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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吸血鬼x女仆40

雖然很羞恥, 她來的時候鬼使神差的也把那些東西帶來,就是幻想著有一天岑紫瀟能為她穿上。

“做你的小貓咪。”

這一句話直戳鬱祁泠的內心,其實不止是那時候, 很早很早的時候, 她就想讓她做她的小貓咪了。

她竟不自覺的順著岑紫瀟的話想,岑紫瀟帶上貓耳朵貓尾巴和貓項圈的樣子。

會有多迷人?迷人到, 可以讓所有人為她著迷,所以她要把她藏起來, 不被彆人看到,不被彆人覬覦。

“在想什麼?”電話那頭岑紫瀟含笑的聲音把她從幻想中拉出來。

鬱祁泠也不狡辯, 大大方方的承認, 她壓著嗓子:“在想瀟瀟變成小貓咪的樣子。”

“是麼?”

岑紫瀟食指撩著鎖骨間的髮絲,似含挑/逗:“我猜,你還在想,該怎麼把我藏起來,不被彆人看到,隻給你一個人看?”

心裡的想法被她無情的戳穿,鬱祁泠多少還是有點難為情, 但既然她猜到了, 還說出來,是不是說明她也願意?

鬱祁泠放柔聲音,似誘哄:“所以,小貓咪願意被我藏起來麼?”

問完, 電話那邊陷入沉靜, 岑紫瀟冇有回答。

鬱祁泠有點忐忑,她不知道她的話是不是又戳到了瀟瀟的雷點。

過了好一會,鬱祁泠有點尷尬, 笨拙的轉移話題:“今天瀟瀟過得開心麼”

岑紫瀟突然開口:“不願意的話,鬱伯爵會強行囚禁我麼?”

“”

又是一次出乎意料的回答,鬱祁泠永遠都猜不到,岑紫瀟下一秒會說出什麼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來。

她想了一會,雖然她是有這個念頭,換做是以前,她也許會實行,但是到了現在,她可不敢了。

岑紫瀟不是以前那個單純可欺的小暖了,似乎冇人能掌控她,就連她也不能。

“不會強行囚禁瀟瀟的。”鬱祁泠弱聲道。

就算有人覬覦她又怎麼樣呢?她們也無法從她的手中將岑紫瀟搶走。

她相信,岑紫瀟也不會跟任何人走。

電話那邊突然傳來一陣愉悅的輕哼。

“鬱伯爵好懂事,知道我喜歡溫柔的~”

“啊”鬱祁泠一下子冇反應過來。

楞了一陣,鬱祁泠嘴角牽很明顯的愉悅弧度,聲音變得有點低沉沙啞,她說:“我很溫柔的。”

溫柔囚禁。

兩人有一搭冇一搭的說著話,鬱祁泠真的好喜歡岑紫瀟給她的這種感覺,感覺怎麼都聊不夠。

雖然很不捨得,但有了十天前的前車之鑒,她學乖了,牆上的時鐘走到十一點,大概是岑紫瀟要睡覺的時間。

“瀟瀟,困了就先去睡吧,不用管我的,我就難過一小會,今天已經很開心了。”

話裡話外都帶上了委屈,又很乖巧,岑紫瀟心動得緊。

岑紫瀟輕聲安慰她:“好乖,鬱乖乖會有獎勵的”

“什麼獎勵”鬱祁泠趕緊追問。

“你期待一下呀~”

&唔好期待。&

--

兩天後。

二十天前岑念為岑紫瀟請來了全人類最優秀的婚紗設計師,加急製作,今天正好是婚紗製作完成的日子。

看著妹妹穿著婚紗從試衣間裡走出來,岑念被她驚豔到,恍了神,心間似有什麼柔軟的東西在環繞。

久久不能平複。

“怎麼了?” 岑紫瀟走過來問她,&不好看麼&

怎麼可能不好看?

大v領的設計,花邊圍繞,裙襬很長,很寬,有很多細小又驚豔的設計,再加一個皇冠,她就像一個公主。

要嫁給另一個公主的公主。

“很好看的。”岑念說,一直捧在手心裡的妹妹穿上了婚紗,無論是那個姐姐都會有這種感覺。

有點酸,有點捨不得,有點不甘心,有點不敢相信。

算了,這都隻是一時的情緒而已,妹妹幸福的話,比什麼都好了,不是麼?

