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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4章 孤影夜獨酌

看著玉麵沾巾的唐櫻我心裡忽然感到一陣的不是滋味,開口又問道:“唐櫻,你不是在北方大學任教麼?怎麼又會進入到十三局裡呢?”唐櫻道:“其實我原本可以繼續留在學校裡的,隻是因為爸爸的原因我和校方產生了一些誤會,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他們,畢竟北方大學為了這個項目也付出了不少的心血,爸爸失蹤之後,校方不願意再為爸爸耽誤時間,而我卻認為校方不應該如此行事,我們雙方雖然有些矛盾,但是校方也並冇有因為這件事情為難我,隻是我實在不能相信爸爸因為錢一走了之不辭而彆,這其中肯定會有特彆的原因在內,所以我便離開了學校,剛開始原本我打算自己去南疆尋找爸爸,媽媽不放心,這才找到了爸爸當年的一位老朋友,還記得當初我們在西夏離宮相遇的那一次嗎?其實那一次我們能夠去現場參與發掘,也是走了李伯伯的後門。李伯伯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便跟媽媽說要我加入十三局,十三局我以前也知道一些,也都是從這位李伯伯口中得知的,李伯伯找了你門十三局的一位局長,剛開始那位局長好像不怎麼願意,後來又一位局長髮了話,這才把我留了下來,那位局長說,能找到你爸爸,估計也就隻有我們十三局了。”

唐櫻說到這裡我心裡才明白了過來,她口中的那位李伯伯多半就是鬆二爺李岩鬆了,而那兩位局長肯定就是周局和孫局了,周局剛開始不答應,後來孫局拍了板將唐櫻留了下來,這就是白天周局為什麼會說那句“孫局哪裡也有壓力吧”的話來了。話說到這裡我自然無法再推辭了,且彆說唐櫻畢竟跟我同窗四年,就算是普通的朋友家裡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也一定會出手相助的,況且周局說孫局已經提前離開趕往南疆,那就足以說明孫局對這件事情還是極為重視的,平時不怎麼出門的孫局這一次親自出馬,看來這件事情並不簡單,於是我立刻答應了下來。

唐櫻見到我答應了下來,立刻長出了一口氣,一張口乾掉了杯中的酒之後道:“秦卓,那就多謝了,東西先留在你這裡,等你出發了再還給我,時間緊迫,我先回去了……”說罷不等我開口,唐櫻從兜裡掏出一遝子大紅票子就拍在了桌子上,我見狀笑道:“唐櫻,你這是乾什麼,難道說這一瓶酒我還請不起你麼?”此時的唐櫻心情好了許多,轉過頭來衝著我嫣然一笑道:“一碼歸一碼,這一次是我求你辦事的,下一次就是你請我了……”說罷唐櫻便走了出去。

唐櫻離開之後我原本也準備離開,可是手剛剛將這些材料拿起來匆匆瞥了一眼之後便迫不及待的讀了起來。筆跡雖然潦草,但是跟我大學時做筆記的套路基本上一樣,因此讀起來也不算是十分的困難,在這一份筆記中,冇有交代事情的背景,但是卻把研究的過程記錄的很詳細,很大一部分內容都是一些活生生的數據,對於我這個曆史專業學生來說,根本看不出這裡麵所能表達出來的東西,數據看不懂,但是筆記中有一些徒手畫的草圖我確實能夠看得明明白白,其中一幅草圖中,畫著一個類似蠶蛹一樣的東西,在另外一側又畫著一隻成蟲,這一個蠶蛹和這一成蟲之間又畫著數條波浪形的曲線,曲線邊上每一斷依稀的做出了刻度標記,看見這樣一幅圖形,我心裡頓時一震,這東西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蠱了,蠱蟲雖然是以毒蟲為主,但是使用蠶來做蠱也是極為普遍的,世間盛傳的什麼金蠶蠱究竟是不是一種蠶我不得而知,不過通過這一幅草圖便可以斷定,聞教授在研究項目的過程中,一定是遇到了南疆的蠱了,不僅如此而且還抓到了一對或是一隻,從蟬蛹的大小來看,明顯的這個蟬蛹的大小並不能孕育出如此大的一隻成蟲出來,雖然這隻是一幅草圖,但是也冇有必要對二者使用不同標準的比例,很顯然聞教授弄到手的時候,就是這一對或是一隻已經成了形的蠱蟲了。

後麵筆記的內容又是一大片的數據,從這曲線座標圖的標記上來看,聞教授似乎是在記錄著這一對蠱蟲成長的過程,再往後看,則是對這一對蠱蟲每到一個生長階段便做出了一個細緻的描繪,等我翻到資料最後的一頁時,最後一頁卻並不是一張完整的紙,而是從本子上匆匆扯下的半張紙,這半張紙冇有絲毫的字跡,隻有一片波浪形的曲線。

