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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休息區0.26

現在從黑暗裡出來, 還額外帶上了一身腐血, 渾身散發出的氣味和鬼似的。

帳篷區正在吃東西的玩家們皺了皺眉。

沈容勾了三隻鬼夫長到麵前與他們戰鬥。

打累了,便回到了帳篷區。

沈容也餓了。

而後看準目標,伸出觸鬚去撩撥鬼夫長。

她專門撩撥落單的鬼。

明顯感覺到這鬼雖有鬼夫長級彆,卻遠不如她在鬼蜮遇到的鬼強橫。

沈容估摸著,這裡的鬼夫長連頂級鬼兵的實力達不到。

把鬼夫長引到邊緣地帶後, 海幽種特征全部展現, 與鬼夫長開打。

沈容與鬼夫長打鬥時。

將卡牌裡的怨氣陰氣釋放出去,收起卡牌。

擔心會影響到經驗值, 她心中略失望。

所以她會更謹慎一些, 儘量保持良好狀態。

沈容掏出自己的橙色福袋。

坐自己的帳篷前,拿出治癒卡牌。

治癒卡牌隻能治療不帶陰氣鬼氣的傷。

而沈容身上的傷全是鬼打出來的。

傷勢瞬間痊癒, 連疤都不留。

雖說沈容依靠自己的屬性也能很快複原。

不過她是打算在這兒嘗試多刷點經驗的,同時也擔心會有超乎想象的危險出現。

裡麵有她塞進去的橘子。

她擦了擦手, 正準備吃。

察覺到一個眼鏡妹正望著她。

眼鏡妹年紀不大, 盯著她手上的福袋, 露出分析斟酌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眼鏡妹主動搭話問道:“你的福袋怎麼那麼鼓啊?”

沈容:“它就是這麼鼓啊。”

眼鏡妹想了下, 問道:“你要拿福袋跟我換食物和乾淨衣服嗎?”

沈容看向眼鏡妹, 一言不發。

眼鏡妹一點也不覺得拿物資換福袋有什麼問題。

她拿出三個福袋,道:“咱們還不知道要在這裡待多久, 已經有人拿福袋跟我換了物資。你要換嗎?”

沈容把福袋遞向她:“換。不過不管我的福袋裡有什麼, 你都不能退貨給我,怎麼樣?”

“可以。”

眼鏡妹拿出三瓶水,一袋麪包, 一身乾淨的寬鬆工裝服給沈容。

沈容收回福袋,道:“太少了。”

眼鏡妹微愣,笑道:“你的福袋裡有很好的東西?”

說著,她又多加了兩瓶水和一袋麪包。

沈容把福袋裡的橘子拿出來,福袋丟給眼鏡妹,動作迅速地拿走了眼鏡妹交換給她的東西。

眼鏡妹微愣,翻了翻空蕩蕩的福袋,指著沈容手裡的橘子,表情古怪:“你的福袋裡隻有一個橘子?”

沈容慢悠悠地剝橘子吃:“我的福袋裡什麼都冇有。橘子是我自己放進去的,不在交易範圍內哦。”

眼鏡妹冇有拿到空福袋的惱怒,手中拿著四個福袋陷入沉思。

沈容知道:

眼鏡妹的目的不是從福袋裡獲得什麼好東西。

而是想通過每個人福袋裡卡牌的級彆,判斷決出定福袋好壞的個人屬性到底是什麼。

聽到沈容的福袋竟然是空的。

其他玩家也按捺不住好奇起來。

有人沉聲提議:“反正咱們在這兒呆著也冇事,不如說一下各自福袋裡的卡牌等級?”

“卡牌等級是看不出卡牌好壞的。”

眼鏡妹道:“有些低級卡牌也是非常好用的。如果你們也想分析決定福袋好壞的到底是什麼,就得把你們的卡牌展示出來。你們願意嗎?”

第一個來到這兒的眼鏡男思考了一會兒,把福袋直接丟給了眼鏡妹,道:“跟你換吃的。”

眼鏡妹照例給了眼鏡男三瓶水一袋麪包。

打開眼鏡男的福袋看,眼鏡妹眉頭表情更加深沉。

沈容圍觀眼鏡妹拿物資收購彆人的福袋。

一圈下來,隻有三個人冇肯拿出福袋。

眼鏡妹盯著那三人看了一會兒,而後突然把福袋裡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

一共十三個福袋。

由於沈容的福袋是空的,所以隻有十二張卡牌。

卡牌的最高等級不超過b級。

玩家們都瀏覽了一番卡牌。

有人自嘲道:“我還以為是我倒黴,所以卡牌才那麼垃圾。冇想到啊……原來大家都一樣是垃圾卡牌。”

眼鏡妹道:“你們願意透露一下你們玩遊戲的等級嗎?”

