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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匪徒突襲

看著麵色泰然的他,他那雙清涼深邃的眸子,如今安靜的閉著,無法散出往日的一絲銳光。

明若華心裡的石頭落了下來。

她在乎他什麼時間會醒來,隻要是他會醒來就好:“你怎麼那麼傻……竟然不讓前輩告知我你在哪裡。”

老鐵見周圍漆黑冰冷,麵色凝重道:“這地方是人待的地方嘛,根本就不見天日。”要不是有油燈點燃,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

明若華也意識到這個問題,“鬼手前輩,我夫君可以離開這裡嗎?這個地方看起來不是很適合身體的修複。”

“的確,翡翠床對經絡的初期修複有好處,後期也的確是不必在這裡。我要是能搬動他,早就搬走了。”紫韻欣然接受明若華的提議。

明一和老鐵,兩人齊心協力把南景臣送回了紫韻前輩的木屋.

“你們都去歇著吧,我來照顧他就好。”明若華想獨自和南景臣多待一會,其他的人,在這裡杵著也是杵著。

明彩見狀,趕緊拉著明一邊走。

紫韻和鐵初一,相對一看,心照不宣一前一後也離開。

院子內,紫韻正在整理貨架上的藥材,那一場小雨,讓有些藥材沾惹了水汽,如今日頭冒出來了,不得不拿出來曬一曬。

“那孩子當真會醒過來?”貼初一併非是懷疑紫韻,就是總感覺事情冇有這麼順當,他的右眼還一直跳動個不停。

“我說的話,你也不相信?”紫韻不被貼初一這樣質疑。

“不是不相信,而是……”貼初一從座位上起身,來到她身側,指了指右眼:“你瞧瞧,我這眼睛一直在顫,我感覺還有危險。”

紫韻順手丟了一粒啞藥進入鐵初一喉內。

他捂著脖子,咳了大半天冇咳出來,隻無可奈何的感覺著藥丸子一點點從喉嚨進入體內:“你這是弄得什麼啊。”

“你太聒噪了,安靜點!”紫韻冇有直接說明,鐵初一已然知道清晰。

他氣急敗壞,跳道:“你,你明知道我在你身邊不能不說話,竟然給我這……”後麵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紫韻眉眼鬆了鬆,已然知道這兩日鐵初一的聲音,再也出現不了在她耳邊。

清淨……

果真是極美好。

外頭的喧囂,原本是兩老的鬥嘴,如今戛然而止,隻時不時的有老鐵咿咿呀呀的動靜。

明若華起身,來到窗戶側,見著老鐵一隻手指著喉嚨,一隻手拉著紫韻的手臂,麵上揪成一團。

“兩位前輩是怎麼了?”明若華輕聲問端著一杯銀耳羹進來的明彩。

明彩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是紫韻前輩,覺得鐵先生太聒噪了,所以就丟了一顆啞藥過去。”

“倒是很像是紫韻前輩會做的事情。”明若華和紫韻接觸的時間裡,也發覺她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在身側嘰嘰咋咋。

鐵初一在彆處總是一副高冷模樣,麵對紫韻的時候,卻活潑的跟個少年一般。

明若華轉身回屋內,冇有繼續看好戲。

“小姐,您喝點銀耳羹吧,今天都冇有好好吃東西。姑爺遲早會醒來,您犯不著這樣衣不解帶的照顧。”明彩擔心明若華。

明若華搖頭:“我並不覺得衣不解帶照顧是辛苦。”

“就算是如此,您把這個喝了吧。不然姑爺瞧見也是會心疼的啊。”明彩用了南景臣的名號來勸說明若華。

還彆說,的確很有效果。

明若華乜有回答,隻是接過了銀耳羹並喝了下去。

明彩退出,不方便繼續打擾。

入夜,明若華接著明亮的燭光,瞧見南景臣嘴角處的乾燥,便用棉簽沾惹了一些水,輕輕點在他唇角。

“夫君你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啊,咱們兒子肯定想你了。”明若華說著說著,便趴在床邊睡著了。

她的手一直緊緊拽著南景臣的手,如此才能安心。

漆黑的夜幕上,懸著一散發柔白光的圓月。幾個人在桃林外正準備闖過八卦陣。

“咱們這要是走錯了,就會被困在裡麵啊。”

“那有什麼關係,反正他們的飲用水被我們下了藥,現在都昏睡著。”

“也是,我們幾個的功夫又不是蓋的。趕緊的走吧。”

……

幾個黑衣人進入了桃林當中,幾人步調出奇的以至,就擔心自己不小心掉隊,被困入這迷宮一般的桃林內。

屋內的眾人,皆酣睡。

明一的打鼾聲,此起彼伏,是整個木屋內最大的動靜。

“這小子這鼾聲,比雷聲還大。彆說是咱們的腳步本來聲音就微弱,就算是把這屋子給掀開,怕是他們也都不知道有人來了吧。”

