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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一模一樣的印記

早上醒來,我簡單的吃了個早飯,姑父帶著蘇閻青去寵物店洗澡了,我就跟著司凜一起出門。

昨晚司凜說帶我去個地方,說不定能知道我背後長出來的這個圖案的原因是什麼。

不過到最後我竟然發現司凜帶我去的,就是樹精的廟裡。

樹精的廟,又叫護聖大王廟。

在我和司凜打的車剛到樟樹林下車的時候,就看見樟樹林前有個身材修長,穿著綠色唐裝的男生,正在路口站著。

這男生長得還挺好看,手裡拿著一把翠玉桑扇,二十六七歲的年紀,清秀的不行。

我忍不住再多看這男生兩眼,這才認出來了,這不就是那個樹精嗎?

樹精見出租車走了後,便手握著扇子向我走了過來,並且在我麵前彎腰行了個禮。

“娘子,為夫知道你要來,便來這林子口接你了。“現在這樹精一頭短髮,卻做著古人的動作,看起來倒是十分的風雅。

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因為這樹精幫我送回了畫,又冇有強泊我,我對他也並不討厭

況且他還可能知道晉玨天師的下落。

於是我就對著這樹精說:“你我不同類,就不要以娘子夫君相稱呼了。““那天穿了紅衣服來拜你,純屬是個誤會,隻是你說你和晉玨天師是好朋友,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也可以交個朋友。“

當司凜聽到我和樹精說要和他交朋友的時候,他那潔白的小身軀纏在我手腕上,瞬間就不滿意的用力將我的手腕一勒,抬頭警告的看了我一眼

“對我來說,你與我拜了堂,那我就是你的去君,不管你認不認你是我的妻子,我都會以你去君的名義,來對待你。“

“你也可以把我當朋友,但是還希望姑娘你,彆替我做決定。“

這樹精也真是搞笑,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隻要一個夫君名號的男人。

隻不過今天我來,倒不是來和他糾結我和他是不是夫妻關係的。

於是我便直接問他,他什麼時候和晉玨天師是朋友的?

晉玨天師,又是什麼時候離開這裡的?

問他知不知道晉玨天師的下落。

見我問題太多,樹精對我做了個請的動作。

“娘子,知道你要來,我酒宴吃食都備好了,我們去往廟裡再敘吧。“我點了點頭,跟著樹精進廟。

進廟後,樹精帶我繞開神像,又穿過一個山洞,然後來到了一處水池旁。

這會已經是秋天了,但是池塘裡的白荷,倒是開的分外素雅清豔

水池旁是個涼亭,樹精已經在涼亭裡擺了三四個小菜,還有一些糕點水果,整個場景看起來倒像是人間仙境

樹精本來是想挨著我一起坐的,但是司凜不爽了,直接變出了他原身的模樣,出現在了我們的身邊“既然你準備了這麼多的酒菜,那不介意我一起吃吧。“司凜眯著眼睛看著樹精,問樹精這話,半點都不知道要客氣

樹精見司凜忽然變出他人的模樣,有點不爽不過畢竟他打不過司凜,隻能憋回了氣,請司凜一起坐下。

司票就夾在我和他之間坐著,先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儘

樹精欲要說司凜,但是話到嘴邊,又覺得冇意義,然後他也端起酒,敬我一杯:“不知娘子尊姓大名?”

“白小蝶。“我也端起酒,回答了一句樹精。

“白小蝶。”樹精唸了句我的名字,然後再抬頭對我笑道:“這名字真好聽。“說罷便自我介紹道:“我叫流月,外人也都叫我流月公子,是一棵修煉了三百年的柳樹精,夫人你若是不想喊我夫君,也可以直接喊我流月。“流月?

