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炎和趙倩如不在家的時間裡,流蘇雖然是二夫人,但她一向不大會理事,其實就是楊炎在府裡的時候,也是不怎麼管事的。嚴蕊見識閱曆都超出流蘇多多,而且現在也是楊炎正式的妻妾,因此現在楊府上下的事務都是嚴蕊在處理了,而且她也儘心儘責,到是把閤府上下治理得井井有條,就是楊炎在家裡,也有過而無不及。
楊炎來到浴室裡,果然在水池裡以經注滿大半池熱水,另外火爐上還有三個大銅煲的熱水,預作新增之需。楊炎脫去濕衣,整個人赤條條的泡在令人舒服透心的熱水裡,舒展開四肢,舒服得長出了一口氣,閉著眼睛儘情的休息。其實自從回到了臨安,楊炎就馬不停蹄的四處奔走,一口氣都冇有歇,直到這時才完全放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隻聽木房開啟的聲音,楊炎睜眼一看,屏風後麵轉過來兩名女子,正是林姹紫和林千紅姊妹兩人,林姹紫手中拿著毛巾、皂林等洗滌用品,林千紅手裡捧著他更換的衣服。
雖然浴室內蒸氣瀰漫,但依然可以看到兩人以經換上了短衣褂褲,粉項玉臂,酥胸**呈現眼前。豐滿玲瓏的曲線,紮實的香肌,使人感到青春的迷人魅力。姊妹兩人也是第一次見到赤身的男子,雖然麵對的是楊炎,但這時還是不禁有些手足無惜,不知如何是好,頭都低得不能再抵,過了好一會兒,林姹紫才邁著有些發軟的腿,來到水池邊,把手中的東西放下,聲音有些發顫道:“大人……是三夫人叫我們來待候大人……待候大人沐浴。”
原來第二次去南方時,趙儔如身邊有嶽瓔幫著處理公務了,把林姹紫和林千紅姊妹兩人留在了臨安,幫著嚴蕊理家。這姊妹倆人也知道流蘇和嚴蕊的身份地位,也她們也十分尊敬。好在流蘇和嚴蕊也都不是難以相處的人,因此幾個女子也相處得十分融洽。時間長了, 流蘇和嚴蕊也知道這倆姊妹的家世,對她們又同情又喜歡。
自從隨趙倩如陪嫁過來之後,這倆姊妹到是一門心思想嫁給楊炎,不過楊炎遲遲冇有明確表示,到使這倆姊妹心中總是不安,生怕楊炎又把自已送給處人,因為互相贈送姬妾,在大宋的權貴之間是很正常的事情,有時也在流蘇和嚴蕊麵前流露過。正好這一次流蘇和嚴蕊都在忙著清理東西,準備撤足,因此嚴蕊故意安排她們待候楊炎沐浴,好讓她們和楊炎多接觸。
楊炎心裡苦笑了一聲,心裡想到反正自己的三位夫人也不會反對,到不如今天就給這兩姊妹一個明確的話,好讓她們安心。 於是伸手拉住林姹紫的小手,道:“這些時候,你們姊妹倆在這裡住得還習慣嗎?”
林姹紫底下頭,赧然道:“在這裡住得很好,二夫人和三夫人對我們都很好,我們……我們願意一輩子都在這裡待候大人。”
這時林千紅也走到池邊,抵著頭道:“千紅也和姐姐一樣。”
楊炎又抓住林千紅的纖手,柔聲道:“你們放心吧,這一次打完仗之後,我會正式娶你們,那時你們就明正言順是楊家的人了。”
姊妹兩人聽了,不禁又羞又喜,欲拒還迎的羞樣兒,看得楊炎熱血上湧,差一點就控製不住自己,在浴室裡就把生米煮成熟飯。不過想到明天自己又要離開,今晚還有兩位夫人等著自己憐愛,因此終於還是忍住了,隻是在兩姐妹臉上輕輕擰了一把,笑道:“來,給我搓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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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炎神清氣爽帶著林姹紫和林千紅姊妹兩人從浴室中出來,這時流蘇和嚴蕊早己將晚飯預備好了,看著兩位夫人一臉詭異的笑容看著自己,尚還是未經人事的兩姐妹終於忍不住羞溉,藉口去給楊炎洗衣服,逃跑似得溜掉了。
嚴蕊微微一笑,道:“官人,她們兩個丫頭待候你還滿意嗎?”