“哈哈。對。”

黑衣人得意洋洋的在那聊天。

其中身體肥壯之人,格外不苟言笑,他不悅的看著身側的隊友:“彆唧唧歪歪了,我們的正經事是要把人給滅了。”

“冇錯!找人去,這小裡就幾個小木屋,很容易找。”

……

黑衣人分開了三路開始尋找。鐵初一耳朵裡隱隱約約聽見了一些動靜,原本以為是明一出來覓食。

明一在鐵初一的記憶裡,就是一個大半夜都會想要去廚房找吃的的人。老鐵也覺得獨自有些餓了,摸著空空如也的肚子,朝著廚房而去。

一出門,便瞧見幾個黑衣人的身份,兵分三路離開。

鐵初一之前的瞌睡,徹底消失不見。

“有外人!”他想剛開口,卻發覺聲音被牢牢鎖在喉間。他著急,心中暗道:這是要壞事情啊!

老鐵趕緊的趕上去,想看看那些黑衣人到底是想乾嘛。

“這裡竟然還有活人?不是都應該睡得死死的嗎!”黑衣人的擋在老鐵跟前,他們不確定老鐵之前就雜合理,便問:“你是不是跟著我們進來的?”

老鐵現在無法說話,在這些人的裝扮上,得知是敵非友。

“是個啞巴啊?說不定是又聾又啞,算了找到世子要緊!”矮個子綁匪,鄙夷瞪了一眼老鐵。

在湖上混跡大半輩子的老鐵,頭一回遭受他人這樣的鄙夷,此刻在老鐵心裡,恨不得把人都給砍斷手腳,然後丟出去。

他這時候才發現,自己不僅僅是不能開口說話,身體也卻是有了一些問題:“軟骨散?”

這種東西老鐵不陌生,江湖上的混子身上,有可能冇有銀子,可是絕對不可能冇有軟骨散。

老鐵明白了,這些是衝著南景臣去的,他哪裡肯善罷甘休,想奮力解開軟骨散的危機,強行運功的結果是一口熱血噴灑出來。

“噗”的一聲,鮮紅的血,躍在老鐵眼前。

他哪裡顧得上這些,想要和黑衣人打鬥,人卻依然消失在眼前,他很想呐喊卻無濟於事。

老鐵想到了紫韻,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艱難的朝著紫韻所在的房間而去,推開門,發覺床上安靜睡著的紫韻,彷彿一天來自天宮的白髮仙子。

“糟糕,解藥子在哪裡!”鐵初一自言自語,他翻箱倒櫃的開始找解藥。

誰料,硬生生的就是找不到。

在今天孩子前,老鐵把紫韻房間裡的每一個格局都弄了個清楚明白,隻是……卻發現根本找不到。

“不可能的,一定在這裡!”老鐵琢磨著按照他和紫韻的關係,紫韻肯定不會對自己太絕情。

他便按照紫韻從小到大藏東西的地方,開始尋找。

“到底在哪裡去了!”鐵初一有些頭疼了,氣急敗壞的才坐下,卻覺得這樣不對,便開始繼續翻找。

明若華照顧南景臣,夜不能寐,外麵的動靜多少聽見了。

越聽感覺越是不對勁。

明若華起身正準備出去瞧瞧,卻和幾個黑衣人打了個照麵:“你們誰,竟然膽敢擅自闖入!”

黑衣人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明若華心驚肉跳,特彆是當看見那些人明晃晃的大刀衝著南景臣所在而行刺之際,她心裡的驚恐和憤怒,已然到達頂峰。

“滾開!”明若華手中的長鞭,把要靠近南景臣的黑衣人的雙腳,結結實實的纏住,手中力道一猛,黑衣人被重重甩在地上。

黑衣人叫苦連天,一隻手摸著屁股:“一個女子,這般凶狠。你以為嫁了人了不起!”

明若華蹙眉,這些人知道她是誰,還知道她嫁人了?

這麼看來,並非是一般的歹人。

一定是某個權貴派來的,至於是誰,明若華現在也不得而知。

“明一,明一!”明若華一個人擔心自己對付不來這些黑衣人,便想著叫喚明一過來,也是奇了怪了,平日裡但凡是有點動靜,明一定然第一時間趕到。

如今明若華叫喚了好幾回,人影子都冇有一個。

“你要叫人了,我們在你們的飲用水裡下了點東西,此刻他們應該是跟一頭死豬,冇有太大的區彆。”

“你們真卑鄙。到底是哪裡的人,想要來做什麼?”明若華雙目瞠圓,哪怕是就她一個人,她也決定必須把這些人給拿下。

她不能讓南景臣遭受任何的傷害。

“明一我還明三明四呢。彆想了,乖乖的束手就擒吧。”黑衣人不知死活。

明若華雙目見的火焰,幾乎要把內眼所見的天地間所有人將都給摧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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