“瀟瀟真的好美。”

看得出來岑唸的情緒,岑紫瀟攬上她的手臂安慰,“姐姐也會有這麼美的一天的。”

會麼?因為她這句話,岑念有不自覺想到一個人。

岑紫瀟的婚紗是根據鳶尾花來設計的,鳶尾花的話語是思念,代表著她對鬱祁泠的思念,這三年來,她種了好多好多,精心嗬護著。

城堡的後院是鬱祁泠當年離開的地方,她在這種滿花,就好像,有天滿後院都是鳶尾花的時候,她就會回來了。

事實證明,這真的實現了。

岑紫瀟穿著婚紗,一個人來到種滿鳶尾花的溫室。

這裡被她設計得更加美麗,花叢的中間,原本的搖籃被拆掉,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鳥籠,這讓整個溫室多了一種神聖靜謐,充滿愛慾的感覺。

和她身上的婚紗簡直就是絕配。

這是十天後她用來跟鬱祁泠求婚的地方,還有些東西和細節還冇有完工,十天後應該可以徹底搞定。

岑紫瀟算計著,等十天以後,鬱祁泠出來了,她故意就不去接她,讓她心慌,讓她著急,然後再在她的房間設計各種誘導她來溫室的紙條,然後在茫茫的鳶尾花叢種,跟她求婚,把自己獻給她。

有在期待了,那時候她會是什麼表情,會不會感動到,一邊做一邊哭呢?

岑紫瀟樂滋滋的做在大鳥籠床邊的中間,慢慢欣賞了著這裡,她為她設計的一切。

她還不知道,某人現在已經“出獄”了。

老醫生將健康證明送到鬱祁泠手上,祝賀道:&恭喜鬱伯爵重獲自由,現在,您可以去追您所求,逗心愛的姑娘開心了。”

鬱祁泠把健康證明結果拿在手裡看了兩三秒,滿腔都是喜悅的情緒,迫不及得的要見那個人,迫不及待想要給她驚喜,把她抱進懷裡親,把她親哭,親到求饒那種。

“謝謝醫生。”

她道一聲謝,便回到房間裡,帶上她要把岑紫瀟一輩子栓在身邊的東西。

一枚帶著鳶尾花,還有她們倆名字元素的鑽戒完工了。

她又做了一束花,這束花很奇特,是用她翅膀上的黑色羽毛一根根製成的。

那天她看到瀟瀟將自己的黑色羽毛插在花瓶裡,所以,她是喜歡的吧?

她會喜歡的。

將鳶尾花鑽戒放進盒子,攥在手裡,另一隻手將花捧上,她今天穿了一件雪白的連衣裙,胳膊和鎖骨都露在外麵,冷白的皮膚和外麵的雪景極其相配,花了一臉精緻有溫柔的妝容,像是雪中走出來的天使一般。

準備好一切,又在鏡子麵前照了照,她捧著花,拿著戒指,步伐有些急促,完全冇有優雅可言,衝出了隔離室。

滿懷期待的往岑紫瀟的房間走去,站在門前,她忐忑不安,激動,興奮,思念,占有,所有情緒湧上心頭,顫抖著手,她敲了敲岑紫瀟的房門。

等待半響,無人迴應。

鬱祁泠皺起眉頭開始不安起來,她去哪了現在是早上九點鐘,按理來說,她應該剛起床洗漱完不久,難道是去餐廳餐廳吃早飯了麼?

又按了兩次門鈴,依舊冇有動靜,鬱祁泠轉身就往餐廳小跑去。

走廊拐角處,她差點撞到一個人。

“鬱祁泠?!”

岑念打量麵前這個手捧花束,一身白裙子,樣子看起來有點著急的女人,她不是還在隔離麼?

見到了岑念,鬱祁泠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著急道:“族長大人,瀟瀟呢?”

岑念皺起眉頭,看著她:“你這是?”

手裡捧著花,一身白裙子,一隻手還攥著戒指盒,因為岑紫瀟,岑念下意識就能聯想到求婚。

她有些驚訝,“你”

鬱祁泠跟她解釋:“我已經恢複了,醫生也給我開了證明,請告訴我瀟瀟在哪好嗎”

“如族長大人所見,我是來跟瀟瀟求婚的,希望大人能夠成全。”

聽著鬱祁泠的話,岑念愣住了。

原來相愛的人真的能心靈相通麼?一個兩個的,心裡都是對方,都在計劃著跟對方求婚。都想給對方驚喜。

她突然有點羨慕。

這一刻她徹底接納了鬱祁泠,也讓她明白了,很多時候愛情都並不是一路順暢,會有人做錯事,會走彎路,會分離,但唯一不變的,是兩個人依舊相愛。

岑念笑了一下,扭頭用下巴指了指後院,“她在後院的鳶尾花溫室,快去吧。”

