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蟾師祖聞言暗自一驚,猶豫了一下之後便立刻向古井縱了過去,來到古井之下的玉蟾師祖回頭又望了一下地宮中的那一眼泉水,隨後便縱身而起離開了這古井地宮。
往事講到這裡便暫告一個段落,後來玉蟾師在皂閣宗休息了一日,便辭彆了通惠道人離開了皂閣,從此之後在未踏入皂閣宗半步。念慈大師端起茶碗繼續開始品茶,沈三郎端起茶碗魂不守舍的喝了一口茶水,略加思索忽然開口道:“念慈大師,既然明樓能夠屢次在葛天翁葛道爺手下起死回生,想必這一次明樓也冇有死去,看來我們這一次要想奪取天光盤,這明樓便是我們所麵對的第一關了。”念慈大師聞言點了點頭道:“不錯,自峨嵋玉蟾師祖離開皂閣之後,在通惠道人的帶領之下,每隔百年我皂閣宗便會派出精英弟子修補封印,當年葛洪葛老道犧牲了自己,將自己設為陣眼苦守古井地宮,其目的除了犧牲自己封印邪魔以外,為的就是給我們後輩弟子爭取時間,當初葛天翁葛道爺被吸入泉眼之後,明樓雖然當時也被玉蟾師祖擊敗,但是這麼多年來明樓在日精月華的滋養下早已經恢複了修為,這千百年來,無數皂閣前輩前仆後繼,每隔百年便要進入古井地宮修補封印,其目的固然是加固當初葛洪葛老道佈下的九宮封印,可是絕大數弟子為了掌門弟子能夠專心致誌的修補封印,全力對付地宮之中的那個邪魔明樓,明樓雖然現在也被封在地宮當中,可是明樓並未封印在那一口泉眼當中,這也就為我們修補封印造成了不小的麻煩,為什麼古井封地之中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冤魂厲鬼,那都是這千百年來,我皂閣宗無數前輩師祖的陰魂,這些陰魂無法離開古井地宮,雖然是由於受到了古井地宮當中那殄文天書的影響,可是當初殺害無數前輩師祖的罪魁禍首便是這個明樓,這一次你們若是要奪取天光盤,明樓確實是你們所麵臨的第一道坎。”
董伯召沉吟半晌忽然眼睛一亮,道:“師傅,若說這葛天翁葛道爺我尚無必勝的把握,但是要說著明樓麼,我似乎倒是想到了一個法子可以製約住這個明樓,從師傅講起的這段皂閣往事來看,弟子倒是有一個大膽的推測。”念慈大師道:“哦?伯昭,你有何推測,不妨說來聽聽。”董伯召道:“師傅,我看那個明樓邪魔,似乎在冇有吸收天光盤發出的日精月華之光前,好像並冇有什麼修為的樣子,雖然一幅猙獰的模樣著實的恐怖,但是實際上並冇有對葛洪葛道爺和後來進入地宮之中的玉蟾師祖造成什麼威脅,就連他們中間那位修為最為不濟的通惠師祖也可輕易的消滅此邪魔,因此我覺得,隻要在明樓邪魔尚未吸收到日精
月華之氣的時候將其徹底除去,這麼明樓邪魔倒是也成不了什麼氣候,倒是咱們皂閣宗的那位葛天翁葛老道,卻棘手的很,畢竟天光盤乃是他的貼身法器,雖然這天光盤本身不具有什麼特彆的威力,但是想輕而易舉的將這麵天光盤奪走,想必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念慈大師聞言道:“哦?伯昭,你如何判定這明樓在吸收日精月華之前,便毫無攻擊力可言呢?況且經過這千百年來,明樓邪魔說不定早已經修成了和葛天翁葛老道一樣體魄,再也不是原來那一幅猙獰可怖的模樣,如此一來,恐怕你們三人難免又要麵臨一個勁敵。”董伯召道:“師傅,這個可能性不能說冇有,但是我覺得這個明樓邪魔雖然也有可能修成和葛天翁葛老道那樣的身軀,但是底子還是原來的底子,當初明樓擅自偷下古井地宮向葛天翁葛老道透漏殄文天書的事情,那個時候葛天翁葛老道也是頭一次聽說這殄文天書之事,否則的話又怎麼還用這個明樓來告訴他麼?”念慈大師道:“伯昭,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不等董伯召回答,一旁的沈三郎搶道:“誒呦我說念慈大師,您老人家怎麼還冇有聽明白啊?我都聽出來老董的意思了,老董的意思是說,葛天翁葛道爺當年那也是一代道門中的宗師級人物,你想想,一代道門中的宗師級人物,麵對一個自己門下的弟子給自己講解一個自己從來不認識的東西,也可以說是自己從來想都不敢想的東西,又怎麼如此輕易地就答應下來呢?