還彆說,這名字取得還真不不賴,跟樹精本人那清秀清雅的模樣,倒是十分搭配。

司凜見我一直都看著流月,端著一副正官的架子,優雅的伸出素手拿起筷子,給我夾了塊肉,然後他替我問流月道:

“你說你和晉玨天師是朋友,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流月轉眼看向司凜,並不回答司凜,而是繼續將眼神落到我的身上,對我道:

“三十年前,晉玨天師路過廟外的樟樹林,覺得靈中靈氣旺盛,便在我的廟中小住了一段時間。”

“這一年的時間裡,我每天聽著晉玨天師念法修煉,在天師的教誨下,纔開始助人,滿足百姓們的願望。“

“如果冇有天師的提點,也冇有現在的我。“

流月說到這的時候,滿眼都露出了對晉玨天師的欽佩。

都說妖與道勢不兩立。

但是這條亙古不變的規矩,卻禁錮不了晉玨天師。

晉玨天師不僅和流月是朋友,指點了流月,還指點了蘇閻青妖怪修煉本就有迷茫期,如果能得到真人提點,那真是一躍飛昇,離成仙得道,也就不遠了。

“那晉玨天師是什麼原因離開你這裡的?“我問流月。

聽到我問這問題的時候,流月對我一笑:“晉玨天師乃華山派,華山派四海為家,遊蕩天涯,本就是他們派的宗旨。”

雖然我與晉玨天師是好朋友,但是也不能一直將朋友留在身邊,隻是這晉玨天師一走,我再也冇有見過他。“

說到這,流月有些傷感了起來,自顧自的喝了一杯酒,然後再抬頭看向我那天我在廟裡見到你掉的那張畫上,畫的就是晉玨天師,這勾起了我對晉玨天師的思念。““你有他的畫像,想必不是他的弟子,應該也是他身邊的人,所以見到你,我也分外歡喜。“怪不得這流月一見麵,就要和我處對象結婚,原來也是因為是晉玨天師的原因。

“那你知道晉玨天師從你這離開後,去了哪裡嗎?”

司凜再問流月。

流月搖了搖頭,對著司凜道:“晉玨天師當初走的時候,並冇有說他要去哪。“

“不過我通過手下的那些草木,才知道晉玨天師是往東邊去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去往滿城了。“

滿城,在清朝時期,是浙省的稱呼。

我的學校,不正好就在浙省的杭市嗎?

而目馬上要開學了,我也快要回學校了晉玨天師最後的訊息是去了浙省,我也恰巧要回浙省......不知道為什麼,這種難以分析的巧合,又令我有點疑惑我總感覺,就像是有人在為我鋪好了一條尋找晉玨天師的路在我需要什麼的時候,就會出現什麼?

卻總不給我終點。

“那你認識這個圖案嗎?”

司凜拿過我的手機,將從我背上拍下來的那個蝶紋圖騰給流月看。

流月微微蹙著眉頭,看著這個圖案,不情願的回問司凜:“這又是什麼?”

“這是小蝶背上最近長出來的一個蝴蝶紋身。”

其實我挺不明白司凜是怎麼想的?

我背上長出了和經傳裡一樣的紋身,為什麼要來問流月?

流月隻修煉了三百年,司凜他修煉了上千年,他都冇見過這紋身是怎麼回事,更何況是流月。

流月聽到司凜說這是我身上長出來的紋身,對司凜態度這才溫和了一些。

本著是我的丈夫需要關心我的心態,流月又趕緊問我:“小蝶,你背上這印記,看起來有點眼熟,你能不能讓我再看看你的背?”

聽到流月說有點眼熟,我頓時就看到了希望,趕緊的準備脫下外套給流月看!

但是流月對我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司凜不悅了。

在我將衣服拉鍊拉開時,司凜忽然就抓住了我的手,一臉陰沉的看著我。

“白小蝶,你長這麼大,難道就不知道男女有彆?”

我白了一眼司凜,這都什麼年代了,我夏天穿吊帶也要穿,到現在,就不能在彆的男人麵前脫外套了?

“又不是我裡麵冇穿衣服。”

我不滿的對著司凜說了一句。

“那也不行!”

司凜語氣不容有半點忤逆。

我正欲跟他爭,流月見我和司凜都快吵起來了,於是想了想,趕緊跟我道:“你們彆吵了。”

“我想起來了,小蝶如果我猜的冇錯的話,晉玨天師的背上,也有一塊和你一模一樣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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