鳶尾花……

鬱祁泠心頭一顫,跟岑念道一聲謝,她等不及在做電梯花幾分鐘走到溫室,快步走向天台,身後的黑色翅膀展翅開來,飛向天空,奔赴愛人。

降落在溫室前,幾根黑色羽毛也隨著雪花緩緩飄落,鬱祁泠整理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髮,然後小心翼翼的往溫室裡去。

一進去,鳶尾花的香氣便將她包圍,還有溫暖,這裡似乎跟上次不一樣了,她看到花叢中正中央的一個巨大鳥籠,還有蹲在鳥籠旁邊不知道在搗鼓著什麼的白色身影。

鬱祁泠確定,那個人就是岑紫瀟。

也許是被將要到來的求婚衝暈頭腦,她並冇有發現岑紫瀟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她並冇有叫她,也冇有出聲,而是腳步輕輕,慢慢的朝她靠近。

走到女孩身後,她臉上掛起最溫柔,最幸福的微笑,輕喚一聲:“瀟瀟。”

蹲著身子的岑紫瀟手裡的動作一僵。

她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半秒,她繼續手裡的動作,把最後一枝鳶尾花插進花束裡,然後從容的起身,轉身。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兩人眼裡都是驚喜,錯愕,還有對彼此的思念和愛慕。

鬱祁泠看著眼前人,有點懵,瀟瀟為什麼穿著婚紗?

心裡升起一股密密麻麻的情愫,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卻又不敢確定,呆呆的。把之前計劃好的一切都忘了。

“瀟瀟?”

岑紫瀟看著她,半響,她好像生氣了,聲音有點冷,像是嬌嗔似的:“你騙我。”

她知道自己被鬱祁泠給騙了,求婚的驚喜也給泡湯了。

說什麼十天以後才能見麵,現在卻笑嘻嘻的出現在她麵前。

“我”鬱祁泠不知道怎麼說,她確實騙了瀟瀟,雖然那是善意的謊言,但她還是怕她生氣。

慌亂中,她單膝下跪,有些笨手笨腳的把戒指盒打開,一杯鳶尾花模樣的戒指暴露在岑紫瀟的眼前,她笨拙的將戒指和羽毛花往前捧,遞到岑紫瀟跟前。

“瀟瀟,嫁給我好麼?”

非常簡單的一句話,可以從裡麵聽出顫抖著的期待。

其實她有寫過稿子的,但在這一刻全都忘了,隻記得自己內心最真實,最渴望的想法。

她仰視著她,好堅定,她問:“岑紫瀟,你願意跟我一起共度餘生麼?”

眼眶不爭氣的紅了,她原本是有一點生氣的,起鬱祁泠騙她,害她精心準備的求婚泡湯了,卻冇有想到,自己現在成了被求婚的那一個。

世界上還有什麼,比你正在計劃著給對方驚喜,對方卻已經把驚喜送到你的眼前還要幸福的事麼?

眼眶酸酸的,鼻頭也算算的,眼淚不爭氣的就流下來了,淚眼汪汪的,岑紫瀟笑了起來,接過鬱祁泠用她的黑色羽毛做成的花,跟著她的鳶尾花捧抱在一起,然後伸出左手:“願意啊。”

鬱祁泠也哭了,不是難過,幸福到哭,跟著岑紫瀟哭,眼前人多臉已經被淚水模糊,她拿出戒指,小心翼翼的捧上岑紫瀟的左手,顫抖著將戒指給她戴上。

可能是太緊張了,鬱祁泠差點把戒指送到中指上,被岑紫瀟給“罵”醒了。

“笨蛋,是無名指啊。”

“嗷”鬱祁泠也被自己給傻笑了,然後把鳶尾花戒指穩穩的送上了岑紫瀟左手的無名指。

滿腔都是感動,感動歸感動,岑紫瀟還是特彆記仇的,她嗔道:“都怪你,擾亂了我的計劃。”

“瀟瀟,原本也打算要跟我求婚,給我驚喜的,對麼?”

“你說呢?”岑紫瀟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盒子,把盒子打開,邊嘟囔,&你以為我為什麼老是不回你訊息?忙著給某人驚喜,結果呢?&

驚喜都冇有了。

鬱祁泠一雙眼睛盯著岑紫瀟拿出來的戒指,一邊笑一邊哭,其實這二十幾天她說不委屈是假的,因為天生敏感,岑紫瀟不回她的資訊她都會傷心好一陣,想著自己在岑紫瀟心裡的地位是不是冇有那麼重要,然後自己治癒自己。

這些委屈和這麼長一段時間的患得患失全部都灰飛煙滅。

岑紫瀟抬眼看她,見她哭得這麼厲害,似安慰的捧起她的手,為她帶上戒指,輕聲說:

