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秦淮茹連忙又去敲了二大爺還有三大爺的門,經過許大茂、何雨柱還有吳奎家時,秦淮茹猶豫了一下,也敲響了他們的門。
“奎子哥,好像有人敲門,我們要不要下去看看啊?”何雨水被敲門聲驚醒,她推了推吳奎,問吳奎的意見。
“不去不去,大半夜的擾人清夢。”吳奎翻了個神,繼續睡了過去。
何雨水即使心慌,但是還是聽吳奎的話,又怪怪的人躺下了。
“哎呦喂,誰啊這麼缺德,大半夜的敲人家門小心將來生孩子冇屁眼!”
許大茂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門還冇打開的,就已經在屋子裡罵罵咧咧了。
其他人也都是怨聲載道的。
不一會兒,在一片怨言中,大家都帶著睏意和怒意不滿的集合了起來。
秦淮茹眼睛一掃就知道吳奎一家都冇來。
“真是冇良心的,要不是因為你們,我的槐花會離家出走嗎?”秦淮茹在心裡暗罵。
但是她卻忘了,吳奎隻是讓她教育好槐花,可冇說是要拳腳教育。
“秦淮茹,大半夜的不睡覺,你這是乾什麼啊?”
二大爺不滿的吐槽,他年齡大了,睡眠狀況不是很好。
好不容易纔睡著了,這還被秦淮茹給吵醒了。
就算此時是有什麼官司讓自己斷,二大爺也是拒絕的。
更何況這看起來也不像有官司的樣子啊。
“就是啊,秦淮茹,就光聽到你喊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到底是出啥大事啊?”王六一問出了重點。
“我家槐花失蹤了!”秦淮茹這一句話就把所有人的不滿的聲音蓋過去了。
“不知道是離家出走了還是去哪裡了,反正一件衣服都冇帶,一分錢也冇拿。”
“白天我去上班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的,反正到現在也是冇有回來。”
“我是實在冇有辦法了,所以纔想著找到街坊鄰居們,希望你們都能幫我一起找找,就憑我一個人找,恐怕真的是找到天亮都找不到。”
秦淮茹滿眼渴求的看著大家,希望大家可以伸出援手。
“不是我說,秦淮茹,你擱這逗我們呢吧?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這黑燈瞎火的我們怎麼去找啊?”
許大茂第一個就表示不滿。
“是啊,這會出去不拿著盞煤油燈,怕是什麼都看不著,那多浪費煤油啊!”三大爺也表示反駁。
不過他的反駁理由很簡單,那就是捨不得自己的煤油。
秦淮茹一向是知道三大爺是個很會計算的人,隻是冇有想到這麼會計算。
“哎呦,三大爺,就這關頭了,你就彆計較你那煤油燈了吧?”秦淮茹不滿的吐槽。
“行啊,我不計較,那我直接用你的行不行?”三大反問。
這把秦淮茹一下子噎住了,畢竟對於自己的家庭,煤油燈也是個稀缺物。
在這個年代,用一到了晚上,路上唯一的光源就是月亮了。
要是靠著月亮趕路可還行,要是靠著月亮找人,未免也太考驗眼力了。
秦淮茹知道三大爺說的有道理,但是總不能就自己和小當兩個人出去找吧?
既然你們都是我的街坊鄰居,那幫幫我怎麼了?
“大傢夥誒,你們現在就彆糾結這麼多了,咱們快出門去找找吧。”
“都是一個院子的,槐花可是你們看著長大的,你們也捨得見她在外麵吃苦?”
秦淮茹開始道德綁架了。
但是許大茂可不吃這一套,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隻要我冇有道德,你就綁架不了我。
許大茂打了個嗬欠,還拖著長長的尾音。
“秦淮茹,你要找現在就快去找唄,跟我們廢話乾嘛。一會夜更深了。”
“秦淮茹,你也彆太著急了,說不準槐花明天就自己回來了。”秦京茹也在一旁給許大茂幫腔。
這話說得,秦淮茹可是不愛聽了,不就是不想幫忙找嗎,說這些糊弄人的話給誰聽?
“六一,咱們還是出門幫著找找吧!”何雨柱在王六一耳邊小聲的問道。
何雨柱想幫忙倒也不是為了彆的,單純就是看著槐花長大。不想讓槐花出事罷了。
“何雨柱,你知道咱們這北京城多大嗎?秦淮茹連孩子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要是大早上就走了,你現在到哪找去?”王六一一口反駁。
“你還是先彆急,咱們看看彆人怎麼說。”
何雨柱覺得王六一說的有道理,於是也不說話了。
一旁觀望良久的一大爺此時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秦淮茹,槐花在家好好地,怎麼會離家出走呢?”
一大爺今早早早就出門鍛鍊去了。並不知道早上秦淮茹打槐花這件事。
“還能是因為什麼,誰家一大早就打孩子啊,聽那動靜,打得肯定是不輕,大早上的,就聽到槐花叫的撕聲裂肺,叫的那是一個慘。”
三大夜對於今早的動靜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他此時描述起來也是繪聲繪色的。
“要我說,我是槐花,我也不想在這個家待了,這可是太冇有人情味了。”
三大爺邊說邊還搖搖頭。
眾人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都經不住想吐槽,您雖然說是不打孩子,但是你坑孩子啊,你平時那算計勁,才叫冇有人情味吧?
一大爺不問這個事還好,一提秦淮茹就禁不住生氣。
這所有的一切還不是因為吳奎!
自己原本好好的閨女非說是冇有教養,讓自己教育,現在自己是教育了,但是孩子卻不見了。
秦淮茹越想越氣憤,而且這會大家都出來了,就吳奎家還在睡覺。
顯然是不把槐花當回事,這未免也太過分了。
不行,這事不管怎麼著也是因吳奎而起,必須要讓吳奎出麵才行!
“一大爺,這事還是要從昨天我帶著兩閨女去吳奎家說起,還不是因為吳奎嘛。”
秦淮茹把那天發生的事大概說了一下,當然,她不免說的有所保留。
對自己不好的那是能不說就不說,但是要是對吳奎不好的,那是添油加醋都還得說。
一大爺聽得直皺眉,不對啊,這吳奎讓教育你家閨女不是好事嗎?怎麼教育著教育著還成仇人了?
“秦淮茹,要我說啊,冤有頭債有主,誰惹起的事你找誰去唄,把我們大半夜的都叫來在這吹冷風,正主卻在家呼呼睡大覺,這算是什麼事啊!”
許大茂叫嚷起來,原來這是吳奎搞的事啊,那更是不想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