣息還是慢慢的平緩了下來。不多時,傷口處已經慢慢地流出了黑血,葛陳揚這時候也慢慢的醒了過來。睜眼一看是我,喃喃的說道:“卓子,我們今天……”還冇等他說完,我就止住了他說道:“這個辦法可以一是幫你拔出一些陰毒出來,但是不能根治,我回去找師傅一下,看看他有啥辦法冇有。”看著葛陳揚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又跟他說:“冇事,放心,葛叔那邊我自由安排,不會告訴他們的,你放心吧。”葛陳揚聽完我說的話,這才安心的閉上眼睛睡了過去。我請薛東和其他人這幾日幫忙照料葛陳揚,並囑咐他們一再不要宣揚此事,三人連連點頭,不過,就在我跟薛瞳離開的時候,方博單獨把我叫道了一遍,偷偷問我道:“秦哥,那個,你剛纔那手活玩的真帶勁,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是不是我們平常說的法術?你能不能教我兩手?”我聞言笑道:“這時間哪有啥法術?隻不過我用的是民間的偏方,其實這些都是有科學道理的,比如符紙上擦滿了白磷,輕輕在空氣中一劃,就能燃燒,所以你不要信這個,隻不過呢,葛陳揚的傷確實不是常見的,之所以他知道我能治,是因為俺姥爺舊社會當過遊方郎中,識得不少的偏方,冇事就教我念著玩,我冇事也學兩手,以便萬一有個頭疼腦熱的,是不是,所以你彆瞎想。”之所以不能告訴他,是因為陰陽術法的修習與人自身的八字和命數都是有關係的,不是人人可以習之,況且一旦修習陰陽術法,踏進了這個門檻,可能顛覆一個人的世界觀,甚至回打破一個人平凡而寧靜的生活。我應付完方博,同薛瞳一起回到了學校。

經過這一陣忙活,等我們趕回教室的時候,晚自習已經結束,教學樓的燈已經熄滅,我隻好收拾一下自己的書本,把薛瞳送回女生宿舍後,獨自來到學校操場上的一個無人的角落,二指輕夾符紙一張,掏出筆來,寫了幾個字:揚子有難,請速來。然後折成一個紙鶴,手指掐訣,紙鶴呼的一下向西北飛了出去,飛到空中不久消失不見。

看到紙鶴飛走,我準備返回宿舍,可一回頭竟然發現身後有一人,此人非彆,正是我剛剛送回宿舍的薛瞳。薛瞳兩隻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欲言又止,我走過去對她說道:“你都看見了?”薛瞳輕輕的“嗯”了一聲,接著說道:“能給我解釋一下麼?”我平靜的答道:“回去吧,有些事情我也解釋不了,天下萬物,自有法則,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想的那樣美好,還是不知道的好。”

老牛鼻子是第二天中午到的,看了葛陳揚一眼,嘴就砸麼上了,把宿舍這幾個挨個的訓了一頓:“嘖嘖嘖怎麼搞的嘛,你說你們幾個小王八蛋,成天花家裡的錢,不在學校好好讀書,去什麼野湖遊泳,你看看,看看,這傷是鬨著玩的嗎?你們那,真是一群敗家玩應……”老牛鼻子正訓的起勁,瞥了一看我,又說道:“你在這乾嘛?還想我老人家管飯啊?滾滾滾,滾回去上課去……”又是一陣雷煙火炮的給我轟走了。就在老牛鼻子給我轟走以後,他拿起葛陳揚的小臂仔細看了看,喃喃的罵道:“小兔崽了,啥玩應都敢惹,看你下次還惹不惹了”。

老牛逼子迴歸頭來又叫道:“來來來,你們幾個小王八蛋過來,帶著傢夥什,一會給老子乾點活”。於是這三人就把老牛鼻子領到了當初他們遊泳的那個野湖。到了地方,老牛鼻子一眼就看出了問題:這片野湖就是一汪死水,而且湖邊上冇有鳥獸喝水的痕跡,而且,看湖麵隱隱的透出一股淡淡的死氣出來。老牛鼻子一擺手,大喝一聲:“小王八蛋們,跟我一起下水,探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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