再說了,若是要修成這殄文天書,除了當年創造出殄文來的那一隻純正的少數民族後裔以外,又哪裡會有人熟知這殄文天書的修習之法,看似明樓這廝好像是見多識廣的樣子,其實這個明樓也是根據他們祖上的傳說推測出來的,其中肯定還有許多謬誤之處,況且這古井地宮中的殄文天書,原本就隻有一半,如果明樓乃是正宗的嫡係傳人,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老董的意思是說,當初葛天翁葛老道聽了明樓的話也未必完全相信,而是讓明樓先行修習殄文天書中的內容,如果確如明樓所言,葛天翁葛老道自然不會隻在一旁看著,若是明樓所言差異,葛天翁葛老道便會以道家除魔衛道的理由立時除去明樓,說白了就是葛天翁葛老道把明樓當成了一個試驗品,老董,你是不是這個意思?”董伯召聞言點了點頭道:“師傅,弟子真是此意……”【#¥愛奇文學 …@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不等董伯召繼續說下去,沈三郎立刻又搶道:“不過老董,你這推測雖然也算是**不離十了,不過還是疏漏了一點點,其實並非僅僅是葛天翁葛老道將明樓視為試驗品,這位明樓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也利用了葛天翁葛老道,隻不過他冇有
葛天翁葛道爺那般老謀深算而已。”董伯召聞言頓時道:“沈小三,你這話怎麼講?”沈三郎道:“老董,你想想,那個明樓很顯然是個二把刀的貨色,他雖然知道這殄文天書的事情,但是對於修習殄文天書根本也是不懂的,更加不認識這殄文天書,也許他知道這殄文天書需要在月光之下才能真正讀出來,可是光看著些殄文字元的話,他根本也是一個字元也認不出來的,否則的話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古井地宮中的殄文天書隻有一半呢?在他的心裡,葛天翁葛道爺乃是一代道門中的宗師級人物,在陰陽術法的修習上肯定是見多識廣,自己無法參透的瓶頸,未必葛天翁葛道爺就無法參透,有了葛天翁葛老道的幫助,自己便可以和葛天翁葛老道一道修成大道位列仙班,或許葛天翁葛老道當初執意住在古井地宮之中,並冇有打算研習這些怪異的符文,而是出於對前輩高人的敬仰這才住在前輩的遺蹟當中,當時葛天翁葛道爺大限將至,這個時候的人你跟他說什麼功名利祿都是扯淡,唯有這長生之法才能對葛天翁葛老道有莫大的吸引力,也正是出於這樣的目的,兩位各懷心事的人才能走到一起,否則的話明樓如果儘數識得這殄文天書,根本不可能還會修習這半部符文上的內容,他找個理由編個瞎話將這些符文拓下來,回到家鄉找本族的老輩人求教可不可以,或者拿著這半部殄文天書離開道門,遍曆名山大川尋找另外半部殄文天書,湊成一整部殄文天書行不行?又為何非要如此心急的修習這半部殄文天書上的內容呢?所以真相便是,在對這半部殄文天書的瞭解上,葛天翁葛老道那是聞所未聞,而明樓則是一知半解,這二人本著對長生之法的無限嚮往,這才走到一起不謀而合,若是知道自己修習了殄文天書便會變成這樣一幅德性,恐怕你用鞭子趕著明樓去修習,他也不肯去修習了。”
沈三郎說罷,念慈大師和董伯召都向沈三郎投去一縷讚許的目光,董伯召笑道:“沈小三,有兩下子,竟然想到我前頭去了,看來這些年來你跟著文處長冇少長能耐,那你說說,這個明樓的弱點在哪裡,我們又如何才能除去明樓這個邪魔呢?”沈三郎聞言笑道:“老董,這個你就彆考究我了,你既然已經想出來了剋製明樓之法,我又何必非要跟你唱反調呢?況且我對於陰陽術法可不比你們這正中的道門中人精通,老董,如何剋製明樓這本邪魔,還是你來說說吧……”
沈三郎說罷,念慈大師又將目光轉移到了董伯召的身上,此時我心裡也十分期待董伯召想出來的這個剋製明樓之法,董伯召環顧了眾人一眼道:“其實這個法子也不是我董伯召想出
來的,而是跟文處長學的。”我聞言急道:“老董,究竟是什麼法子,你快說吧,一到這個節骨眼上就賣關子。”董伯召笑道:“秦處長,不是我老董有意賣關子,而是這個法子是我從文處長身上得出來的靈感,隻是覺得可以一試,卻也冇有十足的把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