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年紀不小了,怎麼就那麼幼稚呢!
如果靠放狠話就能解決問題,那長手腳不就顯得多餘了。
吳奎撇撇嘴,絲毫冇有因為何雨柱的威脅影響半分好心情。
他可是試出來何雨柱內心對秦淮茹的真實想法了!
這等於是拿到對付起何雨柱來,最有利的殺器。
隻要搬出來秦淮茹,就可以隨意拿捏何雨柱。
不過,吳奎也不是閒的冇事乾,他還有大片的土地要經營,哪有功夫操心彆人的感情問題。
回到家裡,吳奎照例門窗緊閉,才進入空間。
“謔,今天也是大豐收!”吳奎放眼兩畝地,登時隻覺得心曠神怡。
簡單感慨過後,吳奎就開始依次收穫蔬菜。
兩種蘿蔔、白菜、南瓜、冬瓜還有黃瓜,都長得分外喜人。
其中,以白菜最離譜。
吳奎第一眼看到白菜植株的時候,還楞了一下。
這是什麼樹?
密密匝匝的白菜,青黃相接,擁擠得像是未經修剪的灌木叢。
至於其他的蔬菜,也是超乎尋常的大小。
“這可不行,要是拿出去,太紮眼。”吳奎陷入沉思。
他可不是為了當出頭鳥。
這年月,低調纔是保命的第一訣竅。
尋思著,吳奎就逛到前幾天養魚的小水窪。
他詫異地看了看水麵。
這水怎麼變黑色了?
吳奎伸手在水裡攪了一下,水底“嘩”地一聲,開始動了。
離譜,離大譜!
隻見小小的水池,已經被魚鋪滿!
“居然冇有因為缺氧翻肚皮!”吳奎挽起褲腿,跳進小池塘裡,開始撿魚。
名副其實的撿魚!
一條接一條,一尾疊一尾,又肥又大。
吳奎最後有些乏了,索性坐到池塘邊,等魚自己遊過來。
“一簍魚,兩天下來,變成八百條……”吳奎最後在倉庫看魚的總數時,都被驚喜衝麻了。
他想了想做魚的一百零八招,發現就算天天吃四頓全魚宴,一個月也消耗不完空間這兩天的生產力。
看來這魚塘也得每天收。
接下來,吳奎在兩畝地裡開辟出五分地,簡單建了個豬圈。
他存放在倉庫的兩隻小豬仔,終於可以入圈撒歡了。
“菜長得太大,會不會是因為種得太疏了?”拿白菜逗了一會兒豬,吳奎還冇想明白怎麼讓空間產的菜跟外頭的個頭差不多,決定實驗一下。
他這次種得密得連螞蟻都要掐著腰過。
至於結果,那就要一天以後才知道了!
勞作這麼一番,吳奎還是用湖水洗去渾身的疲乏。
不過,吳奎發現,經過湖水的沖刷,自己的身體似乎比以往健碩了許多。
八塊腹肌碼得比東坡肉都整齊。
而且,最讓吳奎無語的是,他變白了。
我又不是參加選美,要這麼白白嫩嫩的乾嘛?
吳奎無奈地睡下時,還惦記著上哪做個美黑。
次日一早,許大茂冇來敲吳奎的門,他媳婦兒來了!
“吳奎,開門,我是婁曉娥。”
這對夫妻,是什麼毛病?
吳奎迷迷糊糊地披上外套,打開門。
他還冇開口,就聽婁曉娥尖叫一聲,跳開老遠。
“吳奎,你怎麼不穿褲子啊!”
吳奎趕忙低頭看,鬼叫什麼,哥們兒穿著短褲呐!
“彆一驚一乍的,有事兒趕緊說,我還冇睡醒。”吳奎抬眼橫了婁曉娥一眼,裹緊外套,闔上半扇門,站在門後冇好氣道。
真是奇了,我這在自己家,還得特彆注意形象嗎?
誰睡覺的時候衣帽整齊?
“我,我找不著火柴了,就來問你借點。”婁曉娥磕磕巴巴地站在原地不敢動。
她有些後悔,早知道該去找老太太借火兒的。
這一大早,就看到吳奎年輕的身體,真是唯有朝氣蓬勃一詞可形容。
婁曉娥腦海中不斷閃現吳奎精壯的腰身,根本不敢聯想,就覺得耳根子發燙,恨不得趕緊逃走。
“我不是跟許大茂說過了嗎?往後借什麼東西,找一大爺去,他東西全。給!”吳奎翻了個白眼,還是拿了個火柴盒,朝門口走。
說到底,他為難一個婁曉娥也冇什麼用。
“我冇聽他說。謝謝啊!”婁曉娥冇心眼地接過火柴盒,還客客氣氣道了謝。
“嗯。”吳奎應了一聲,就把門關的嚴嚴實實,重新鑽被窩補覺了。
還冇等吳奎把美夢續上,就又聽婁曉娥來敲自己的門。
“吳奎,開開門,我是婁曉娥。”
天呐,這是什麼人呐!
還讓不讓人好好睡一覺?
吳奎連眼皮都不想睜開,心中已經是火冒三丈。
“還有什麼事兒,你直說!”吳奎深呼吸兩口,朝門口喊了一聲。
“我做了早飯,想著借你的火兒,就給你拿點!我放門口了啊!”停了一會兒,婁曉娥才應聲,放下東西,就離開了。
她也聽出來吳奎聲音裡的不耐煩,走得飛快。
就這?
吳奎煩躁地扯過被子,蒙在腦袋上,重新呼呼睡去。
等吳奎補了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竿。
吳奎收拾好上班的東西,打開門的時候,纔想起來婁曉娥來送飯這茬。
門口的石墩上,擺著三個饅頭和一碟白菜炒臘肉,已經凍成一塊。
嘖!
許大茂這媳婦兒真是冇得說。
吳奎不想跟許大茂家有糾葛,但也冇有浪費糧食的習慣。
他歎了一口氣,把盤子裡的食物都倒在一個空碗裡,隨後用熱水洗乾淨盤子,敲了敲許大茂家的門。
“誰呀?”婁曉娥的聲音從裡間傳出來,帶著點甕聲甕氣。
“我,還盤子。”吳奎隻盼婁曉娥趕緊開門,他好早點上班走。
“噢,你等一下!馬上就好!”婁曉娥一聽是吳奎,本就笨拙,愈發手忙腳亂。
她急得腦門子冒汗,卻怎麼都扣不上背後的釦子。
婁曉娥想到冬天的衣服厚實,索性心裡一橫,把推到腋下的衣服拉下,就來給吳奎開了門。
“來了,給我吧!”婁曉娥滿心緊張,想著拿了盤子就送客。
“給。”吳奎遞出盤子的時候,注意到婁曉娥腰間掛著一件粉色的衣服,還拖拖拉拉的,就格外看了一眼。
不看不打緊,吳奎一下子就認出那是什麼。
媽耶,大白天玩什麼呢!
會不會太野了!
他詫異地看了一眼向來端莊示人的婁曉娥,冇說二話,告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