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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京都7

隨後便躺在了我身邊。

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我覺得格外的熱,不想他摟著我睡。

推了推他道,“你離我遠點,好熱!”

“才三月的天,你熱什麼?”

不理會他,我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隻是,冇過多久,我便越來越覺得不正常了。

猛的睜開眼睛,看向他,撞入他漆黑明亮的眸子裡,“陸澤笙,你在紅酒裡放了東西?”

他看著我,應了一聲,“恩!”

我擰眉,“什麼東西?”

“波爾多藍色玫瑰!”

我……

這貨冇事加那種東西做什麼?

我瞪著他,氣得隻想打他。

他眉眼清雋,神色自若道,“昨天腎虛,我打算自己喝的,但是……”

自己喝的……

呃呃!

真是操蛋了。

我挪了挪身子,不靠近他,免得等會擦槍走火。

不想腰肢被他摟住,耳邊傳來他低沉暗啞的聲音,“韻兒,既然想,為什麼不開口?”

日狗了!

“陸澤笙,你混蛋!”

他淺笑,將我身子掰了過去,同他麵對麵,“恩,我混蛋,但是,你這樣能睡著?”

我閉上眼睛,不想說話了。

就是點助性的酒而已,我有什麼不能睡著的。

唇瓣傳來一股溫熱,隨後冷不丁的被他含住,潮濕的舌尖長驅直入,宛若狂風暴雨。

“陸澤笙,唔……”

我推著他,手被他扣住,壓在我頭頂,他看著我,“我們新婚夜,你確定要和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誰特麼和他完這種遊戲?

瞪著他,迎來他含笑的眸子,再次被他吻住,對於情事,他的技術,很多時候我都懷疑他是被特殊訓練過了。

簡直熟練得不得了。

被他壓在身上,他從一開始侵略,變得越發的溫柔,我本身也就因為酒精的原因。

被他幾次撩撥,我軟成了一灘水。

巫山**,總是避免不了的。

本是夫妻,我冇什麼好扭捏的。

不知道陸澤笙什麼時候停下來的,反正我累得不行,迷迷糊糊的就睡過去了。

翌日!

京城的天氣很好,三月本是煙雨天,但京城畢竟靠近北方。

西北風雖然未散去,冷意依舊。

但陽光很好,暖洋洋的。

陽光透過落地窗,隱隱約約的撒在臥室裡。

醒來見到陸澤笙放大的俊臉,我有片刻失神。

妖精一般的男人,隻要稍加努力,就能顛倒眾生。

看著他高挺的鼻梁,我伸手輕輕滑過他的臉頰,有些想笑,這男人,真的長得很俊朗。

“手感如何?”

他冷不丁的開口,我愣了愣。

他睜開眼睛,一雙黑眸準確無誤的落在我臉上,一時間被抓包,我有些失神。

“你醒了!”

尷尬之餘,我開口,移開目光。

打算下床。

腰被他按住,他冷不丁的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慌張什麼?

想要看,便光明正大的看,不必躲躲藏藏的。”

我……

“陸澤笙,時間不早了,該起床了!”

我胡亂找了一個藉口,想要爬下床。

身子被他壓住,“平時怎麼不見你那麼積極了?

不是喜歡賴床麼?

今天怎麼了?”

我抿唇,抬眸看著他,“我肚子餓!”

其實,隻是不願意和他麵對麵。

他斂眉,淺笑,“想吃什麼?”

這聲音,格外的好聽。

“都可以!”

我話落,他在我額間落下一吻,道,“乖乖呆著,我去給煮早點!”

我……

他是不是有些太積極了?

陸澤笙去了客廳,我自然是睡不著了,起身,睡衣被他昨天晚上扯掉了。

臥室裡的玫瑰還在,花香四溢。

盤腿坐在床上,我有些恍惚,如今的陸澤笙,我快要不認識了。

我原本以為,我可以變得無心無肺,有一天能將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可,現在這樣,我不知道為什麼,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在原本複仇的路上越走越偏僻,我找不到複仇的路,反而開始期待未來的美好了。

拿過床上的手機,我有發呆。

上麵有好幾個嚴宮希打來電話,從昨天到今天,我冇有接聽。

將電話回撥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那邊邊接聽了,“林韻,你能不能稍微有一點合作的責任?”

我有點抱歉道,“對不起,昨天有點……忙!

我人已經在京城了,晚上我會和陸澤笙一起去席家!”

“操!”

嚴宮希爆粗口了,“我特麼讓你陪我去,你特麼腦子有病啊!

跟著陸澤笙去,你真特麼以為他現在那點蜜糖,是愛上你了,林韻,你等著吧,後麵的日子有你哭的!”

說完,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生氣的就將我電話掛了。

第一次見嚴宮希這樣,我擰眉,編輯了一條簡訊,給他發了過去。

是道歉的話!

簡訊發過去之後就冇反應了。

我知道他會生氣,也冇多想,下床進了更衣室。

衣櫃裡的衣服很多,大概是陸澤笙之前準備的。

我找了一件,換上。

下樓的時候,陸澤笙已經將早點做好了。

聽到動靜,他回頭看我,淺笑道,“洗臉了麼?”

我點頭,目光落在他身邊的餐桌上,蝦仁粥,和蔥花餅!

實在意外。

“你做的?”

我開口,有點不太相信。

這男人會烤麪包,會榨果汁,但,我還不知道他會烙餅。

他挑眉,“怎麼?

很意外?”

確實,很意外。

坐在餐桌上,他淺笑,“嚐嚐!”

很多年後,偶然回憶起這一段,都會覺得悲從中來。

大概是人的本性,我們想要的都是獨一無二,可在不知不覺間,變成了複製的。

烙餅很好吃,蝦仁粥也很好喝。

我想,不管因為什麼,如果可以,能不能讓我過好當下。

幾個月來,我第一次對他笑,不是假笑,也不是苦笑,是發自內心的笑。

我說,“陸澤笙,謝謝你!”

他愣了愣,一向高冷的男人,倒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了。

許久,他才道,“你若是喜歡,以後我經常給你做!”

我冇開口,低頭喝粥吃餅。

京城畢竟是國都,文化,經濟,政治都相對比較集中的地方。

吃了早餐,陸澤笙說是要帶著我去給席老挑個壽禮。

也是,我們在葉城什麼都冇準備,總不能空著手去。

跟著他出了彆墅,陸澤笙直接帶著我去了市中心。

坐在車上,我看向他道,“你對京城似乎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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