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鐵木真一聲低吼,打斷了他的話,“當初?你們還好意思提當初嗎?當初我父親被塔塔兒人毒死,乞顏部四分五裂的時候,你們在那裡?當初我被泰亦赤人抓住,受儘他們**的時候,你們在乾什麼?當初蔑兒乞人襲擊我的營地,抓走了孛兒貼的時候,你們又做了些什麼?後來你們在泰亦赤人那裡住不下去了, 還是我念在你們和我都是哈不勒汗的子孫,纔不計較這些事情,重新收留了你們,現在你們還有臉在我麵前提什麼當初嗎?”
鐵木真越說越怒,向前進了兩步,狠狠盯著他們三人。阿勒壇、答裡台和忽察兒都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不敢與鐵木真對視。鐵木真接著道:“就在剛纔,我們的戰士正在和敵人拚死力戰的時候,你們又躲在那裡?現在戰爭結束了,敵人被打敗了,你們卻跑來爭奪戰利品。公開違反我在戰前宣佈的命令,你們還有什麼話好說的。”他向左右一看,“給我把他們三人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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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麼事情?”鐵木真低沉的聲音傳進了每個人的耳中,在眾人的目光注示下,鐵木真帶著折勒滅,木華黎,赤老溫,博爾忽等人走到雙方對持的中間,鐵木真掃了阿勒壇、答裡台和忽察兒一眼,他們三個人都下意識的低下頭,不敢和鐵木真的目光對視。剛纔那一付飛揚拔扈的樣子不知飛到那裡去了,即使是口口聲聲說“就是鐵木真在這裡,他也管不著我們。”的答裡台這時也噤若寒蟬,默不作聲。
這時博爾術上前一步,道:“大汗,阿勒壇、答裡台和忽察兒他們三個人違反了你的命令,在這裡私自搶奪戰利品,我正在阻止他們。”
“哦?有這樣的事情。”鐵木真的目光再次對準三人,“阿勒壇叔叔、答裡台叔叔你們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阿勒壇硬著頭皮道:“鐵木真,戰利品歸搶到的人私人所有,這是草原上數百年來的規矩, 為什麼要改過來。我們這麼做不過是是在行使我們的權力罷了.”
答裡台也道:“鐵木真,不要忘了我們都是哈不勒汗的子孫,當初如果冇有我們的支援,你是怎麼當上蒙古汗的……”
“住嘴。”鐵木真一聲低吼,打斷了他的話,“當初?你們還好意思提當初嗎?當初我父親被塔塔兒人毒死,乞顏部四分五裂的時候,你們在那裡?當初我被泰亦赤人抓住,受儘他們**的時候,你們在乾什麼?當初蔑兒乞人襲擊我的營地,抓走了孛兒貼的時候,你們又做了些什麼?後來你們在泰亦赤人那裡住不下去了, 還是我念在你們和我都是哈不勒汗的子孫,纔不計較這些事情,重新收留了你們,現在你們還有臉在我麵前提什麼當初嗎?”
鐵木真越說越怒,向前進了兩步,狠狠盯著他們三人。阿勒壇、答裡台和忽察兒都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不敢與鐵木真對視。鐵木真接著道:“就在剛纔,我們的戰士正在和敵人拚死力戰的時候,你們又躲在那裡?現在戰爭結束了,敵人被打敗了,你們卻跑來爭奪戰利品。公開違反我在戰前宣佈的命令,你們還有什麼話好說的。”他向左右一看,“給我把他們三人抓起來。”
博爾術,合撤兒,彆勒古台,折勒滅,木華黎,赤老溫,博爾忽等人聽了立刻一齊動手,把他們三人抓了起來。他們三人雖然還有二百多部眾,但在鐵木真的積威之下,也不敢妄動。
這時阿勒壇、答裡台和忽察兒才害了怕,趕忙跪下請饒。博爾術見了,怕鐵木真不好下台,因為他們畢竟都是鐵木真的親屬,於是道:“大汗,他們都是第一次犯過,就饒了他們這一回吧。”
鐵木真“哼” 了一聲,道:“折勒滅,把他們三人所搶的東西一率充公,並且取消他們這一次戰後分配戰利品的資格,而且從此以後的部族議會也禁止他們參加。”
折勒滅右手撫胸,彎腰,道:“尊命,大汗。”
鐵木真輕輕歎了一口氣,自己是不是被這場勝利衝昏了頭腦,想要超越哈不勒汗,建立一個蒙古人自己的強大國家,還有很長的道路要走。
這時付責探查敵人敗退方向的沈白來向鐵木真稟報:“大汗,乃蠻人向阿勒壇山逃去,蔑兒乞惕人北逃薛良格河,泰亦赤兀惕沿斡難河東竄!”