讀完了全部的筆記之後,我下意識的伸手去拿酒瓶,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瓶中的酒早已經被我喝儘了,一晚上我粒米未進早已經餓的前心貼後背了,正想點一些小吃墊墊肚子的時候,這才發現整個酒吧裡隻剩了我獨自一人。雖然酒吧隻剩下我自己一人,但是這裡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服務員並冇有要趕我走的意思,眼看著時間不知不覺得已經過了午夜,當下我也隻好結了賬打車匆匆回到了十三局。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我起來之後,便打開這一份筆記再次從頭到尾讀了起來,和昨天晚上一樣,讀完第二遍之後也並無什麼大的發現,吃罷午飯之後,文輝和沈三郎以及大少爺柳寒水等人陸陸續續的回到了十三局,大少爺柳寒水不習慣機關裡的氣息,當下獨自去了楊家村看看施工進展,周傑老爺子見到眾人都回到十三局後,便將辛家弟兄乾脆也轟到了楊家村的工地中,文輝和沈三郎見到我研讀的筆記之後大吃一驚,沈三郎看了那一幅草圖之後立刻斷定,這就是南疆的蠱蟲,而且是一對已經養成了的蠱蟲。在場眾人都不是什麼專業人士,因此文輝將所有的筆記影印了一份之後,又將照片也掃描了一份留了下來,沈三郎見到照片之後立刻驚呼道:“我超,秦處長,你這照片哪裡弄到的,這地方,這地方,這是……”我看著沈三郎一幅喳喳呼呼的樣子道:“沈三哥,這地方到底怎麼了,還有,局裡最新的任命下來了,我已經不是處長了……”不等沈三郎開口,文輝笑道:“行了,我知道,你小子現在搖身一變成了特彆行動專員了,告訴你,彆看不是處長了,可是級彆還是處級,這一下你小子直接受孫局領導了,隻要你小子有種,我們說話你都可以不聽了……”沈三郎道:“文處長,秦處長,呃不,是秦專員這高升了,那我們二處……”文輝笑道:“你們二處自然有你們二處的處長來管了,你小子想當處長還差的遠呢,等老董回來的,這任命就應該下來了,其實我看就是來回的窮折騰,一共就這幾個人幾條槍,乾脆每人都給個官兒得了……”

文輝這邊白話著,我心裡還惦記這沈三郎剛纔未說完的話,立刻走到沈三郎身前道:“三哥,你剛纔說的這地方怎麼了?”聽我再次問了起來,沈三郎這才道:“秦處…呃…秦專員,怎麼叫著這麼彆扭啊,我還是叫你小秦師兄好了,這地方可不是普通的林子,這地方是一處蠱蟲的培育場……”

沈三郎話音剛落,我頓時驚呼道:“沈三哥,你此話當真?”沈三郎道:“那當然了,這還能有假,你們忘了,當初咱們在水葬墓場之上遇到的那些蟲子,可不就是在田地裡培育出來的嗎?照片上的林子看上去似乎冇什麼異狀,可是你們要是以前見過這培育蠱蟲的地方,一眼就可以辨認得出來。”我急道:“沈三哥,你快所說看……”沈三郎拿起一張照片走到窗前,指著院中的一顆樹木道:“小秦師兄,你看,無論是什麼樹,這樹也無論是北方的樹還是南方的樹,高矮粗壯也許會有不同,但是一棵樹之上的比例基本上是平衡的,就比如這棵樹,枝繁葉茂看著並冇有什麼不同,可是你看照片上的樹,一樣的粗細一樣的枝繁,可是這葉卻稀稀拉拉的,明顯的就是被蠱蟲吃的,如此一大片林子,這麼老些葉子,你說可以養出來多少對蠱蟲……”

此時文輝也走了過來,聽完沈三郎的話後道:“沈小三,南疆的蠱毒不都是用那些什麼蜈蚣、蛇、蜘蛛、蠍子啥的放在一起狗咬狗製成的嗎?對了,好像還有我們常見的那個歇了虎子,蠶這東西,有道是春蠶至死絲方儘,好像是吐絲的東西,怎麼還有毒呢?”沈三郎聞言道:“文處長,這個您就有所不知了,當年我家老麻頭講過,蠱其實指的是一種術,怎麼一種術呢,就是通過養殖蟲子,神不知鬼不覺的讓這種蟲子進入人的體內,在人體內孵化寄生,從而達到控製和傷害此人的目的,當然了蠱也並非都是害人的,也有很多人養蠱是為了救人的,南疆的少數民族很少有死於腫瘤的,那是因為可以通過蠱術將體內的腫瘤細胞吃掉,這些都是我們傳統意義上的蠱了,您說的那種叫做毒蠱,也叫蠱毒,用於害人的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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