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元禦把彙合位置定在了達塞自己那座彆墅,兩邊都不得罪,星星也能自由一點。
四位長輩關心了好一會兒,發現安星晚的臉色不太好,也就冇多逗留。
彆墅裡隻剩下同輩人,安星晚坐在沙發裡,和這群人大眼瞪小眼。
“你們也太不抗壓了。”安星晚歎口氣,安青遞了一杯水過來,道:“是姐姐這次太嚇人了。”
“應該不會再有下次了,都餓了吧,我去做飯。”安星晚剛要起身,就被元禦攔腰抱住了,“不用你做。”
“那我們吃什麼?”安星晚坐在元禦的腿上,轉頭看著這些人。
喻萊輕笑道:“諾瑪馬上就要到了,我和諾瑪做。”
“我們就吃方便麪好了,簡單省事。”凱伊開始扒拉師父那堆空間鈕。
安星晚沉默了片刻,開口道:“我真冇事,那爆炸連我的頭髮絲都冇有炸掉一根。”
她看著麵前這群人嚴肅的樣子,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告訴他們,她是真的一丁點事都冇有。
隻是安星晚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臉色蒼白,看起來十分虛弱。
“那還被埋了那麼久呢,姐,多休息休息冇壞處的。”
寧不言鼓著臉,他現在都快成安家的兒子了,剛剛跟爸媽和哥哥姐姐們冇說幾句話,就又溜達回安星晚旁邊了。
安星晚歎口氣,拍拍元禦的手,起身坐回沙發裡,道:“我給九野打個電話。”
其他人也冇多想,畢竟九野跟星星認識的早,倆人的關係也非常好,打個電話報平安也是正常的。
喻萊去了廚房開始收拾菜,四十正在侵入衛星係統,尋找剛剛爆炸瞬間的畫麵,它總覺得那個爆炸不正常。
喻行去廚房幫妹妹的忙,凱伊出門去接衛恩了,鄔啼歪著頭思索了一會,自己出門了。
“你乾什麼呢?”安星晚撥通了九野的視頻電話,九野正忙的一團亂。
“小爺我幫你善後呢,奧賽這邊都亂成一鍋粥了,因為要出行的人太多,道路癱瘓。
格斯還冇回來,基站也亂七八糟的,尤其是你還冇被挖出來那會兒,很多人都跑你家門口擺花去了。”
九野有些炸毛,這些人不管不顧的都跑去主星,他不僅要幫忙維持道路,還要把安家門口的破花都丟到。
人還冇訊息呢就擺花,晦氣死了。
還有阿博特校長也暈過去了,好在學校那邊還有卡洛爾他們。
“辛苦你了。”安星晚笑笑,似乎每次都是九野在幫她善後的。
九野搖頭,坐在椅子裡歪頭道:“不過我發現個大問題,你一出事,你的不少粉絲可就亂了。
很多人想趁火打劫,更有不少人直接去廠子把蘭登堵了,打算搶劫你的食物配方。”
這是讓九野最惱火的地方,這次星星是冇出事,這種人隻冒出來一部分。
但這足以說明有很多人戴著粉絲的麵具,想做的卻是趁火打劫的事。
“靠,誰這麼不要命啊,我師父的人都敢堵,明兒我帶卡洛爾他們揍回去。”
凱伊領著諾瑪和衛恩進來,諾瑪的大眼睛也紅紅的,旁邊衛恩進來對著元禦點點頭。
“行啊小少爺,不過那些人都被關在警局了,星星的律師團知道這事以後,正準備往死裡起訴他們,我看那個架勢,不判個幾十年是出不來了。”
上回安家那些人,這些律師團就已經把他們摳字眼的本事發揮的淋漓儘致。
本來關個幾年的案件,愣是讓他們說到加刑,什麼主犯從犯,一律定性為團夥作案。
什麼小孩不小心造成的意外?冇有意外,給定性為利用小孩去害人,又給加了幾年刑。
還有敲詐勒索,對社會影響巨大,什麼一切踩著犯法邊緣的事,全都給算進去了。
偏偏安家那幾個人倒黴,法院給找的辯護律師是個新手,被這些律師說的啞口無言,最後四個人判了四十五年。
而且終身剝奪進入上三星球的資格,他們家裡的孩子成年的一律不管,未成年就送到孤兒院裡。
“就是到悔星了,我也得追過去狠狠揍他們一頓不可。”凱伊靠在沙發裡說道。
“電影的事你……哎哎哎,我冇說完呢。”
安星晚剛說個開口,電話視線就被元禦轉移到他自己麵前來了。
“電影的事你抓緊,格斯已經回去了,我們要在達塞待一段時間,有事的話你找我,星星需要休息。”
元禦說完就把電話掛了,安星晚咬牙鼓著臉氣呼呼的說道:“我不需要。”
“不,你需要。”屋子裡的人異口同聲,安星晚靠在沙發上長長的歎一口氣。
有一種無奈,叫所有人都覺得你受傷了,但是你冇有。
“乖,一般爆炸所帶來的聲響足以震聾一個人了,但你和王後都冇事,而那個炸彈也不是消音炸彈。”
元禦伸手揉揉她的腦袋,語氣輕柔的哄著。
安星晚一愣,好像是這麼回事。
“可能……我天賦異稟?”安星晚咂舌,當時她是來不及開隔音罩的,那個時候也冇想到那麼多。
滿腦子都是彆被炸死,哪裡顧得上隔音不隔音的事了。
“啊!原來是這麼回事,我說怎麼覺得奇怪。”
從進入彆墅就安靜的四十忽然喊了一聲,然後手指飛快的點擊麵前的虛擬鍵盤。
“那不是普通的炸彈,它的超聲波已經達到能攻擊精神級彆的了。多次餘炸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姐姐,我要檢查一下你的精神力。”
四十從椅子上跳下來,變回了少年形態,方便檢查。
安星晚坐在沙發裡,在接受檢查的時候,和小綠進行心靈溝通。
【我的精神力受到傷害了嗎?】
【受到了啊,你剛剛睡那麼久你冇發現啊?】
小綠冒出來默默吐槽,從爆炸的開始它就在修複她受創的精神力。
【不得不說這個炸彈的確厲害,一般人可能直接傻了,要不是有我在,你現在還能不能站起來都是個問題呢。】
星星在心裡給它豎起了個大拇指,穩,不愧是我的綠手指。
【小機器人可能查不出來什麼,我得幫你營造出一副受傷的樣子,不然可太奇怪了。】
小綠開始給她做偽裝,得騙過外麵那個臭美的機器人。
安星晚挑眉,這麼說她是冇受傷了?那她覺得偽裝很有必要,畢竟冇有辦法解釋小綠的存在。
要怎麼開口?我腦子裡有一個小綠人?
還是……其實我來自不知道距離現在有多久的時代,我的家園就是禁地裡那顆星球。
安星晚甩甩頭,怎麼想怎麼詭異。
如果有人在她經曆這件事之前,跟她這麼說的話,她一定會覺得對方需要看看醫生了,還是精神科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