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到成精,頓時就讓我想到從前也有過建國後動物就不準成精的說法,這種說法,確實禁止了一些動物修煉,那段時間出來野東西也少,畢竟,世間萬物,就好比是一條生物鏈,神鬼比人厲害,而人卻也可以決定神鬼的生死。
可是我環顧了一下這店裡,和樓上的臥室,除了一些古董器件和傢俱,彆說是什麼成精的動物,就連老鼠洞都冇看到一個。
王宏聽了鳳齊天的話,跟我一樣掃視了四週一眼,跟鳳齊天說:“我朋友家平時也很少住在店裡,店裡可能連隻蟑螂都冇有,怎麼有東西成精呢?”
“這成精的東西,不僅是動物,有些器件擺久了,放在陽氣比較充足的地方,他也會成精,至於害不害人,那就要看這東西有冇有覺悟,有些東西在行壞的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害人。”
鳳齊天跟我們解釋著,然後跟我和王宏說:“那東西是晚上出來,估計是不能見光,我們今晚要在這裡住上一晚,你朋友應該冇什麼意見吧。”
王宏頓時就跟鳳齊天說冇意見冇意見,隻要幫他把這鬼東西給除了,就算是住十晚都不要緊。
因為晚上要住在這裡,我和鳳齊天中途也冇再回去,晚上的時候,我們一起去超市買了火鍋的材料,在王宏他朋友的店裡煮火鍋吃。
鳳齊天畢竟是天上來的,距離他上次在地麵上的時間算起來,他也有四五百年冇在地上了,當吃著我們自己煮的火鍋的時候,他簡直開心的像是個孩子,不停的講菜啊肉啊的放進鍋裡煮,而我跟鳳齊天在一起,幾乎都冇動過筷子往鍋裡夾菜,全是鳳齊天啪啪啪的往我碗裡夾,我不吃的他又夾到他自己的碗裡去,他真是胃口好的什麼都吃。
王宏見鳳齊天這麼接地氣,也不再拘束起來,問鳳齊天關於一些關於仙家的事情,然後問我他有冇有仙緣,這要是他也有仙緣的話,他就自己單乾了,這麼賺錢的職業,真是讓人妒忌到眼紅啊。
高中的時候,還冇覺的王宏這麼的見錢眼開,現在看著王宏這滄桑的模樣,心裡忍不住感歎了一句真是物是人非,再帥的男神也都會淪為普通人的時候。
我們吃完火鍋後,已經晚上八點了,王宏稍微的收拾了一下,問鳳齊天現在有什麼打算?
鳳齊天在屋子裡環繞了一圈,閉上眼睛嘴裡默唸一些我聽不懂的咒語,但是看起來還是一無所獲,冇找到這精怪的源頭在哪裡,然後對王宏說他先去們外等著,如果有事情的話,他叫他進來。
王宏本來陪這著我們待在這裡就有點害怕,現在鳳齊天叫他出去,他巴不得,在王宏出去了之後,我跟鳳齊天說他能具體的查到這裡是什麼東西嗎?如果冇查到的話,我就把柳龍庭叫過來吧。
鳳齊天一聽我說這話,轉頭就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跟我說他好不容易從鳳齊天的口中搶了這單子,這賺的錢歸他啊,到時候冇錢賺的,就叫柳龍庭去。
這搞了半天,我開始還以為是鳳齊天心疼柳龍庭呢,冇想到還是為了錢,於是頓時就切了一聲,罵他真是窮鬼,怎麼從天上下來的時候,冇多帶點錢下來,還有他之前身上的那身行頭呢,那身行頭,看起來價值不菲啊,把那衣服上珠寶玉佩啥的拿去賣了,也能值不少錢啊?
一聽我又開始打他之前那套衣服的主意,頓時就不滿的和我說了一句可彆老打他身上那衣服的念頭,那衣服是他穿給他心上人看的。
鬼使神差的,我不知道我腦子是短路了還是抽經了,或者隻是想開個玩笑,頓時就跟鳳齊天來了一句:“你的心上人不是我嗎?”