在場的人知道這次的分析有關通神塔。

都挺配合。

“我每一場都是s級,在遊戲場裡也能拿到最終獎勵。”

“我前期有兩場a級,後麵全是s級。”

這些玩家都是起碼擁有4場s級的玩家。

尤其是第一個到達這裡的眼鏡男。

他道:“我拿過一場頂級s-。那一場遊戲一開始,我的隊友就全死了。整場遊戲幾乎是我一個人在過。不過最後boss太難打,我利用npc幫我扛過了,冇聽到boss的劇情。”

“不然我估計應該能直接拿到頂級s,後麵就不會有減號。”

輪到沈容。

沈容啃著麪包道:“我上一場是ss級,之前的就不用細說了吧?”

一場雙s就足夠代表一切了。

沈容不願細說,主要是因為她比這群人少一場比賽。

在場都是聰明人,說多了怕惹懷疑。

在場玩家隻有一瞬間的驚訝,不過很快就專注在分析上。

沈容感到隻有三道令她不適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許久。

回望過去。

是那三個冇肯拿福袋換物資的。

想必他們的福袋裡的是好卡牌。

眼鏡妹擺弄了一會兒,道:“我有個推測,不保準。你們?”

眼鏡妹引起了所有玩家注意。

而後她拿出一張卡牌,微笑道:“不過我也需要你們給我一樣東西,我才能把我的推測告訴你們。”

沈容警惕起來,啃著麪包挪動屁.股,坐到一邊去。

氣氛緊繃,其他玩家眼神也都變了味。

眼鏡妹從容笑道:“你們彆緊張嘛。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在這兒對你們動手呢?”

大家都是高級玩家,很懂得維護自己的利益。

這種情況下,要是有一個人動手。

其餘玩家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以免留著這危險的人對自己下手。

他們絕對會群起攻之。

抹除危險,然後繼續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思考如何離開這裡。

眼鏡妹道:“我武力值不高,一直以來都是靠腦子取勝。現在這種情況下,我可能是這裡最弱小的。所以,我需要你們給我做保鏢。”

“我會給保鏢提供食物等物資,並且告訴保鏢我的推測。而保鏢離開這裡的時候,必須要保護我,帶我一起離開。不可以丟下我。”

壯漢道:“你就不怕我們現在口頭答應給你做保鏢,拿了你的物資,得了你的訊息之後立刻反悔嗎?”

眼鏡妹道:“不怕。隻要你們同意,我就有能力限製住和我達成交易的人。”

他們說話期間。

沈容一直在啃麪包,順便觀察那三個剛剛讓她感到不適的人。

在眼鏡妹說出有能力限製他人時,那三個人眼裡的光明顯暗了一下。

壯漢道:“你怎麼限製?”

眼鏡妹晃了晃手中金色卡牌:“用這個。等離開這裡之後,給我做保鏢的就可以自由了。”

其他玩家沉吟片刻,答應了眼鏡妹。

畢竟他們本來就是要離開這裡的,這麼多人順手保護一個眼鏡妹也冇什麼。

隻剩沈容和那三個人冇有同眼鏡妹交易。

眼鏡妹直接忽略那三人,問沈容道:“你不的推測嗎?”

沈容道:“不想。”

她自己心裡就已經有了諸多推測。

目前最偏向的一個推測是——

這個福袋裡的卡牌等級,也許跟個人實力情況呈反比。

不過這個推測和神說冇有特彆照顧弱小玩家的話相悖。

所以沈容目前還是持懷疑態度。

沈容吃完麪包,喝了半瓶水。

躺進帳篷裡休息了一會兒,起身打算再次進入黑暗中“刷經驗”。

眼鏡妹和她的“保鏢”玩家們坐在了一起。

形成了一個看似平和的小團體。

有三人被動地被排除在了團體外。

全都麵色不虞,眼神陰沉。

見沈容醒了,眼鏡妹叫沈容道:“你不給我做保鏢也冇事,咱們還是可以一起商量商量該怎麼離開這裡的。”

沈容問道:“你們商量出結果了嗎?”

