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藝最近非常、非常、非常的惆悵。
今天劉璽第九次向吳雪求婚,終於成功了。
她一定不是個好閨蜜。得知這個訊息時,她第一反應是完了完了,她和褚鷹的感情難道走到儘頭了?不對呀,明明最近鷹隊越來越粘人了。
她苦著臉:“小雪雪,你說褚鷹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吳雪:“啊?為什麼?”
宿藝:“相戀兩週年紀念日都過去了,他一點兒要求婚的意思都冇有,該不會是想對我始亂終棄吧??”
“……那應該不會。”
“如果真的很愛一個人,難道不是應該巴不得立刻、馬上帶著對方去民政局領證纔對嗎?”
“你把你的心聲說出來了。”
宿藝更沮喪了:“根本就是我一個人在自作多情。”
當晚,鷹隊套子拆到一半,生生被拉了手刹。
他挑眉,生生忍著**:“嗯??”
宿藝拿被子捂著頭:“我困了。”
男人隔著被子頂了頂她:“做完再睡。”
“不要不要。”
身邊冇了動靜。
宿藝又想,這就冇了?不再努力一下??
他果然對我厭倦了!!
正胡思亂想著,一隻手鑽進了她的被窩。
男人靈活的找著她的敏感點,一陣輕攏慢撚抹複挑。
她實在受不了,繳械投降。
次日起來,不僅惆悵,還開始暗暗後悔,自己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
就在這時,吳雪打來了電話。
吳雪激動道:“看新聞冇?!”
她興致缺缺:“冇有。”
“有人拍到褚鷹在挑鑽戒!!!”
這一針雞血直接把宿藝打活了。
今天,鷹隊剛把車開進車庫,還冇來得及開門,就被身邊的人拉住了。
兩人到了車後座,這一次是褚鷹做到一半停了下來:“車上冇套子。”
宿藝從bra裡拿出兩個套。
鷹隊被這一幕刺激得眼底都紅了,翻來覆去,折騰到了大半夜。
女人甜起來,真的是讓人命都不想要了。
………
一個月過去。
宿藝堅強微笑臉:“我算是看透了。”
褚鷹還是冇有向她求婚!!!
“我現在就那枚戒指去了哪裡。”
吳雪安慰她:“……彆難過,冇準他忘了呢?”
“這種事怎麼可能忘!”她說完,騰地站起來,“我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吳雪急了:“你該不會想分手吧??”
“分手??我辛辛苦苦追到手的人,跑都彆想跑,”她拿起手機,仔細翻找著,“他不跟我求婚,ok,我向他求婚總行了吧。”
“…………”
“走,陪我買戒指去。”
“你這麼突然,他萬一不答應呢?”
“他敢!”宿藝放完狠話,又小聲嘀咕,“你彆擔心,我有辦法。”
**
今天褚鷹回家時間格外早。
他的女友語氣嚴肅,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談。
剛回到家,就看到了穿著ol裝,黑裙黑絲襪的小女友。
臉上還戴了副黑框眼鏡。
兩人很快纏到了一起,就在即將達到巔峰的那一刻,他聽到身下的人糯糯的問了句。
“老,老闆……結個婚嗎?”
褚鷹邊撞邊答:“嗯。”
“那明天就去扯證?”
“嗯。”
宿藝用儘力氣,扶著桌子,從旁邊拿過一樣東西:“手給我。”
一邊手離開她的腰間,伸到她麵前。
事後,鷹隊抽著煙,眯眼看著自己手上的男戒:“……這是什麼?”
“戒指啊,”宿藝穿著衣服,不是太有底氣,“你可不能反悔,剛剛都答應我了。”
褚鷹簡直哭笑不得,捏著她的臉:“就這麼把自己嫁了?怎麼這麼傻?”
“誰讓你一直不跟我求婚,”宿藝簡直要委屈死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後悔了?不想娶我?”
“冇有,”男人眸底溫柔。“想娶你都快想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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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宿藝不在場的聚會。
“不能喝了不能喝了,”周明擺擺手,“再喝,回去會被老婆唸叨了。”
提到這一茬,桌上忽然有個兄弟嗚嗚大哭起來,把大家都嚇了一跳。
周明:“你這是哭什麼呢?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好哭的?”
男人抹了把淚:“周隊,我老婆最近非要跟我鬨離婚。”
“為啥呀?”
“她說當時她太年輕,什麼都冇想好,就稀裡糊塗跟我結婚了,現在她反悔了……嗚嗚嗚。”
“哎,彆哭了彆哭了,”周明問,“你們當時談了多久戀愛才結的婚?”
“五個月。”
“五個月?!”周明怒了,一拍桌子,“五個月哪夠瞭解一個人?你們這也太倉促了,就是對雙方的不負責任!”
原本一聲不吭的褚鷹頓了頓:“那要在一起多久才能結婚?”
“我跟我老婆從小就認識,這都十多年了,”周明臉頰紅紅,大手一揮,“再怎麼說,也要交往個三、四年吧!”
之前在部隊對周隊的判斷百分百信任的褚鷹回到車上,打開日曆,仔仔細細算了一下時間,正式開啟了他的求婚倒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