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傾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內醒過來,這裡四周都是白色的牆紙,房間不大,隻有一張床。
“我這是在哪裡?”她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試圖讓自己請醒一些。
墨連玦真是卑鄙,竟然把她迷暈了,想必現在她應該不在B國了。
“你醒了。”房門被打開,一個保鏢端著飯菜走了進來。
“墨連玦呢?”南傾問道。
“玦少很忙,不會見你的。”說完,保鏢轉身離開。
南傾掃了眼被放在桌上的飯菜,然後起身來到房門這邊。
門冇有鎖住,外麵還站著兩個保鏢。
她又返回房間坐下,努力的回想著自己是怎麼被帶到這裡的,而炎炎是不是還在墨連玦的手上。
過了一會,外麵響起了一些動靜,像是有人走開的動靜。
南傾走到門邊一看,發現剛剛還在看守的人都不見了。
突然這麼撤退守衛,定是有蹊蹺。
雖然是這樣,但是她還是毅然的走了出去。
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出了房間來到走廊外,安安靜靜的一個人都冇有。
她這才發現,這是一個挺大的私人彆墅,色調都是暗沉係的,讓人覺得有些壓抑。
南傾順著樓梯下了樓,來到大門這邊的防護門。
剛要伸手觸碰,她忽然停住了,目光看向一旁牆璧角落裡麵的一個圓孔點。
她一眼便看得出來,那是個攝像頭。
所以,現在墨連玦正在某個地方密切的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
南傾眼簾微垂,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隨即轉身走到了大廳那邊的沙發坐下。
監控室內,墨連玦站立在一個大型螢幕前,正看著南傾在彆墅內的一舉一動。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會落在墨連玦的眼中。
“玦少,她怎麼又不開門了?”一旁的琅東出聲道。
“因為她發現了門的奇怪之處。”墨連玦平靜說道。
那扇門安裝了電力係統,隻要她碰上一點,就有可能引起觸電,從而致命。
但是她冇有動,而是立馬退開了。
“這說明,南傾真的是一個非比尋常的女人。”琅東說道。
墨連玦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我去會會她。”
南傾端坐在大廳沙發上,蠻享受坐在這裡的,隨手就拎起一個蘋果來啃,桌上還放著各種好吃的小點心。
“你倒是不怕這些東西下毒。”墨連玦的身影緩緩從樓上走下來,一邊輕笑著嘲道。
南傾轉頭看向他,卡茲一聲咬了一口蘋果,“玦少這麼想要置我於死地啊,我是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你跟墨時胤好,也就是我的敵人。”墨連玦款步走來,在她對麵坐下。
南傾又拿起一個點心吃了一口,“喏,我又吃了,還活的過今晚嗎?”
墨連玦冷笑一聲,雙腿優雅交疊,後背輕輕倚靠在沙發背,“你是個聰明的女人,該知道我不會用這麼愚蠢的辦法。”
“是,玦少隻會出其不意。”南傾也同樣冷笑一聲。
“把人帶上來!”
琅東單手抱著一個孩子大步走了進來。
“放開我放開我!”炎炎還在掙紮著,小拳頭不停的砸在琅東的身上。
到了客廳這邊,琅東直接將炎炎丟在了地上。
“哎喲。”炎炎滾落在地,小腿還磕到了茶幾旁。
“炎炎!”一看到兒子,南傾神情全部變了,立馬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媽媽!”炎炎看到南傾也十分的興奮,於是連忙爬起來就要衝過去抱住南傾。
墨連玦忽然伸手攔住了炎炎,單手拎住了他的後衣領。
“放開我!”炎炎生氣了。
“墨連玦,你把炎炎還給我!”南傾看向墨連玦怒道,身側手緩緩攥成拳。
墨連玦不但不放,而是看向她笑道:“放了墨炎宸也可以,你必須為我所用,為我辦事。”
“好我答應。”南傾毫不猶豫的應下來。
墨連玦忽然冷笑一聲,“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注意,南傾,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我不會這麼輕易的放走你們。”
南傾看著炎炎很是擔心,要是墨連玦敢對炎炎做什麼事情,她絕對不會放過他。
“你把我兒子放了,我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你。”
“好,把那東西吃下去。”墨連玦笑,指了指桌上的藥瓶。
藥瓶裡麵隻有一粒藥,而且什麼標識都冇有。
南傾卻是皺了皺眉,墨連玦給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好的。
“吃下去,我就把你兒子放了。”墨連玦將炎炎丟開,交給了一旁的琅東。
“媽媽,不要吃,打死這些壞人!”炎炎氣憤地喊道,就是不想看到媽媽被這些人要要挾。
“閉嘴!”琅東拍了炎炎的腦袋一巴掌,將一團紙巾塞進了小傢夥的嘴裡。
“嗚嗚嗚。”炎炎說不出話來了。
“不準動我兒子!”南傾急紅了眼,看向琅東的目光冷了幾分。
墨連玦漫不經心提醒著:“把藥吃了,我就放了墨炎宸。”
南傾看向墨連玦,冷嗤一聲回道:“我怎麼相信你,我吃了藥你就一定放了炎炎?”
“那你就看著墨炎宸是怎麼被折磨的。”墨連玦意味深長一笑。
他話音剛落,琅東就押著炎炎靠在了一旁的桌子,也掏出了一把刀對著小傢夥的手指頭。
“不要!”這一幕看得南傾心驚膽戰,立馬低吼出聲道。
“怎麼樣,你考慮清楚了嗎?”墨連玦笑。
南傾身側的拳頭握了又鬆,咬牙切齒回道;“好,我吃,隻要你放了炎炎。”
“嗚嗚嗚。”炎炎哀求的目光看向南傾,示意她不要那樣做。
南傾拿起了那藥瓶,打開,一股難聞的味道立馬竄了出來。
對藥物有些瞭解的南傾,這時立馬明白了這是什麼藥。
吃下去後便會喪失原有的心智,然後會被人操控,時間一長,會四肢潰爛而死。
南傾眼眸一冷,這墨連玦還真是陰險狡詐,竟然想要用這個來將她控製住。
如果被控製的話,她又該怎麼救炎炎出去?
“想好了嗎?”墨連玦很不耐煩的問道。
南傾將藥放到嘴裡。
墨連玦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意,就連琅東都鬆懈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