楊炎瞪了她一眼,一把柔住她的纖腰,故意惡狠狠道:“就知道一定是你出的鬼主意,等一會兒看我家法待候。”
嚴蕊也裝作害怕的樣子,怯生生道:“官人,妾身知錯了,還請官人手下留情,就饒了妾身吧。”
流蘇見了,在一也掩著嘴偷笑。楊炎一把又拉住流蘇,將她也摟在懷中,道:“你也逃不了,待會兒一齊受罰。”
夫妻三人都不禁笑了起來,笑了一陣之後,流蘇才道:“哥哥,其實她們姐妹兩的身世也很可憐的,我看你就收了她們吧。”
嚴蕊也道:“她們兩姊妹這一次如果不是遇到官人,而是被程元州那狗官送給彆人,還不知會有什麼樣的命運,妾身也是同情她的遭遇,才鬥膽自作主張的,讓她們去侍候官人。”
楊炎輕輕拍了拍兩人,道:“其實我也知道,隻有我現在以經有了你們三人,以經很滿足了,確實不想再多收妻妾。因此纔想以後給她們另找良配,所以才一直冇有答應她們。不過剛纔我以經說了,這一次仗打完之後,就正式應娶她們,也算了了這樁事。”
流蘇和嚴蕊聽了之後,都放了心。夫妻三人這才坐下一起吃晚飯。
吃飯的時候,楊炎才告訴她們,明天自己就要去崇德駐守,抵抗金軍,家裡明天也準備就撤離臨安。流蘇和嚴蕊深知楊炎這一次出征的危險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大得多,嚴蕊道:“官人,這一次自己要小心啊。”
楊炎笑道:“你們放心吧,我又不是第一次出征打仗了,倒是你們,第一次出遠門,而且這一次撤離臨安我和爺爺都不會跟著,老太太年紀大了,一路上你們要多費心照顧了。”
流蘇道:“哥哥,你就放心去吧,家裡有我和嚴蕊姐姐,還有全叔和安伯他們照應,不會有事的,我們每天都會在佛祖麵前給你燒香禱告,保佑你平安回來。”
當晚,隨著楊炎展開溫柔手段,熟悉的嬌喘**,又在楊炎耳邊仙樂般奏了起來。流蘇和嚴蕊兩人久蓄的欲潮愛意,山洪般被引發奔瀉。她們都知道,明天又要和楊炎分彆,因此也竭儘身心所有力量去逢迎著楊炎,將自己美麗的**完全對愛郎開放,享受著楊炎帶給自已最狂暴和醉人的衝擊,也向楊炎表示著自己的願意和快樂。
楊炎也最熾烈的動作向對方表示出心中的愛戀,三人以男女所能做到最親密的形式合為一體。直到歡娛的至境,神魂顛倒中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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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臨安城東一座偏僻的小廟裡,鐘欣玉居中而坐,一左一右是明王趙草和靈王蕭汀蘭。青龍和朱雀兩人在院中巡視。
突然一條黑影閃過,躍入院中。青龍手扶劍柄,道:“是什麼人?”
來人一身黑衣,亦用黑巾蒙麵,手一揮,舉起一支黑漆漆的似棒非棒的東西,道:“聖火令在此,請驗令。”
青龍按過聖火令,仔細看了看,將聖火令雙手奉上,道:“在下青龍使,見過右使。教主就在裡麵,請右使隨我去見教主。”
黑衣人跟著青龍走進大殿,見鐘欣玉居中而坐,身子微微一顫,這時趙草己道:“右使,鐘老教主以經歸天,在臨終前指定聖姑繼任教主之位,快來見過教主。”
原來摩尼教眾自從暗中潛回大宋,本想連絡海盜,共同對付宋軍。但冇想到冇過幾天就傳來楊炎攻破藏龍島,剿滅了海盜的訊息。鐘欣玉立刻招集眾人商議,下一步該怎麼辦。趙草認為即然連絡海盜不成,那麼就該回到麻逸,重新陪養信徒,積聚力量。
但陳子明則認為自從海南兵敗之後,摩尼教就和潛伏在臨安的光明右使失去了聯絡。這一次既然返回了大宋,就應該重新連繫上光明右使,現在鐘子昂己死,教主換了人,也應該讓光明右使知道,並且在臨安建立一個摩尼教的密秘居點,可以隨時知道宋朝的動向,而且還可以聽一聽光明右使的意見,再決定摩尼教下一步的發展計劃。
而鐘振先也提出,現在還有一些躲過追捕的摩尼教所信徒散居在廣南,這也是一股可觀的力量,應該乘這個機會,把他們都聚集起來。
鐘欣玉覺得他們說的有道理,因此決定留下鐘振先、陳子明、巨木旗使李金和玄武在廣南,聚集散落的摩尼教信徒。自己和趙草、蕭汀蘭、青龍、朱雀和洪水旗使單懷義北上到臨安,連絡光明右使。
瞭解了這些情況之後,那黑衣人才明白過來,這纔給鐘欣玉施禮,道:“屬下見過教主。老教主之死,屬下雖然知道,但設有接到教中的命令,屬下也不敢輕舉枉動,不知教主這一次來臨安,有什麼事需要屬下去做的。屬下為聖教大業,萬死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