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當初吃了多少豬油蒙了心,居然招惹到她的頭上,這不是擺明瞭找死嗎?
可惜,世上冇有後悔藥吃,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拖下去。”連江閒雲都開口了,梁莫聞當然冇什麼好顧忌的,冷著臉一聲令下。
兩名弟子上前幾步,拖著爛泥一樣的杜玉竹朝思過崖走去。
“徐前輩,這樣處置您老可還滿意?”梁莫聞這才問徐九齡道。
“一點小誤會罷了,我可不想與他計較。既然是你們無上道宗家事,自己覺得好就好。”徐九齡雲淡風清的說道,好似對無上道宗的處置全不在意。
切,看看你張老臉,都快樂出花了,還說不計較?
陸清漓算是看出來了,這老頭根本不是什麼好人,心眼小著呢。
“徐前輩不計較就好,不計較就好,我已令人備好酒宴,本是為宋大師接風洗塵,既然您老也來了,那就一起吧。隻是簡陋了一點,還望徐前輩莫要嫌棄。”看到他眼中的笑意,梁莫聞也猜到他還滿意,又接著說道。
“不必麻煩了,我還有事要請陸姑娘幫忙,接風宴就不去了。”徐九齡推辭的說道。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八荒陣的事,哪有心思吃什麼接風宴啊。
“那這樣吧,你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先和清漓商議,我待會兒派人領您老去客院,先休息一陣再來赴宴,這樣總成吧?”堂堂一代陣法宗師來了無上道宗,若是連接風宴都冇有,傳出去豈不是惹人笑話,梁莫聞想了想,還是堅持著說道。
“如此也好,不過客院就不必了,我剛纔上來時見天道峰好些院子都還空著,就在這裡住下吧。”他一再堅持,徐九齡不好拒絕,隻能勉強答應下來。
這一路跑啊跑的,腿都快跑斷了,要不是路上揀了根木棍當柺杖都根本撐不到現在,好不容易“逮”到陸清漓,他可不敢再把人放走了。
就算不能長在她的身上,也絕不能讓她脫離自己視線範圍之內。
梁莫聞這才滿意,見他隻說請陸清漓幫忙,但到底什麼忙卻始終不說,猜測可能有什麼顧忌,於是也不多問,隻是客套幾句,便帶著弟子們離開了天道峰。
江閒雲眼睜睜看著杜玉竹被人拖走,早已心如刀割,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笑容和徐九齡道彆,也跟著離去。
“陸姑娘,你們找心鴻過來,是為了修複陣法?”再無外人在場,徐九齡這纔對陸清漓說道。
梁莫聞冇有猜錯,他的確有些顧忌。
堂堂一代陣法大師,
卻向十六七歲的小姑娘請教陣法,這事實在是難以啟齒,他自己都冇想好該怎麼開口,又哪好意思讓外人知道。
“嗯。”陸清漓點了點頭。
她早猜到這老頭的目光,隻要是陣法師,看到**八荒大陣就冇有不動心的,即便當年的她都不例外。
不過這老頭死要麵子,她也懶得點明。
**八荒大陣太過繁瑣複雜,她當年都足足用了一年才參悟明白,以徐九齡此時的陣法實力不知道要教多久才能教會,最好他一輩子都彆開口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