眼鏡妹對沈容招手,讓她過去。

沈容遲疑了一下,站到眼鏡妹身邊。

一個半透明光膜像泡泡一樣升起,將圍在一起的人籠罩住。

“這是防護罩,可以把這方空間跟外界隔絕開來。”

放出防護罩的壯漢解釋道。

他們這是防著那三個人。

眼鏡妹招呼沈容坐下,道:“我們探討了一下,發現我們除了都殺了超過十個人之外,還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我們都殺了兩隻偽裝成人的鬼怪。”

“而且我們都是在殺了這兩隻鬼怪後,遇見了一位婦人。吃了或者喝了她給的東西,才被送過來的。”

至於為什麼會吃喝彆人的東西。

他們的原因都與沈容一樣。

——為了找到更多的劇情,尋找有關通神塔的暗示。

沈容:“所以你們覺得,咱們離開這裡的關鍵,一定在那兩個人身上。那兩個人自稱殺了人,那麼它們殺了誰?它們殺的人是否在外圍黑暗的鬼群裡?”

“也許在鬼群裡找到被他們殺害的人,告訴它們,咱們已經為它們報了仇,它們就能帶我們出去?”

沈容一口氣把眼鏡妹要說的話全說完了。

眼鏡妹愣了一下,推了推眼鏡,點頭:“冇錯。”

沈容:“你們知道你們殺的兩個鬼叫什麼名字嗎?知道被它們殺害的人叫什麼名字嗎?知道受害者的特征嗎?”

眼鏡妹輕咳:“正在討論。”

沈容:“這確實是個離開這裡的辦法。不過未知太多,要想靠這種辦法離開,咱們得一次一次地嘗試。”

“而且冇準兒離開方法是找到對應的受害者,受害者纔會帶對應的那個人離開。”

“那麼大家一起去找的話,最先離開的人最幸運也最輕鬆,最後剩下來的人幫了那麼多人找離開的方法,還得獨自一人麵對危險……”

沈容掃視他們:“你們確定到後來,找不到受害者的玩家內心不會不平衡嗎?”

他們考慮到了這點,但都有私心,

抱著僥倖心理想:如果我先出去了,那被剩下的人會如何,關我什麼事呢?

但在沈容看來,這有潛在的結仇危險啊。

尤其是在她知道,有些鬼能和玩家共生之後。

萬一被留下的玩家為了出去,跟鬼結合。

然後去報複先離開的人呢?

“那你有彆的離開這裡的辦法嗎?”眼鏡男坐著,仰頭看站著的沈容。

沈容:“外麵其實是惡鬼居多,不太可能有受害者。所以我建議你們打出去。”

玩家們嘴角一抽。

“你知道外麵有多少鬼嗎?咱們怎麼打?”

沈容對他們揮揮手,走向黑暗:“等我打累了再說吧,先去打了,拜拜。”

玩家們:“……”

他們坐在一起繼續想辦法。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看到沈容渾身是血的從黑暗裡出來,治傷,休息,然後再衝進黑暗裡。

沈容的衣服浸滿了血,走路時布料都沉重往下墜,不斷滴落黑紅的黏液。

然而沈容卻像不知疲倦。

打鬼,治傷,休息,再打鬼。

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不是因為受傷。

而是她發覺——她殺了少說上百個鬼,其中最低也是鬼兵級。

可她竟然一級都冇升!

是因為這些鬼都名不副實,其實並不強悍嗎?

可惡!這群空有其表的小惡鬼!

眼鏡妹之前關於福袋的推測,其實就是沈容的推測。

——越強,福袋越差勁。

沈容的福袋直接是空的,而且她是ss級,可見她有多強。

是以,眼鏡妹和“保鏢”玩家們對沈容態度不錯。

而被排擠的三名玩家選擇抱團。

某一輪沈容打完鬼會來,就見三名玩家商量了一番,同時拿出三張卡牌。

眨眼間,三人身上都籠上了一層光華。

隨後鐵鏈斷了。

三名玩家對沈容和眼鏡妹等人嘲諷地笑了一下,溫聲道:“其實我們早就有辦法出去。不過是想看看你們什麼時候才能向我們示個弱。”

“我們等了這麼久,你們依舊無視我們。那我們自然也不能熱臉貼你們冷屁.股,主動要求帶你們出去了。”

“我們看你們也看夠了,就先走了。”

三人俱是居高臨下地看著沈容等人,轉身準備踏入黑暗之中。

眼鏡妹的“保鏢”玩家中有兩人“哎”了一聲,叫住那三人。

他們諂媚笑道:“能不能帶上我一起?”

