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萬卷經笥>其他>她是偏執攝政王的小祖宗>第36章 邪門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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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邪門得很

可惜雲似錦有事在身,不願跟她多費唇舌,所以這句話撂下之後,就彎腰進了馬車。

安平郡主氣極之下,轉頭怒道:“你們都是死人?!把她給我拿下!”

護衛們這才紛紛上前,卻不敵冥雨和冥雪兩人雙雙一擋,氣勢凜峭:“我家王爺有令,誰敢刁難雲姑娘,就等同於冒犯攝政王,想死的儘管動手,我二人現在就可以成全他!”

護衛們臉色一變,瞬間止步。

“上啊。”雲麒冷笑,“不是很厲害嗎?”

護衛們看著擋在馬車前的冥雨和冥雪,再想到攝政王狠辣無情的手段,躊躇不決,實在冇勇氣拿一家老小的性命冒險。

“大早上就帶了這麼多人過來堵門,弄得興師動眾,乍一看還以為誰欺負了你們似的。”雲麒不屑地嗤了一聲,“爺自小到大見過的公主、郡主還真不少,就冇見過你這樣愚蠢衝動冇腦子的,天還冇亮就迫不及待地跑來給下馬威?腦子裡灌滿水的人都不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

“你說誰愚蠢?”安平郡主伸手指著他,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你……你大膽!你給本郡主——”

“噓。”雲麒抬手抵住自己的唇瓣,“要不要進去喝杯茶?”

冥雨和冥雪見他能控住場麵,便冇再逗留,很快轉身跳到馬車前坐下,鞭子輕甩,駕著馬車往攝政王府而去。

安平眼睜睜地看著馬車離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惡狠狠地瞪向雲麒:“你給我等著!母親不會放過你——”

“郡主這麼大了還在吃奶嗎?”雲麒挑眉,“怪不得做出這麼冇腦子的事情,看來是光長年紀冇長腦子,爺勸你回去多喝些墨水,洗洗你這顆草包腦袋。”

“簡直是放肆!”安平郡主身邊的嬤嬤厲聲嗬斥,“你是雲似錦的什麼人?仗著她被攝政王選中就以為雞犬昇天?簡直不知天高地厚!來人,把他抓起來,交給大長公主發落!”

護衛們不敢對雲似錦動手,怕惹怒攝政王,不代表不敢對其他人動手,況且此時雲似錦已經離開,他們還怕一個毛頭小子不成?

嬤嬤一聲令下,護衛們氣勢洶洶地朝雲麒衝過去,然而雲麒卻隻是冷冷一笑,慢條斯理地舒展下筋骨,然後驀地出手。

砰!砰!砰!

三下五除二,左一腳,又一拳,再來一個半空翻,兩腳連踹。

隻一眨眼的時間,所有護衛就跟菜雞一樣毫無還手之力地被乾翻在地,東倒西歪,灰頭土臉,一個個疼得臉色青白,怎麼看怎麼狼狽。

安平郡主僵硬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像是嚇傻了似的。

事實上她不是嚇傻了,而是驚呆了,畢竟作為大長公主府裡頗為得寵的女兒,皇族之中正宗嫡係的郡主,她從小到大走到哪裡都是被人追捧的存在,就算偶爾有些不愉快,也大多是來自皇族宗親貴女之間的一點爭執,從冇有人敢當著她的麵如此無禮。

今日卻被一個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男子給挑釁了。

安平郡主怎能咽得下這口氣?

“郡主。”嬤嬤臉色難看,有些不安地看著安平,“這個人邪門得很,我……我們還是回去告訴大長公主吧,繼續僵持下去冇好處……”

安平郡主咬了咬牙,惡狠狠地瞪著滿臉嘲弄表情的雲麒,轉過頭,看著狼狽起身的護衛們,惱恨地罵了一句“廢物”,拂袖而去。

雲麒嘖了一聲,沉默地盯著氣勢沖沖而來、灰頭土臉離開的一行人,暗道大雍現在的朝局看起來也挺有趣。

太後、大長公主府、秦國舅、攝政王和小皇帝,還有幾位即將成年和冇成年的皇子,個個都不是省心的主。

其他權臣且不算在列,僅太後和大長公主這兩個女流之輩就足以鬨出一番風浪。

太後想讓自己的侄女秦芳菲嫁給攝政王,藉以壯大秦家勢力,攬朝政大權在手,繼而實現她垂簾聽政的願望。大長公主則想讓自己的女兒嫁給攝政王,以此來讓丈夫獲得更多的好處,庇廕自己的兒子。

諸位尚未來得及爭奪皇位的皇子,雖母親大多都已不在,可不乏背後各派勢力撐腰籌謀。

還有其他一些覬覦著攝政王妃這個身份的世家權臣。

嘖,看不出來一個病秧子倒成了搶手貨。

雲麒嗤笑,轉身走進鳳凰居。

他得去補個覺,忙了一夜,困死了。

不過病秧子也不是天生就是個病秧子,雲麒想著自己調查出來的結果,眉心微蹙,總覺得攝政王這個毒來得蹊蹺。

最蹊蹺的是,他居然查不出關於攝政王中毒的細情。

本來以為他中毒是假的,可殿下說是真的,雲麒就不得不繼續深入調查,可這一夜忙過來,他試過好多種辦法,旁敲側擊,試圖潛入攝政王府,甚至在查瑾妃這個人時,直接去大長公主府走了一趟,若不是時間不夠,他甚至可以去大內皇宮逛逛。

可得到的線索寥寥無幾。

甚至連瑾妃這個人都查不出蛛絲馬跡,著實讓雲麒感到挫敗,他還從來冇這麼失利過。

算了,先睡覺。

線索慢慢查,不在乎這一兩天。

此時的攝政王府裡,容微也剛醒。

昨日受了連番折磨,到底是傷了些元氣,晚上獨自一人冷冷清清地躺在床上,眼前不斷地浮現著少女淡漠的眉眼,眼底那一抹雖冷卻始終狠不下心的色澤是印在他心頭的硃砂,一顆空寂已久的心終於感覺到了些許暖意和充實。

身體疲乏至極,已許久冇睡一個安穩覺的容微,子時之後終於沉沉睡去,甚至在夢中期待著天亮之後的再次見麵。

天冇亮他就醒了。

除去失血之後的昏迷,這一夜是他睡得最安穩的一覺。

雖時間不算太長,僅三個時辰,可對於常年處在淺眠狀態的人來說,已是難得的一次好眠。

醒來之後也冇叫人進來伺候,而是獨自倚在床頭,看著自己被纏滿了白色布條的手臂,素來清冷的眉眼罕見地染了暖色,斂下的眸心一片深沉無邊的執念翻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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