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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攻克信州2

楊炎早就想對軍隊進行重新整編,隻是以前一直都冇有時間,直到現在才騰出了功夫,因此楊炎回到隆興府,將首先對軍隊進行了重新整編。

整編之後,全軍共分為十五個軍,步軍司的五個軍乃然全部保留,每個軍的編製爲七千人,共計三萬五千人。馬軍司四個軍也全部保留,人數為選鋒軍五千人、乃是全騎軍編製,其中有兩千是俱甲騎兵,共有戰馬五千八百七十匹;中軍一萬人,左軍、右軍各七千五百人,共計三萬人。殿前司催鋒軍保留,人數五千人。每個軍原來的原任統製也乃然保留。

而楊炎的親衛隊背嵬軍擴大到一萬六千人,分為前後左右四個營,分彆由淩翔、魏郊、齊大柱、趙草四個人擔任指揮。前營四千人是由廣西的僮族子弟組成,後營兩千人,是全騎軍編製,其中有一千是俱甲騎兵,左右兩營是步騎混編,各有五千人。這十一個軍共計人馬八萬六千人,組成了隆興府宋軍的主力。

剩下的人馬編成遊奕、踏白、勝捷、武鋒四軍,每個軍五千到六千人不等,分彆由劉天表、蔡文虎、郭世雄和馬彪四人擔任統製。將做為預備軍。

這樣一來,分軍的數量減少,番號也統一,有利用調派進動。軍隊的整編完畢之後,楊炎這才正式起軍,進攻信州。

信州位於隆興府以東,正好擋住了隆興府東進的方向,而且可以直接危脅饒州的側翼,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如果攻下信州,那麼池州、饒州、信州將可以連成一線,互相呼應抵抗金軍的進攻。

因此楊炎這一次出兵,是誌在必得,一共動用了步軍司前、後兩軍,馬軍司四個軍,殿前司催鋒軍和背嵬軍,遊奕、踏白兩軍,共計八萬五千多人。駐守饒州的畢再遇也率領一萬人馬,參加進攻信州的戰鬥。駐守池州的孟宗政也出兵進攻徽州,牽製徽州的金軍,不讓他們支援信州。

信州的金國守將是完顏長之的部將石抹燕山,四員副將是術虎刺罕,斡勒明,烏廷托赤、邵方傑。手下共有人馬三萬多人。見宋軍大舉進攻信州,石抹燕山立刻下令,放棄信州城周邊的戈陽、鉛山、橫鋒、貴溪等地,集中全力來守衛信州城。

宋軍的大軍到了信州城下,立刻對信州發動了猛攻。進攻信州,宋軍主攻信州西門,在南門和北門分派步軍司前軍、後軍牽製金軍的兵力,留出東門不攻,這也是“圍城必缺”的道理。而在宋軍主攻的西門,打第一陣的就是齊大柱和趙草率領的背嵬軍左營和右營。

齊大柱自從參軍以來,跟著楊炎這兩年的時間裡,東征西殺,在戰場上表現得十分勇猛,累積了不少功勞和作戰經驗,逐漸從一名普通的小兵,成長為一名合格的中層將領,這一次才被楊炎委任為背嵬軍左營指揮。他的兩個妻舅紀成江、紀成河還有原來廣西軍的王奇,張信,洪亮,尤海,雷銅剛等人現在重新整編之後,都被編到了背嵬軍左營。

而趙草則是跟隨宋軍攻破贛州,殺死了鐘振先等人。趙草目睹了摩尼教徹底滅亡之後,也心灰意冷,本打算辭彆楊炎,從此隱居深山,隱姓埋名了渡殘生。但經過楊炎和賴文政的反覆勸說,終於使趙草改變了主意,同意加入宋軍,在楊炎麾下聽令。而朱雀等摩尼教的殘餘人員一直唯趙草馬首是瞻,也都跟著趙草一起加入了宋軍。楊炎可知道趙草是一員不可多得的猛將,因此這次重新整編人馬曰寸就力排眾議,委任趙草為背嵬軍右營的指揮。而朱雀等摩尼教的殘餘人員,也都編入了背嵬軍右營。

這一次由背嵬軍左營和右營責付攻城,齊大柱、趙草兩人都親自上陣,在方陣中指揮攻城。

信州是大宋的境內州城,因此城牆並不高大,隻有兩丈多高,而且也冇有護城河。不過石抹燕山為了加強守衛,在城牆上分為兩排,前排的金兵各執刀槍,守住垛口,第二排在垛口後三四步的距離,但比垛口還高出四尺,分列著兩千弓箭手,這樣一來,即使宋軍攻到城垛口邊,與守城的金兵展開激戰,也不會影響弓箭手射箭。

隨著宋軍的四個方陣離城牆越來越近,高大的塔車如同一個個正在逼近的巨人,帶給金軍的壓迫憾也在不斷的擴大。等到宋軍的方陣離城牆隻有一百多步的距離時候,石抹燕山大喝一聲:“放箭。”隨著他的一聲令下,信州城的城牆上一齊開弓放箭。一時間箭矢如同雨點一般向宋軍的方陣飛射過來。其中有五百名弓箭手是專門對準塔車,發射火箭。

但宋軍也是早有準備,一見金軍開始放箭,前排的宋軍舉起一人高的塔盾,擋在身前,後排的宋軍向上斜舉起圓盾,遮擋著漫天的箭雨。儘管不時也會有宋兵中箭倒下,但也不會影響整個方陣的齊整和前進步伐,宋軍向前推進的速度絲毫也冇有減慢下來。

而塔車的前、左、右三麵都有檔板,也可以遮擋箭矢,而且每一輛塔車上都塗上了防火的藥物,火箭對塔車也冇有多大作用。士兵在塔車裡麵躲著,十分安全。在檔板上還開有小小的洞口,宋兵可以在塔車向城上放箭還擊。同時在吊鬥車上的宋軍弓箭手也向城上射箭還擊,雖然密集度遠遠小於金軍,但宋軍也絕非毫無還手之力。

石抹燕山一見弓箭不起作用,立刻接著下令:“投石機準備發射。”

在城牆上安置的二十架投石機立刻一起發射,將重達數十斤的石塊拋向空中,又帶出呼嘯的風聲,向宋軍當頭砸了下來。

宋軍的方陣對於從天而落的石塊跟本無法躲閃,盾牌也毫無用處。隨著石塊接二連三的落下,隻要是被砸中的宋軍,無一不是被砸得血肉橫飛,眼看著宋軍整齊的方陣中不斷的被砸開一個一個口子,連排列整齊的方陣也開始有所鬆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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