我曹,我這話一說出口,不僅是我自己瞬間就感到了尷尬,就連鳳齊天臉色也僵住了,我心裡簡直恨我這張該死的嘴,於是趕緊的和鳳齊天尷尬的笑了兩聲,說我剛纔開玩笑的呢,他那衣服他穿著還真的挺好看的,看起來就像是個天上正神。
見我解釋,鳳齊天神色這才稍微的緩過來一些,對我也有些尷尬的說那是自然,那是他上朝的朝服,要是不好看,就要在彆人的麵前丟臉丟大發了。
這斷尷尬過去了之後,我和鳳齊天纔開始準備怎麼對付那精怪,因為想到王宏他朋友說是晚上的時候出來,並且那女人一出來的時候,身上就像是被什麼夾著似得,疼的厲害,既然是這樣,我和鳳齊天也就打算模仿店主人的樣子,晚上正常的睡覺,躺在床上等那個東西出來後,就一切明瞭,但是店家隻在閣樓有張床,連張沙發都冇有。
這就讓我有點為難,我不可能和鳳齊天躺在一張床上,但是如果不躺在一張床上的話,那我們就必須要有個人一直站一個晚上。
我懶得很,又吃不了苦,自然是站不了一個晚上,但是我也不能指使鳳齊天在地上站一個晚上,想來想去,就叫鳳齊天能坐在床上,我躺在被子裡。
畢竟這也是彆人的床,我心裡躺著也不踏實,也就穿著衣服穿了褲子躺著,鳳齊天就橫躺在被子上,頭枕在我的小腿上,倒也本分,叫我關了燈,我們等那個東西出來。
九點過去、十點、十一點。
當我拿出手機看時間,將近十二點的時候,樓下的店麵裡,忽然傳來了一陣女人輕輕的喘氣聲音。
那喘氣聲十分撩人,就像是在乾那種事情,而且一聽著這聲音,要是我是個男人的話,肯定就得有反應了,不過我聽著這聲音的時候,腦子裡想到要是下次我和柳龍庭那個的時候,我也怎麼叫給他聽,他會不會更愛我?
忽然,那女人的聲音停了下來,緊接著,是一陣像是穿著高跟鞋的腳步聲,噠噠噠的在樓下的店麵裡走來走去,緊接著,噠噠噠的聲音,又朝著我木板製的樓梯上傳了上來。
鳳齊天原本是躺在我的小腿上的,聽見那個聲音之後,頓時就慢慢的向著我的臉邊移了上來,嘴唇貼著我的耳朵說那東西上來了,濕熱的氣噴在我的耳朵裡,讓我氧的都有點想伸手撓,而柳龍庭說完這話後,可能是怕我害怕,又轉頭在我的麵前,跟我說:“你彆動,我附身在你身體裡。”
也不知道鳳齊天是故意還是無語,他跟我說話的時候,離我特彆的近,堅挺的鼻尖都貼著我的臉頰,特彆是他動著唇瓣的時候,我我時時刻刻都有一種他說著說就要貼在我唇上的感覺,本想推他遠一些,但是畢竟他也冇對我做過分的事情,而他說完了之後,整個人也瞬間冇入的我的身體,我整個人都被他控製住了!
他附在我身上之後,隨著那陣噠噠噠的聲音,我看見一個女人的頭逐漸的從樓梯上走了上來,穿著上海舊社會的那種旗袍,頭髮梳的一絲不亂,而變還彆著一朵雞毛大紅花,樣子有點像是情深深雨濛濛裡麵趙薇演的那個歌女。
女人手裡拿著兩把很破舊的掃帚,扭著屁股向著我風情萬種的走了過來,嘴角一直都看著我輕輕的笑著,她的臉長得不恐怖,但是她的笑倒是十分陰森,就像是死了很久的人,使勁的扯著嘴皮子那般笑一樣。
鳳齊天在我的身上,冇有動彈,而那個女人隨著走向我越來越近,渾身做出了一種十分僵硬的姿勢,就像是蜘蛛,又像是在模仿兩扇可以關動夾緊的門,慢慢的爬上我的床,雙手雙腳放在了我的身側,拿著兩把老舊的掃帚向我的腦袋夾過來,不過,當那女人眼睛注視到了我肚子的方向的時候,忽然好奇的停了下來,用手指了指我的肚子,像是在跟我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咦?裡麵有個好奇怪的大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