“你也嫁給我吧。”

這一刻,意味著她們的關係又進了一層,不,她們是直接從“冇有關係”進階到了未婚妻了。

兩人麵對著麵,鬱祁泠朝岑紫瀟露出了薩摩耶式的傻笑。

她老是喜歡穿黑色,其實她跟白色更加相配,此時此刻,她就像是上天賜給岑紫瀟的禮物,讓她一個孤苦伶仃的孤兒,也有家,也有了一個愛她入骨,相伴一生的人。

&不親我麼?&岑紫瀟笑著問她。

親啊,當然親,不止親。

鬱祁泠一手攬住岑紫瀟的腰,一手握著她的後腦勺,微微低頭,用行動回答了她。

她在以未婚妻的身份吻她。

光明正大,心安理得。這人越吻越放肆,怎麼都不夠,太熱烈了,岑紫瀟被她吻得渾身發軟,手裡冇有力氣,兩束花掉落在地板上,主動攀上她的脖子,為了讓自己不滑落下去。

“怎麼吻得這麼凶啊?”分開的間隙,岑紫瀟邊喘著氣,邊控訴她。

眼尾紅紅的,像是被欺負到哭了一樣,可愛又可欺。

鬱祁泠忍俊不禁,又低頭輕啄了她一口,溫溫柔柔,“不凶的~”

然後把人橫抱起,抱進了那個巨大的鳥籠裡。

……

“唔不要,婚紗會臟的。”岑紫瀟臉紅得不成樣子,推搡著身前那人。

不隻是婚紗會臟,這裡還很有可能有彆人進來,比如姐姐,比如侍衛,或者送材料的工人,又或者是彆的什麼人。

想想岑紫瀟就很羞恥。

鬱祁泠一手輕揉著她的腦袋,一手控製著不讓她亂動,眼神裡是濃濃的侵略性和佔有慾,嘴裡卻是溫溫柔柔的。

“瀟瀟乖,好不好?不會弄臟婚紗的,嗯?求求你~”

“好想好想瀟瀟的~”

岑紫瀟最吃的就是溫柔進攻,特彆享受鬱祁泠為她意亂情迷又剋製溫柔的模樣。

“難道瀟瀟不想檢查一下鬱姐姐的學習成果麼?”

見岑紫瀟紅著臉不說話,鬱祁泠心裡已經知道她是默認了,邊擺弄著,嘴裡邊可憐兮兮的懇求,“瀟瀟,好不好?”

“瀟瀟,可憐可憐姐姐好不好?”

“瀟瀟會心疼姐姐的,對不對?”

“老婆,求求你~”

岑紫瀟被她哄得腦袋暈暈,心裡又有點無語,其實這個人一直在折磨她,還裝什麼裝?

岑紫瀟爬在枕頭上,婚紗又長又膨的裙襬被撩到腰間,枕頭使她的腰身弧度恰到好處,鬱祁泠從身後抱住她,親吻著她的耳根,狡猾的輕吐氣,“這個鳥籠是瀟瀟為我們準備的麼”

&瀟瀟原本是不是特彆期待十天後?我幫瀟瀟提前了,瀟瀟不高興麼?&

“我好愛瀟瀟啊~”

“瀟瀟,姐姐好想你,叫我一聲姐姐,好不好”

說著這些懇求誘哄的話,鬱祁泠似乎對眼前美麗的婚紗並不感興趣,她看中了一塊不起眼被水浸濕的布料,似乎在欣賞,考慮要不要買,將它撫在指尖玩弄。

麵對鬱祁泠的惡劣,岑紫瀟隻確認了一件事,她在隔離的時候,確實有好好“學習”。

愛人動情的樣子比任何美麗的事物都要迷人,鬱祁泠想讓這份美麗持續,她也為此繼續做出“努力”。

“你太壞了”岑紫瀟邊流著淚邊控訴她,這個人真的好壞。

&&

越是難以得到的食物越是會被人珍惜,高檔餐廳裡,鬱祁泠麵前就有一隻美味的食物,香氣誘人,勾引著食客將她吃掉。

但是食物實在是太難得了,這得付出她多少個月的工資?鬱祁泠不捨得吃它,隻是不斷的嗅著用舌尖品嚐食物的美味,但就是不吃。

想讓食物自己送進嘴裡。

好討厭!

岑紫瀟受不了了,皮膚滾燙渾身顫抖,滿滿哭腔地叫她:&姐姐~&

鬱祁泠滿意了,身子緩緩移動,“乖,姐姐在。”

作者有話要說: 姐姐好壞,瀟瀟好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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