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麵對眾人的激動,唐詩隻是一笑處置。
誰能明白當初她對薄夜有多絕望呢?
曾經有多期待,現在就有多失望。當期待落空的時候,對他的所有感情便從此封進她內心最深處,再也不要在揭開。
後來唐詩喝了薄夜的母親燉的湯,連帶著薑戚都沾了光。
韓讓做廚師的也是讚不絕口,“嗯,這個烏骨雞真的肥,湯的味道也很鮮,估計冇少花功夫。”
薑戚在一邊笑著對唐詩說,“估計是薄家兒媳婦的待遇。”
唐詩也隻是應和著笑,薄家兒媳婦?她冇那個福氣,也冇那個膽子再肖想。
後來大家又湊在一塊,詢問唐詩最近的狀況,小唐惟靜靜地坐在一邊,看著自己媽咪臉上有了笑容,看著她和一群好朋友聊天,眼裡都是滿足。
就這樣就好了。
隻要能守護唐詩臉上的笑容,付出一切在所不惜。
這是他,和那個男人之間的約定。
隻是這場歡聲笑語還冇持續多久,門口便有闖入者直接登堂入室,唐詩等人意外得抬頭一看,就看見了安謐和薄老夫人。
又是她們。
隻是她們這次上門來,是要鬨什麼?
唐詩皺著眉頭,唐惟反應比她更快,跳下椅子來到門口,絲毫不畏懼上一次被薄老夫人打了臉,就站在那裡,“你們來乾什麼?”
“怎麼,我來不能來醫院了?”
薄老夫人是聽說岑慧秋給唐詩燉湯,氣得直接從薄家來到了醫院裡。她倒是想問問,岑慧秋不給她這個丈母孃做飯,反而給一個離過婚坐過牢的賤女人送湯喝是為什麼!
這個女人本事和能耐到底是大了,騙得她薄家人團團轉!
唐詩坐在床上,她已經不用輸液了,身體也一天天恢複起來,最近精神狀態也很穩定,但是在看見薄老夫人的時候,還是震了震。
這個老太太每次上門……都帶著恨不得讓她去死的殺意。
唐惟直勾勾盯著薄老夫人,“您自然可以來。隻是我們和您也冇多熟,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您是想來找我們做什麼?”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好一個伶牙俐齒的野種,居然敢拐著彎罵她不是好東西!
薄老夫人身邊的安謐立刻開口,“惟惟,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她也是你的老太太……”
“閉嘴!”
唐惟怒目而視,看見了跟在安謐背後瑟瑟發抖的薄顏,心裡的怒意更甚,“怎麼哪兒都有你?她把我當薄家人了嗎?當初打我耳光的時候,想過我和我媽咪的感受嗎!”
“打你是因為你活該!”
薄老夫人指著唐惟,“你再上前一步,我照樣給你一個耳光!不打不成器!棒子底下出孝子!”
什麼封建理論!
唐詩都不用開口說話,身邊薑戚蹭一下站起來了,她穿著高跟鞋,站出來的氣勢超出了薄老夫人和坐著輪椅的安謐一大截,噔噔噔走到唐惟身邊,一把抓住他的手,“真是給你們兩個臉了,成年人欺負一個未成年小孩子,還覺得自己很得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