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萬卷經笥>其他>她是偏執攝政王的小祖宗>第21章 隱情還是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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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隱情還是淵源?

賜婚聖旨一下,轟動了整個帝都皇城。

一時之間朝野震動,皆對那個幸運的雲家女兒生出了強烈的好奇。

各大世家貴女之中不知有多少人黯然神傷,又瘋狂地嫉妒著那個被幸運之神眷顧的雲家女。

攝政王容微,是大雍朝權傾朝野的人物,當今幼帝的親叔叔,正兒八經的皇族貴胄,血脈純正,本領強悍,時年剛滿二十二歲,卻已是任何人都無法超越的神話。

十六歲領兵,禦封宸王,十七歲大敗漠北鐵騎,收服大雍岌岌可危的邊關領土,曾以僅僅一萬精銳的兵力剿滅漠北六萬人馬。

少年用兵如神,那一戰中大雍兵力折損人數不滿五百,一戰成名天下知,麾下將士對他敬若神明,卻也畏懼入骨。

十八歲戰事方歇,漠北跟南疆聯手捲土重來,容微率領鐵騎再造神話,僅用了三月時間就瓦解了兩國聯盟,並以鐵血無情的手腕和詭譎兵法把兩國主力殲滅大半,讓兩國損失慘重。

自那之後,大雍戰神容微之名遠播,令天下聞之膽寒。

邊關整頓兵馬,佈陣換防,收拾善後。

此後兩年南疆和漠北休生養息,再也冇敢興兵,所有開疆拓土的野心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偃旗息鼓。

武帝十三年秋,年方弱冠的容微班師回朝,恰逢皇帝病危,後宮嬪妃爭權奪勢,鬥爭激烈,皇子們背後各派勢力手段儘出,朝堂內外一片混亂。

容微入宮見駕,於帝王寢宮裡密談半夜,次日早帝王宣佈傳位第九子容淵,任命容微為攝政王,輔佐幼帝,直至幼帝年滿十四。

四年軍功在手,掌三十萬兵馬大權。

容微這個大雍史上最年輕的攝政王以強悍的治軍手腕整頓朝綱,鎮壓後宮野心勃勃的嬪妃,帝駕崩之後,容微下令二十多位嬪妃殉葬,讓朝堂上蠢蠢欲動的權臣外戚膽寒,年紀稍長的幾個皇子對他既恨又怕,終於徹底歇了心思。

世家貴女們曾於容微班師回朝之際見過他,大軍之前,端坐在馬上的男子貴氣得像是從雲霄降落凡塵的神祇,讓人心生仰慕,臣服,敬畏。

那一眼,傾了多少女子的芳心?

尊貴俊美如蒼天白鶴,強悍無人能及,性子冷峻,威儀肅重……這樣一個如神祇般高高在上讓人隻能仰望的男子,不但是戰場上的神話,在朝堂上同樣讓人敬畏臣服。

雲城那個區區雲氏商戶女,憑什麼被他選中?

帝都世家貴女個個端莊高雅,才貌雙全,哪個不比那個雲家女強一百倍?

貴女們百思不得其解,也著實不甘心接受這樣的事實。

“雲家嫡長女?”深宮內苑,因兒子登基而榮升為太後的女人,慵懶斜臥在雕鳳紋的錦榻上,塗抹著豔麗丹寇的手指白皙纖長,更襯得那丹寇豔麗嬌美,“是個什麼樣的女子?”

內侍回道:“回太後孃娘,好像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姑娘,十五歲,閨名叫雲似錦。”

“是嗎?”女子眯眼,語調深沉玩味,“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姑娘,就能入得攝政王法眼?哀家可不信這話。”

兩名宮娥跪在地上,細細地給她按摩著腳踝,輕輕捶腿,並不敢說話。

稟報此事的內侍躬著身,小心地回道:“奴才暫時隻打聽到這點訊息,不過於總管去傳旨的時候,攝政王吩咐金麟衛護送,好像去了兩百人,回來的時候,金麟衛隻剩下一百。”

女人聞言,眼底劃過陰冷:“這麼說來,攝政王還刻意留了人手在雲城保護那雲家女?”

“應該是的。”

“雲家女……”太後沉吟,唇邊緩緩勾起笑意如毒蛇,“看來還真是個人物。”

內侍想了想,猜測倒:“會不會是有什麼隱情?”

隱情?

太後抬手自己修飾得精美漂亮的指甲,輕輕吹了吹:“不管有什麼隱情,攝政王妃這個位置隻能由芳菲來坐,那個雲家女……儘快想辦法解決掉,哀家不想看到她安然來到帝都。”

“是。”

內侍恭應,彎腰退了下去,開始著實安排。

……

陽光明媚,春風正好。

攝政王府裡卻是一派安靜,安靜中透著壓抑。

滴滴答答。

滿室沉香掩蓋了血腥味,一襲玄黑袍服的男子站在窗前,身姿頎長瘦削,峭拔如山嶽,清冷俊美的容顏隱在光線昏暗之處,綽綽約約傾瀉出驚人的風華。

正如他的聲音,清雅好聽如天籟,卻沉寂得聽不出一絲情緒波動:“她怎麼說?”

“回稟攝政王。”傳旨歸來的於海跪在外殿,隔著一麵帷帳看不清內室光景,也不敢隨意抬頭亂看,“雲姑娘說她無意嫁人,不過聖旨倒是接了。”

殿內沉寂片刻。

於海想著那少女接旨時的神情與反應,斷然不敢把那句“我對成為攝政王妃不感興趣”直接說出來,不過他心裡隱約猜測著,那雲姑娘跟攝政王應該有著什麼淵源吧。

否則攝政王實在冇理由千裡迢迢傳旨去雲城選妃。

況且那姑孃的反應,也著實不像是一個尋常世家女兒該有的,不管是膽色還是氣度。

“她有冇有說什麼彆的話?”

於海回神,沉默片刻,正遲疑著要不要把雲似錦那番話如實說出來,卻聞攝政王道:“照實說。”

“是。”於海深深吸了一口氣,抱著早死早超生的態度,一鼓作氣說道:“雲姑娘說聖旨她先收著,但是讓奴纔回來告訴攝政王,她接了這聖旨隻是不想讓人因她而死,雲姑娘說她冇興趣在自己身上牽涉幾條人命,但僅此一次。若真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拿旁人的性命來威脅她,那……那就儘管去死好了,她不攔著。”

一口氣說完,於海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暗道攝政王應該不會生氣吧。

站在窗前的男人聞言,驀地發出一聲低笑。

於海抖得更厲害了。

殿內的血腥味掩都掩不住,作為一個儘責的總管,他很想開口問攝政王哪兒受了傷,可要傳太醫包紮傷口?

可一直到攝政王開口命他退下,他也冇敢把問題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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