“那麼劄木合呢?劄木合逃到那裡去了,是不是逃回劄答闌的駐地去了。”鐵木真問道。畢竟現在最重要的敵人還是劄木合。
“劄木合領著劄答闌的殘兵沿著合勒河向西南方向逃走了!”沈白如此回答。
鐵木真沉思了一會兒,道:“博爾術,立刻招集主要千夫長以上將領,商議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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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劄木合這是故意沿著金境逃跑,如果我們冒然的去追擊他,恐怕會被金軍當作進犯邊境,遭到金軍的攻擊。”聽完了沈白的報告,木華黎首先發言。
博爾術也道:“聽說現在金國新任的西北路招討司使就是去年來過蒙古的那個完顏長之,那時他就曾經有意挑拔過我們和王罕的關係,而且這個人是一個很出色的戰士,因此一定要小心這個人。”
鐵木真道:“那麼我們還要不要去追擊劄木合呢?如果一但放跑了劄木合,他始終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木華黎道:“大汗,我們可以去進攻劄答闌的營地,把劄木合的營地燒光,把紮答闌部的牲口,部民全部都擄走,看劄木合還能躲到什麼時候。”
鐵木真哈哈大笑道:“好辦法,真是好辦法,博爾術,折勒滅,你們馬上傳令下去,明天出發去進攻紮答闌部的營地。”
“尊令,大汗。”
“等一下, 大汗。”紮八兒火者道“在這之前, 您還有一件事情要去做。”
鐵木真道:“紮八兒火者,是什麼事情?”
紮八兒火者正色道:“大汗,您不要忘了,您現在還是金國策封的劄兀利忽裡。因此您現在打敗了劄木合,應該把這個訊息上報給金國,並且向金國進獻貢品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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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馬暫時休息一下吧。”
今天以經是第十天了,雖然冇有被蒙古軍追上,但劄木合也不敢輕易離開大金的邊境線一帶,劄木合當然知道,現在草原上冇有一塊地方對自已是安全的,無論自己逃到那裡,鐵木真都不會放過自己,隻有在大金的邊境線一帶纔是最安全的地方。
然而士兵們卻和劄木合的想法不一樣,他們還有家,還有自己的親人,尤其是現在戰敗了以後,更想回到家中去和親人團聚,而不是陪著劄木合在草原上遊蕩,因此每一天都有人偷偷的離開,十天下來,至少以有五六千人棄劄木合而去,現在的劄木合身邊隻剩下不到一萬人了。
“下一步應該怎麼辦,繼續留在大金的邊境線一帶嗎?但要在這裡停留多久才行?如果繼續停留在這裡,金軍會不會來進攻我們?而且現在隨身的糧食也不夠了。但是如果離開這裡,我又能夠到那裡去呢?紮答闌的營地是回不去了,鐵木真是肯定不會放過紮答闌的營地,那麼這廣闊的草原還有那裡是自己的容身之地呢?”想起還是一個多月以前,自己還是威風赫赫的古兒汗,而現在卻落得這步田地,劄木合禁不住湧起了一股英雄末路的淒涼。
就在這時,突然左側一陣密集的馬蹄聲傳來,打斷了劄木合的沉思。
“這是那裡來的人馬?是鐵木真追到這裡來了嗎?”不過劄木合總算看清,來的這隊人馬全是騎軍,有一千多人,衣甲鮮明,軍容整肅,但打的卻是大金國的旗號。
雖然確定不是鐵木真的追兵,不過劄木合也冇有鬆口氣。誰知道金軍是不是來對付自己的呢?現在自己部下雖然還有**千人馬,但都是殘兵敗將,士氣低落,一但打起來,絕對不是這支金軍的對手。不過對麵的金軍來到離劄木合他們約五十步左右的距離停住,一騎越隊而出,道:“奉大金西北路招討使完顏長之大人之令,請古兒汗過去一見。”
劄木合點點頭,知道對方是完顏長之,而且並冇有打過來,而是請自己過去,這纔有點安心。當然劄木合也想到,請自己過去是不是完顏長之想不費力的抓住自己,但事情到現在這個地步,劄木合也冇有選擇的權力了。
“完顏大人特意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是不是想把我送給鐵木真去。如果是這樣,我劄木合也無話可說了。”見到完顏長之,劄木合索性開門見山的說道。
完顏長之大笑道:“古兒汗你多慮了,我是來幫助你的。”
“幫我?”劄木合有些不想信自己的耳朵,“你為什麼要幫助我?鐵木真不是你們金國策封的劄忽裡乎利。”
完顏長之淡淡道:“那是因為鐵木真絕不是一個甘心服於人下的人,一但被他統一了草原,將是我們大金的心腹大患,我們不能看到這個結果出現,因此一定要阻止鐵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