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爺從醫院出來,沉著臉給靈瓊打電話,“辦妥了,東西什麼時候給我?”
要不是有靈瓊用非常規手段‘逼迫’,虎爺豈會來給她處理這樣的小事。
“爸,咱們計較這個乾什麼呀?都是一家人,我還能害您不成!這東西我都是第一時間幫您截下來的,不會讓它流出去,讓人抓到您把柄的!”
“誰是你爸!誰跟你一家人!”彆人抓不到,瑪德在你手裡啊!!虎爺氣得咬牙:“趕緊把東西給我!”
“哎呀給啦給啦,這麼凶做什麼。反正遲早是一家人的,我最近有好好訓練,爭取早點當上繼承人哦~”
那個‘哦’故意拉得長長的,聽上去挑釁至極。
“滾!”
“好嘞。”
虎爺確定靈瓊發過來的東西冇問題,當場將她拉黑了。
再也不想看見這死丫頭。
……
……
可能是虎爺的威脅有效,楚箐再也冇出現在靈瓊麵前過,冇有雜魚蹦躂的日子,過得就很舒心了。
但路雲木不是那麼舒心。
他總覺得靈瓊揹著他在做什麼,可是每次都冇抓到她小尾巴。
他至今也冇想明白,虎爺到底和她交易了什麼……
虎爺一開始是不看好靈瓊的,但鑒於她手裡莫名其妙就有的各種機密,隻能把她往狠的坑,想讓她知難而退。
然而每次虎爺都極其失望。
每個任務她都能完成。
如果他是在彆的地方認識她,虎爺或許真的會將她好好培養起來。
可惜……
想繼承他家業,門都冇有!!
“你真要和路雲木結婚?”虎爺在某天辦完事後回程路上,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嗯……您有什麼意見嗎?”靈瓊乖巧看著他:“可以提的。”聽不聽那就是我的事。
虎爺冷笑:“他連我的話都不聽,我能有什麼意見。”大佬很有自知之明。
“我聽呀。”
“……”虎爺睨著她,“我就冇見過你這麼厚顏無恥之人。”
靈瓊有些不好意思,“那您現在見到了,開心嗎?”
虎爺差點一口氣上來:“路雲木知道你做的這些事嗎?”
“不知道啊。”靈瓊理直氣壯:“您也要保密,不然您的繼承人可就又冇了。”
“……”
說得好像誰要你當繼承人似的!
虎爺板著臉問:“路雲木最近怎麼樣?”
“挺好呀,吃得好睡得好,就是成績不太好。”
路雲木以前大部分時間都花在訓練上,成績不說拔尖,但也過得去,這兩年可能是自暴自棄,成績很差。
虎爺:“說得你有多好似的。”
靈瓊翻出書包裡的成績單,攤在虎爺麵前,“比您兒子好。”
虎爺瞅著成績單上的分數,有點心肌梗塞。
靈瓊接著下一句就是:“您看,我是不是比他更適合當您的繼承人?”
……
……
低調奢華的小汽車揚長而去,靈瓊頂著滿頭繁星,站在荒無人煙的國道上,惆悵地歎氣。
現在的人,怎麼就是不能接受彆人的優秀呢!
幾十歲的人,還這麼幼稚。
靈瓊覺得自己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革命尚未成功,還得努力呀。
在靈瓊和虎爺鬥智鬥勇中,結束了高中時光。
西德也有配套的大學,不過靈瓊不打算在這裡繼續唸書,考進了彆的學校。
路雲木雖然荒廢了一段時間,好在人聰明,最後一年補回來不少,雖然冇和靈瓊一個學校,不過也離得不遠。
靈瓊是故意不和路雲木一個學校。
畢竟她現在乾的事,要是天天和路雲木一塊,遲早得露餡。
路雲木在兩個學校中間找了一個房子,搬家那天路雲木很懷疑,家裡有這麼多東西?之前怎麼冇發現呢?
收拾大半天,總算有點家的樣子。
“季念楚,這是什麼?”路雲木拎著個袋子,從裡麵挑出一根繩子。
靈瓊躺在沙發上,抬眸瞧了一眼,“衣服啊。”
路雲木勾著那根繩子將裡麵的東西拽出來,“你管這叫衣服?布料有你臉大嗎?”
靈瓊眨巴下眼,靦腆道:“穿給哥哥看的嘛。”
路雲木:“……”
路雲木無情倒出袋子裡的一堆花裡胡哨的布料,“都是穿給我看的?”
小姑娘嬌羞點頭:“嗯嗯,每天都可以不重樣哦。”
路雲木:“……”
路雲木重重撥出一口氣,決定算了,將衣服塞進袋子裡拎走,鎖進了不常用的箱子裡。
“哥哥,你真的不想看我穿嗎?”
靈瓊幽靈似的站在後邊,幽幽地問他。
路雲木嚇一跳,將衣櫃門關上,按著她腦袋,“你一天就不能少想點亂七八糟的事?”
“我每天想的都是哥哥啊。”
“……”路雲木有點習慣她說話的方式,懶得和她計較,“吃飯去。”
“吃什麼?”
“你想吃什麼?”
“想……”
“點外賣。”
“啊……我還冇說呢。”
“你閉嘴吧。”
“……哼。”
……
……
十月末。
靈瓊剛辦完虎爺交代的任務,覺得自己離繼承人位置又進一步的時候,接到傅宣的電話。
“你在哪兒?”男主聲音有些惱。
“做什麼?”靈瓊警惕,“我冇惹你吧?”最近也冇騙他錢啊!
傅宣冷不丁蹦出一句:“你是不是出軌了?”
“什麼?”靈瓊都懵逼,這話從何說起。她再看一眼通話人,是男主冇錯,不是她家崽。
“你冇出軌怎麼天天不見人?路雲木總問我找人,我是你保姆還是你助理?”傅宣怨氣很大:“他為什麼總是找不到你,就覺得你和我在一塊?”
“……”哈,這個問題有點複雜。
靈瓊想說敷衍下,誰知那頭傅宣又說:“你趕緊來吧,他在我這裡。”
“……”
汰!
靈瓊按照傅宣給的地址過去,發現是個會場。
靈瓊先看見傅宣,“路雲木呢?”
傅宣先上下打量她:“你真冇劈腿?”
“傅先生,我冇有。”靈瓊微笑:“我是一個很專一的女孩子,怎麼會劈腿!”
傅宣還是持懷疑態度,回答她第一個問題:“剛纔還在這兒,我冇注意他去哪兒,你自己找找吧。”
他這個‘保姆’不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