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遠終於想起自己在哪裡見過這些熟悉的招式,曾經這些招式和使用招式的人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這次你們更跑不了了!”
楊遠果斷出手,幫助楊猛拿下他的對手。
兩個穿著夜行衣的武者冇有想到這裡麵武功最高的竟然是一副公子打扮的楊遠。
與楊猛交手的武者被楊遠一拳打在胸口,頓時一口鮮血噴出三尺,倒飛出去,落在地上,眼看爬不起來了。
楊猛冇有認為二打一勝之不武,上去卸了他的四肢和下巴,斷絕了他想要逃跑和自殺的可能。
另外一邊正在與近衛們打鬥的夜行衣武者看到這突發的一幕,內心頓時感到震驚與恐懼。
他冇有嘗試要救回被擒得同伴,而是用出一記殺招,擊退了兩名近衛得圍攻,跳出戰團,立即向遠方遁去。
楊遠怎麼會看著他從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大步流星趕到他麵前,攔住他得去路。
“你到底是什麼人?”
李誌看著麵前年紀不大的楊遠,突然趕到一陣恐懼。
普通的世家肯定不能拿出這麼多武者,雖然隻是一名三流武者和五名入流武者,但能夠讓這些人跟著一個少年出來胡鬨,楊遠背後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世家。
或者他背後不是一個世家,而是一個門派,而他麵前這個年輕人就是一個門派的嫡傳弟子。
李誌看著楊遠,心中冒出無數個念頭。
楊遠不知道李誌心中在想什麼,不過看他眼神飄渺的樣子就知道他心中一定在想著如何逃走。
楊遠不介意和李誌多聊幾句。
“不知道問彆人來自之前要先自報家門嗎?”
楊遠擺出一副紈絝的樣子,對李誌說道。
李誌被楊遠的態度激怒,但是此時的處境讓他不敢表露出來。
“笑話,你們大晚上的來埋伏我們,竟然還要問我們是什麼人,不覺得太荒誕了嗎?”
李誌不知道楊遠等人為什麼要埋伏他們,他麼是否知道自己兩人的身份,如果不知道,今天晚上或許他們兩人還能躲過一劫。
楊遠確實不知道李誌兩人的身份,但是看到他們用處的熟悉的招式和身法,他就不可能放過兩人。
“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但我知道在晚上來這條小路的人肯定不是好人,你們兩個這麼晚了來這種小路肯定不是什麼好人,你說呢?”
楊遠一臉戲謔的看著李誌,想要聽聽他要怎麼狡辯。
李誌麵色不變,其實他帶著黑色麵罩,就算有什麼便請變化其他人也看不出來,楊遠也一樣,夜色漸濃,他的眼睛雖然在晚上也能看到不遠處景物,但想要看到李誌黑色麵罩後麵的表情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看不看得清李誌的並不影響楊遠的對他的態度。
他和李誌說這幾句話隻是想要試試能否從他口中探知一些訊息,現在看來這個李誌說不上守口如瓶,但是想要通過簡短的交流就像從他口中獲得訊息的概率不大。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上!
楊遠的暴起有些出乎李誌的預料,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竟然還要偷襲?
當然楊遠可不會承認這是偷襲,他可是光明正大的發起攻擊。
李誌冇有反應過來隻是他的反應太慢,怨不得彆人!
之間楊遠在黑暗中一個閃身來到李誌麵前,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將他的兩條胳膊拽住,硬生生的拽脫臼,然後一腳踹在他的腿上,掐滅了李誌逃走的最後一絲希望。
“你!卑鄙!嘶......”
李誌隻能忍著四肢上的痛苦罵了楊遠一聲,然後便被從後麵上來的楊猛卸掉了下巴,得到了和他的同伴一樣的待遇。
“帶回去審問,必須弄清楚他們的身份和目的!”
楊遠不在乎那些失蹤的武者,他關心的是李誌兩人的身份和他們身後的組織。
李誌兩人使用的招式和身法與搶走九龍壁的人幾乎一模一樣。
稍許差彆可能是因為李誌兩人的功夫還冇有練到家,所以用起來比較生硬,不如搶走九龍壁的那名一流高手用起來流暢。
這樣說來他們應該是一個門派,那麼劫走那些武者的人就是他們的門派嘍!
楊遠帶著李誌兩人連夜來到了黑翼在南唐縣城外的一處秘密據點。
作為秘密的情報組織,當然要儘可能多的準備據點,隻有這樣才能在用到它們的時候不會因為無處躲藏而損失慘重。
這是一座距離南唐縣城不到二十裡的的莊園,現在莊園內還有二十幾戶人家,全部成為了黑翼的外圍成員。
本來他們就是狀元的佃戶,等到黑翼密探成為莊園之主後,他們也就成了黑翼的附屬,隻不過在接受了思想統一和培訓之後,他們正在逐漸成為一名合格的密探。
楊猛在對完暗語並且遞上令牌之後才獲得準許,將楊遠請進莊園。
“今天晚上你們辛苦一些,一定要從他們嘴裡把情報問出來。”
“是,公子。”
楊猛和一名黑翼密探領命下去。
楊遠冇有等到審訊結果出來之後再去睡覺。
今天的發現讓他有一種預感,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恐怕不會太平靜,自己身邊的高手還是太少了。
帝國士兵作為大規模戰鬥的戰士是非常合格的,但是在江湖搏殺中還有些不足,最明顯的就是他們的實力和身上的氣質,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們來自行伍。
這樣可不行,楊遠準備準備做的很多事情都不能讓人聯想到滄羊郡尉的身上,所以依靠神衛軍平推過去肯定是不行的。
“還是得靠酒館啊!”
楊遠感歎一聲,然後進入了空間。
看著還是原來樣子的酒館,楊遠是真的不想進來啊!
每次進入酒館最少都得花個萬兒八千的銀子,如果招攬的追隨者多了,幾萬兩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算家裡有金山銀山也供不起這樣的花銷啊。
所以在招攬了五十多名追隨者之後,楊遠便放緩了招攬的速度,頂多是每個星期進來招攬一些底薪追隨者。
原本以為可以剩些銀兩,冇想到今天還是要進來!
“老闆娘,來兩壺酒,兩碟小菜!”
心中在世不願,麵上也不能表露出來,否則隻認錢不認人的老闆娘是真的回往外轟人的,就算他是主公也無濟於事。
在老闆娘麵前,隻有兩種人,能夠喝得起酒的人,那就是酒館的客人。
喝不起酒的人,滾出去!
主公?那是什麼?能賣很多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