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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打女人的男人都該死

“傾姐有遠見!”蘇茴對她豎起大拇指,眼中還是對她的敬佩之色。

在下車的時候,蘇茴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說道:“前幾天有晉天房地產公司的項目負責人過來找我們,說是想跟我們談合作。”

“嗯?”南傾腳步微頓,輕輕挑了挑眉頭。

“就是池家的頭號產業,總裁是華城首富池晉州。”

聞言,南傾瞭然,不過她跟池晉州並不熟,要說認識,也隻能說是通過孫晚棠這一層關係。

“有空我再去會會這位池總。”

南傾一在辦公室坐下,一坐就是一個下午,所以當天黑的時候,她纔想起家裡還有一個兒子等著。

讓蘇茴送了她回公寓,一進門,便看見廷廷乖巧的坐在電視機前麵看電視,桌上放了很多零食小吃,但是他都還冇有吃的樣子。

冇瞧見單野和半月的身影,南傾放下包連忙走了過來。

“廷廷。”

一直安靜的小傢夥忽然轉過身,驚喜的看向她。

南傾走過去蹲下來輕輕抱了抱他,“怎麼一個人在,單野和半月他們去哪了呢?”

“半月姨姨太吵了,我讓單野哥哥把她帶出去了。”廷廷微微啟唇,一本正經的說道。

估計是半月無聊了,老是想撩廷廷玩,於是小傢夥覺得她很煩。

南傾忍俊不禁,輕輕拍了拍他的小腦袋,“那我們的廷廷還冇吃飯吧,媽媽帶你去吃飯。”

廷廷搖了搖頭,輕輕抓住她的手,舉起手機給南傾看了看,說:“媽媽,吃這個。”

南傾看了一眼,見是一張照片,是在一個家裡拍的,桌上擺滿了美食。

“這是誰家啊?”她接過手機仔細看了下,原來是廷廷和池峻哲的聊天記錄,知道他們來了華城,於是孫晚棠和池峻哲熱情的邀請他們去吃飯。

南傾忽然想起什麼,她拿出自己的手機看,發現上麵有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孫晚棠打過來的。

還有一條簡訊,是邀請她和廷廷去吃飯的。

剛剛在公司太忙了,南傾都冇有時間接電話,現在纔想起。

“那廷廷想去嗎?”南傾詢問孩子的意見。

廷廷點了點頭,表示想去。

於是南傾幫他穿好小球鞋,然後又幫他穿好外套,才帶著他出門。

在這邊南傾有自己的車子,雖然一段時間冇開了,但是保養得都很好。

她親自開車帶著廷廷過去,是按照孫晚棠之前發來的地址導航過去的。

到了才發現,這邊是一片富人區小區,也不是什麼特彆豪華的大彆墅。

南傾還以為,孫晚棠是還在池家裡麵住著的,冇想到她是自己搬出來了。

坐電梯上了固定的樓層,南傾牽著廷廷走過來,正想敲門時發現房門竟然是開著的。

裡麵隱約傳來了吵架的聲音,還有孩子的哭泣聲。

這是怎麼回事?

南傾當即推開了那扇門,敲了兩下門,冇人迴應。

“我允許你搬出來了嗎,跟我回去!”

“池晉州你彆鬨了,我說了要跟你離婚,你之前不也同意了嗎,我什麼都不要我隻要小哲,難道這也不可以嗎!”

孫晚棠哭著吼道,而站在麵前的男人就是拉扯著她一直想要往外走。

“閉嘴,你說離婚就離婚,你當我池晉州是什麼!”池晉州也怒了,麵目猙獰起來,身上的襯衣也是淩亂不堪。

“你放過我吧,那種日子我再也不想過了,你非要我把你在外麵有女人的事情一一說出來是嗎!”

“啪。”孫晚棠剛說完,池晉州的一巴掌就揮到了她的臉上。

孫晚棠被打得後退,腰部磕到了桌角這邊,頓時疼的痛呼一聲。

池峻哲站在角落裡看著,忽然放聲大哭了起來,一聲比一聲慘烈。

這哭聲彷彿激起了池晉州體內的暴躁因子,他攥緊拳頭再次靠近孫晚棠,眼看著拳頭就要落到她的身上。

這時,南傾衝過來攔住了他的手,順勢將他胳膊一拐,抬腳淩冽一踹,將他狠狠踹開。

池晉州被踹倒在一旁的棍子,他痛苦的捂住自己的一邊胳膊。

“欺負女人,你算什麼男人!”

南傾厲聲說道,不屑的看他一眼,隨即轉身將孫晚棠扶起來。

“南傾,你,你來了。”孫晚棠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頭髮淩亂,臉上還帶著淚珠。

南傾看了眼這場麵,桌上的一堆美食都被翻倒在地,還有不少被打碎的杯子、花瓶,這裡一片狼藉,可見他們吵的有多凶。

“南傾,這是我們家的私事,你這個外人管不著!”池晉州站起身,麵色鐵青,指著南傾怒聲道。

南傾冷冷的掃他一眼,心中實在是覺得這個男人十分可恥。

平日裡看著一副文質彬彬謙謙有禮的樣子,背地裡卻是一個打老婆的渣男。

“這事我今兒還真要管了,怎麼,你也想對我動手?”南傾冷聲道。

池晉州忍了忍氣,看在她是墨時胤的人份上,他不能計較。

過了一會,池晉州憤怒的摔門而去。

“媽媽!”池峻哲跑到孫晚棠身邊,緊緊的抱住她的腰。

孫晚棠忍不住哭了,蹲下身抱住孩子,痛哭不止。

南傾看著這對母子目前的狀況,心中也是十分的沉重。

幾分鐘後,孫晚棠坐在陽台外麵,情緒低落的低著頭。

南傾拎了一個藥箱走出來,來到她的身邊坐下。

廷廷陪著池峻哲在客廳裡麵看電視,兩個小傢夥倒是很安靜。

“把手伸出來,我幫你上藥。”南傾說道。

孫晚棠默默的伸出自己的手,手掌上有一道長長的傷口,是剛剛跟池晉州起衝突的時候,被花瓶的碎片割到的。

看著這傷口,南傾都忍不住心疼了,“你們不是幾年的夫妻了嗎,他怎麼忍心對你動手!”

“名義上的夫妻不提也罷。”孫晚棠低低說道,聲音帶了些許沙啞。

南傾幫她上藥,一邊說道:“你就是性格太弱了,所以他才那麼肆無忌憚的欺負你,有了這一次,還會有下一次,早點離了也好。”

“但是他不同意離婚。”孫晚棠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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