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掛,掛你妹啊!”
說完,那邊火氣一大,直接把我電話給掛了。
嗬嗬!
將手機丟在一旁,我突然不怎麼困了,趴在床上,手指有一下冇一下的敲打著床頭櫃。
噠噠的想著!
陸恒天身後的人,到底是什麼人?
陸氏怎麼說也是百年產業,陸恒天就這麼捨得拿自己的家業拱手讓人?
還有和陸澤笙的父子關係,越想,我越是不明白了,陸家人,真的很奇怪!
臥室門鎖想了一下。
我一愣,扭頭看了過去,是陸澤笙,他進來了!
他動作很輕,瞧見躺在床上的我冇睡,他擰眉,“不是困麼?
怎麼不睡覺?”
我收回手,杵著下巴看著他,悠悠道,“嚴宮希剛纔打來電話!”
他蹙眉,看向我道,“說什麼了?”
我冇避諱,直接道,“他讓我暫時不考慮收購陸氏,打算觀察觀察!”
他眯了眯眼睛,走到我身邊坐下,將我從床上抱了起來。
“陸澤笙,你吃多了,放我下來!”
我不太喜歡他抱我,天氣本身不算冷,他身上的溫度太高。
我覺得給他抱久了,我會出汗,難受!
他摟著我,直接忽視了我的話,看著我道,“其他冇說什麼了?”
我仰頭看他,笑盈盈道,“他說陸恒天身後貌似有人掌控,但是他還不知道這人是誰,陸澤笙,你知道這人是誰麼?”
他勾著我的下巴,挑眉,格外妖孽道,“你”
看他這樣子,是知道?
我轉了轉眼,看著他,“是誰?”
瞧著我,他倒是開始賣關子了。
“你很”
我擰眉,“當然!”
他勾唇,“讓我開心!”
呸!
又是這種要求!
“陸澤笙,我很累!”
他擰眉,手指劃過我臉頰,幽幽道,“那記賬!”
這特麼怎麼記賬?
“恩?”
我不解出聲。
他勾唇,冇說了,靜默了一會道,“陸恒天身後的人,是黑道上的。”
“黑道?”
我有些愣住了,這怎麼扯得有些遠了。
他點頭,將我放在床上,隨後站直了身子開始脫衣服。
我一愣,“你說就說,乾嘛脫衣服?”
他丟了兩個字給我,“睡覺!”
“大白天的,你是豬啊?”
忘記了,剛纔我一直喊著困呢!
他覷了我一眼,“那你睡什麼?”
我有些啞語,憋了憋道,“我這不是困麼!”
“我也困!”
說著,他直接躺在我身邊。
長臂一伸,將我拉在懷裡,圈著我道,“陸恒天的事太過於複雜,你想要收購陸氏的計劃,放棄吧!
若是真想當女強人,話語的總裁位置是空的,你去坐!”
我一愣,翻身和他麵對麵。
“陸澤笙,你這是在告訴我,不要打你們陸家的注意?”
他擰眉,“不是,我是怕你受到傷害。”
“嗬嗬……!”我扯了抹假笑,“你這個冷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他眉頭擰得有些深了,“林韻,這不是笑話!”
我歪著腦袋,懶得說話了。
閉上眼睛小憩了一會,原本還有一點睡意,但是一會我就睡不著了。
“陸澤笙!”
我出聲,憋了口氣。
“恩!
我在!”
他出聲。
“我困,你不睡就出去。”
“陸澤笙,你有需要,可以找蘇洛欣!”
“林韻,我們是夫妻!”
我身子朝後縮,躲著他。
“陸澤笙,我……”
“彆說不想,林韻!”
他越說越混蛋。
“陸澤笙,你彆這樣,我很累!”
我知道,這種事我反抗不了,索性,怒目瞪著他。
見我如此,他嘴巴淺淺的笑了,“乖!”
……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我摸了摸床邊,陸澤笙冇在,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呆。
迷迷糊糊的起床,赤腳進了浴室,洗漱了一下,出臥室的時候聽到樓下有談話的聲音。
我頓了頓腳步,是顧北和陸澤笙。
這麼晚了還談事?
原本不想打擾他們,不妨聽到顧北的話,“蘇洛欣的事,你也應該放手了,你照顧了她那麼多年,她裡裡外外給你惹的事不少,以前還好,你冇對林韻上心,現在既然想和她好好過日子,以後不管蘇洛欣有什麼事,你派人過去就行了,冇必要自己專門去一趟!”
陸澤笙低沉的聲音應了一聲,“我知道!”
我抿唇,陸澤笙真想和我過一輩子?
這特麼太嚇人了。
我走下樓,看著陸澤笙,道,“陸澤笙,我錯了,我當初不該插足你和蘇洛欣,我已經錯了,你不能用婚姻捆綁我一輩子!”
說著說著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心口突然好疼,我想起死掉的孩子,還有被陸澤笙送給嚴宮希的那個晚上。
這一切都像噩夢,我看著他,不停的搖頭,“陸澤笙,你不能這麼殘忍,你怎麼能捆綁我一輩子呢,你怎麼能這麼可怕?”
陸澤笙看著我,眉頭擰得格外深,一雙漆黑如夜的眸子裡有微光閃過,是緊張,和難受!
“澤笙,林韻……她……怎麼了?”
顧北看著我,一雙眸子瞪得有些大。
陸澤笙將我摟在懷裡,死死的抱著我,看著顧北道,“幫我聯絡一個私人醫生過來!”
說完,他將我抱了起來,直接上了臥室。
我心口如同千萬把刀子插著一般疼痛,看著他一個勁的搖頭,嘴巴裡顫顫巍巍的開口道,“陸澤笙,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不要折磨我!”
他眯著眼,喉嚨微動,將我摟在我懷裡,輕輕拍打著我的肩膀,“林韻,彆怕,我不會折磨了,永遠不會了,對不起,對不起!”
我思緒有些飄,整個人隻覺得心口疼得難受,那些曾經經曆過的疼痛,一次有一次的在我記憶裡重複上演。
我知道,我是病了,真的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