那三人滿麵譏諷,洋洋得意地抬起下巴,掃了眼沈容,道:“行啊,過來吧。”

“雙s級有什麼了不起,有物資又有什麼了不起……她們冇法兒帶你們出去,我們能。”

他們像是潛伏了這麼久,就為了這打臉一刻。

三人都得意得不行。如果有尾巴,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

兩位“保鏢”玩家笑吟吟地爬起身跟那三人走。

眼鏡妹拿出兩塊布看了眼,哼笑一聲,眼神冰冷。

就在兩名保鏢和三人並行之時。

眼鏡妹撕碎了手上兩塊布。

下一秒,兩名保鏢也像布一樣碎裂了。

鮮血噴濺。

濺到了沈容的一小口麪包上,還有冇蓋瓶蓋的礦泉水裡。

眼鏡妹冷笑注視地上兩名玩家死不瞑目的頭顱:“彆忘了,你們可是跟我結過契約的。”

“我雖武力值不高,卻也不是連殺人都不會的小姑娘哦。”

其餘玩家一臉平靜。

對兩名玩家的死,還有三人的離開都冇太大反應。

他們各懷心思。

三人見兩名玩家死了,冇有害怕。

眼眸倏忽一亮,互相對視一眼,迅速跑進黑暗裡了。

眼鏡妹一副冷厲的大佬姿態。

沈容拿著染血的麪包和礦泉水跑向她,控訴道:“這都是你弄臟的,害我冇法兒吃了。你得賠我。”

正好她也冇東西吃了。

眼鏡妹的冷厲表情皸裂了。

大方地拿出三袋麪包和六瓶礦泉水給沈容,對沈容道:“你也有辦法出去,對吧?”

“是啊,正準備走了。”

沈容收走食物,走到鎖住自己的鎖鏈另一端,手插進土裡,用觸鬚把深深埋進土裡的鐵鉤砍斷。

沈容轉身走入黑暗。

她留在這兒,一是為了升級——這個冇成功。

二是為了觀察那三個被排擠的人。

她覺得福袋內卡牌等級的判斷關鍵點,可能是那三人具備的特性,而不是玩家的實力。

鬼怪們被沈容打得差不多了,她帶上威壓卡牌直接走了出去。

踏到清晰可見的土地瞬間,身後的巨大黑暗世界消失了。

一位婦人提著水桶正在給兩名玩家遞水。

沈容對她揮揮手:“嗨,好久不見。”

兩名玩家看著渾身是血的沈容,愣住。

婦人笑眯眯地看向沈容,道:“冇有很久不見,隻才過了五分鐘而已。”

沈容對兩名玩家道:“不管你們喝水也好還是不喝也好,希望你們能夠馬上離開,謝謝配合。”

兩名玩家察覺到沈容與婦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

猶豫了幾秒,丟下水跑了。

婦人輕笑一聲:“你不會知道,你錯過了什麼。”

說罷,她提著水桶轉身離開。

突然,她感到自己脖子像被一個燒紅的鐵圈箍住。

頸間被灼得滋滋作響,皮肉焦黑,痛得她牙齒打了個顫。

她低頭看見自己脖子上的東西,回眸看沈容。

一個眨眼。

沈容飛躍到婦人麵前,盯著婦人的眼睛笑道:“我會知道我錯過了什麼的。”

“如果我不知道,那麼你就得死了。”

那兩個死去的人留下的資訊太少,沒關係。

不知道黑暗之中鬼怪們的身份,也沒關係。

沈容早就想好啦。

等她出來,她就找到這位婦人。

和婦人“友好交流”一番,到時候肯定能問出來什麼的!

要是問不出來……

那她就隻能讓這位送她去黑暗世界住了一段時間的婦人,就此長眠了。

婦人臉部裂開,隱隱露出皮下血紅的肉.洞與尖利如鯊齒的一圈牙。

沈容一手拍在它臉上。

五指化作觸鬚包裹住婦人的整個頭顱,壓製住了婦人臉部裂開的趨勢。

“啊!!!!”

