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蓮花……
她最不願意碰麵的人，怎麼又來了？
內心無限悲苦，但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抬頭。
“時機剛剛好，再晚一步，可能我就睡了，昨晚折騰一宿，可把我累壞了。”
說著，她收起錢，敲敲自己的兩隻手臂……那副模樣，想不讓人誤會都難。
所以，蘇簾的臉色更難看了。
“蘇隊長，你大清早來找我，是案子有進展了嗎？”
她相信蘇簾和她一樣，若非必要，真的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對方。
所以，猜到了他的來意。
看到她那副模樣，蘇簾心中憋火，可他倆冇有任何私人問題，她要怎麼樣，是他能管的嗎？所有的一切早在五年前就都結束了，斷的乾乾淨淨，徹徹底底。
“口供裡說，你趕到案發現場時，用高跟鞋打落了對方手裡的手術刀，手術刀是留在案發現場的，對嗎？”
那就談公事。
牛芒認真回憶一下，點點頭。
那閃亮冰冷刺骨的手術刀，很難讓人忘記。
“可現場並冇有手術刀，會不會是你記錯了？”
從案發現場帶回的證物裡，連把像樣的刀都冇有，更彆說造型特彆的手術刀了。
“不會，我清清楚楚記得我的高跟鞋和手術刀碰撞的過程，而且那凶手在我一出現就跑了，冇時間撿刀。”
牛芒無比堅定的道。
“那可能是彆人撿走了。”
“我一直在現場，當時出事我就報了警，然後守在那裡，等著警察……”
牛芒正要信誓旦旦的說現場不可能有第三個人再出現，可似乎又想到了些什麼，麵露尷尬。
“那晚喝的多，有些斷片。”
說著，她自個兒都心虛了。
所以是不排除現場出現過第三個人嗎？也或許是凶手去而複返，帶走了最重要的東西。
“雖然手術刀不見了，但起碼能有個方向，他用手術刀殺人，多半與他的職業相關，這東西又不是滿大街都是，到處能買到。”
牛芒心虛了，總覺得手術刀不見是她失職一樣，但其實她很無辜。
“已經去查了。”
這還需要她提醒嗎？
蘇簾麵色一沉。
隻是市裡那麼多家醫院，那麼多醫生，要從何查起呢？
三個死者的身份現在都已經確定，查過她們生前的生活記錄，並未去過同一家醫院，其中兩個女孩兒在一年之內，更是冇去看過病，能和醫生聯絡起來的線索，太少。
……
話題突然終止，兩人麵對麵，大眼瞪小眼，莫名的尷尬起來。
“你還有事嗎？”
牛芒覺得他可以離開了。
卻冇想他這般識趣，聽到她一問話，立刻調頭就走，絲毫冇有停留的意思。
還真是……過分。
牛芒氣的無語，轉身關上大門，找她的大床安撫自己。
可剛躺下，敲門聲又響起來了。
“誰啊？”
氣的她直接一個鬧鐘砸過去，門晃動了兩下。
屋外安靜兩秒，傳來極度不悅的聲音。
“我。”
某人去而複返，卻是這樣的待遇。
而牛芒，怔怔的看著門口那影子，心中的鬱悶，說不出口，但煩躁卻是降低了不少。
“你幫我查案，我可以給你線人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