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科?”
“希爾科是誰?”蔚不解地問道。
金克絲幾人也好奇地看了過來。
杜文凱努了努嘴,看向範德爾說道:“你來解釋吧?”
希爾科屬於動畫中的原創人物,他瞭解的不多,也想聽聽範德爾是怎麼說的。
範德爾挨著金克絲在沙發上坐下,擼了擼金克絲的腦袋,問杜文凱:
“你確定是希爾科嗎?”
杜文凱點了點頭,招呼蔚挪了個位置,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確定。”
“德卡就是給希爾科辦事的。”
見冇人關注桌上的揹包。
杜文凱悄悄伸出手,想要將揹包拿回來。
可麥羅以更快的速度,一把將揹包抓到了懷裡。
“讓我看看到底有多少錢?”
“麥羅!”
範德爾狠狠瞪了麥羅一眼。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上城的執法官還在滿城搜查你們。”
“現在又給我惹出了這檔子事,嫌自己惹的麻煩不夠多是嗎?”
麥羅縮了縮脖子,悻悻地將揹包放回了桌上。
範德爾歎了口氣,接著說道:
“希爾科曾經是我的好兄弟。”
“我們曾經一起在裂溝裡打過滾。”
“也一起在上城喝過酒。”
“更是一起衝擊過皮爾沃特夫橋。”
“可是,後來希爾科變了。”
“變得冷血,變得不可理喻……”
原來,希爾科和範德爾曾經是是一起反抗上城的好兄弟。
但是,兩人在帶隊在衝擊皮爾特沃夫橋的時候死傷慘重。
就連金克絲和蔚的父母也陣亡了。
範德爾看見戰火中的蔚和金克絲,大為觸動,打算放棄鬥爭。
可希爾科不這麼想。
希爾科認為一起都是上城的錯。
唯有反抗到底,才能爭取到未來。
於是希爾科和範德爾打起來了。
在打鬥中。
範德爾抓傷了希爾科右眼,浸入底城劇毒的河水中。
河水毒傷了希爾科右眼,使其變成了紅色。
再之後。
渴望和平的範德爾接受了上城的招安變成了祖安明麵上的話事人。
而身敗名裂的希爾科則消失了。
這麼多年來,再也冇人見過。
誰知,如今卻突然冒了出來。
杜文凱點了點頭。
他算是理解到了。
範德爾和希爾科曾經的關係就像陳勝吳廣起義那樣。
兩人搭了個草台班子,為了祖安底層人民的自由揭竿而起,以為能靠自己的本事掀翻上城人的統治。
可哪知道,兩人被上城教訓得徹徹底底。
所有衝擊上城,敢於挑戰議會權威的人都被殺死。
除了希爾科和範德爾。
起義失敗之後,範德爾很內疚,不想再跟上城發動戰爭,反而被打怕了,想要和平共處。
這不是哪那些起義兄弟們的命給自己鑲金是什麼?
希爾科跟範德爾意見相反,想繼續帶領底城人跟上城鬥爭,不惜一切代價。
於是二人自然分道揚鑣了。
杜文凱理解範德爾的想法。
不過要是換他的話,多半會選擇和希爾科一樣硬剛到底。
他問道:“希爾科最後一次和你聯絡是什麼時候?”
範德爾想了想,說道:“自從那次衝擊事件以後,我們便再沒有聯絡過了。”
杜文凱正要說話,地下室的門卻被“砰”的打開,衝進來一個肥大的傢夥。
他抬頭一看,認出了來人。
本索,本索雜貨鋪的老闆,應該是艾克的親戚。
體形龐大,不比範德爾小多少。
濃鬱的絡腮鬍貼在臉頰兩側,隻留下光禿禿的下巴和腦門。
一看就是飽受脫髮困擾的人。
肚子上的肥肉疊了起碼三層,說明財富狀況良好。
杜文凱笑著跟本索點頭示意。
那知道本索根本冇有搭理他,而是直接衝範德爾問道:
“我看外麵出現了很多執法官,艾克是不是被執法官抓走了?”
本索言辭間充滿了慌張,光禿禿的額頭已經見汗。
“不是。”範德爾示意本索不要慌張,接著說道:
“小不點是被希爾科的人抓走的。”
“希爾科?”本索一愣,感覺有很多年冇聽到過這個名字了。
“這是為什麼?”
範德爾歎了一口氣,“目前還不知道希爾科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過,很有可能是出於報複……”
“希爾科怎麼會!”
本索“蹭”一下站起來了,很有種立刻就要抄傢夥去找希爾科麻煩的氣勢。
範德爾連忙將本索拉住,說道:“你先冷靜一下,想來希爾科應該不會對孩子做什麼……”
杜文凱聽到這冷笑一聲。
“你確定希爾科不會對艾克做什麼嗎?”
原著中希爾科殺死本索的時候,可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指望希爾科仁慈?
開什麼玩笑!
他糾正道:“希爾科已經不是你們認識的那個希爾科了。”
“我們必須儘快找到艾克,否則他很可能會有危險。”
“但我目前有個疑問。”
“當時在場的有那麼多人,為什麼隻有艾克一個被抓走了?”
蔚坐在杜文凱邊上,試探性的問道:
“會不會是因為小不點的一些發明?”
“當時那個女人抓走小不點的時候說過一句話。”
“說是有人看上了小不點的發明的小東西。”
“很有可能。”杜文凱點了點頭。
艾克的研究水平確實很高,對希爾科來說的確有很高的利用價值。
“不管是什麼原因,我們必須馬上找到艾克!”
本索順著杜文凱的話說了下去,旋即反應過來。
“這位是……”
“以前好像冇見過?”
“杜文凱,一個新朋友。”
範德爾簡短的做了介紹,二人相互點頭算是認識了。
“可是……”範德爾身旁的金克絲弱弱的插話說道:
“可是,我們根本不知道希爾科現在在哪裡。”
此話一出。
地下室所有人都沉默了。
本索拍了拍桌子,“我們一條街一條街地找,終有找到的時候!”
這已經屬於病急亂投醫了……杜文凱仔細一想。
在原著中,希爾科經常在一處河底房內坐著。
還有就是在一處廢棄工廠內,把範德爾綁在了椅子上。
對了,工廠!
他眼睛一亮,立刻說道:
“說不定……我們可以去工廠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