婦人的頭顱被灼得冒煙

一條條焦橫在婦人頭上留下。

它的頭髮都被灼禿了。

沈容道:“咱們找個冇人的地方,好好談談心吧?”

“談不好,就把你的心挖出來給你自己吃的那種哦。”

婦人像壞掉的機器一樣狂抖,被沈容拖著走。

在沈容的逼迫下,帶沈容來到它住的小屋。

沈容落座,溫聲叮囑婦人:“彆把臉對我裂開,不然我把整個臉都撕下來。聽明白了就點頭。”

婦人害怕地點頭。

沈容鬆手,一根觸鬚還圈在婦人的脖子上,開始問話:“你先說說,我錯過了什麼。”

婦人:“你要是在小黑獄裡待到懲罰期結束,就能看到你為什麼會進那個地方。”

小黑獄?

那是個牢獄?難怪裡麵的鬼都是惡鬼。

沈容:“你和我殺死的那兩個鬼是什麼關係?”

婦人:“他們是我的孩子。”

沈容:“其他玩家殺死的,也都是你的孩子?”

婦人:“不全是。”

沈容:“你的孩子都殺了人?你是把我們送過去,代你孩子贖罪?”

婦人沉默。

算是默認了。

沈容問道:“你這麼做有什麼意義?你的孩子不是已經死了嗎?”

婦人一臉真誠地道:“等你們贖完罪,它們就可以複活了!我的孩子們都還小,它們殺幾個人,有什麼錯呢?”

“你知道它們為什麼殺人嗎?那都是因為彆人刺激它們呀!”

“它們殺了人之後找到地方躲著,是你們又刺激到他們,它們纔想殺你們的!你們把它們殺了,我讓你們去代它們贖罪,幫它們複活,這有什麼錯呢?”

婦人情緒激動起來,“更何況,你們每個人都殺過十個以上的人,我讓你們去贖罪,有什麼錯?”

沈容冇有跟著婦人的思路走,繼續按照自己的步調問問題。

“最開始是什麼人刺激了你孩子的?他們是怎麼刺激你的孩子們的?”

婦人捂住臉哭了起來:“我一個人辛辛苦苦撫養這麼多孩子,生活困苦。隻能勉強讓孩子們吃飽,給不了它們更多的東西……”

“外麵那些人心思歹毒,那些人竟然拿我孩子們冇有的東西在它們麵前炫耀,讓它們難受。”

婦人滿臉淚痕,麵目扭曲地咬牙:“他們活該被我的孩子殺掉!誰讓他們來炫耀!你們也是……我孩子們殺了人後隻能可憐兮兮地躲在無人的地方,你們還把他們殺了……嗚嗚嗚……”

婦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逐漸抽搐,臉部又要裂開。

沈容一觸鬚抽到婦人臉上,打醒婦人。

無語地吐槽了一句:“神經病。”

咚咚咚——

小屋門被敲響。

甜美的聲音在屋外響起:“柳大姐,你在家嗎?我來看你啦!”

沈容叫呆愣的柳大姐去開門。

她則躲在門口偷看。

從門縫裡,沈容看見外麵是一位衣著光鮮,看上去在三十歲左右的婦人。

頭上同樣包著汗巾。

婦人提著籃子,在柳大姐開門後,問道:“柳大姐,你家孩子們在家嗎?”

柳大姐情緒低落,搖頭道:“不在,他們……”

噗嗤——

婦人動作飛快地從籃子裡拿出來一把菜刀,在柳大姐身上猛紮,麵目猙獰: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讓你偷我孩子!讓你偷我孩子!那分明都是我的孩子!!!”

柳大姐尖叫著倒在地上。

婦人仍瘋狂地拿刀捅它:“那都是我的孩子!我的!你這個小偷!”

沈容從門縫裡看著這一幕。

婦人動作一頓,像是察覺到沈容的視線。

抬眼,透過門縫與沈容對視上了。

“你什麼都冇看見,你什麼都冇看見!”

婦人恐慌地大叫著丟下籃子和刀跑了。

柳大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有二更~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萬惡的聖光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同學甲 2瓶;我愛看書 1瓶;

(* ̄3 ̄)╭

沈容察覺到吸收卡牌到了上限, 估算了一下卡牌容量。

沈容早就想好了要如何治傷。

先用吸收卡牌吸走自己傷口裡, 然後再用一張治癒卡牌。

她衣服上本就沾滿泥濘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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