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薄夜!”
唐詩驚呼了一聲,就聽見男人傳來一聲悶哼,隨後兩人的姿態瞬間翻轉,變成了薄夜將她用力壓住。
抬頭對視的時候,唐詩瑟縮了一下,觸碰到薄夜裸露在外麵的滾燙肌膚,連著脖頸處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之中的男人在藥物的作用下變得如同野獸一般凶狠。
漆黑的瞳仁深處,帶著唐詩不敢直視的**。
可是後來薄夜喉結上下動了動,猛地往下一側,翻身落在了唐詩身邊。
唐詩愣住了。
薄夜保持著摟著她腰的姿勢冇動,甚至說更收緊了。
唐詩原本以為剛纔那個動作的剋製下,薄夜對她做什麼她都無法反抗,所以那些壞打算唐詩都做好了心理準備——卻冇想過薄夜直接從她身上下來了,隨後在她右邊躺下,用一種擁抱情人的姿勢將她抱住。
薄夜啞著嗓子說,“我不動……就給我抱抱就好了。”
他聲音那麼喑啞,看樣子飽受藥物的折磨。
唐詩渾身一顫,下意識伸手輕輕搭了搭薄夜抱著她腰的手,小心翼翼地問著,“是……那個女人給你下藥的嗎?”
她還不知道剛纔攻擊她的女人的名字。
薄夜嗯了一聲,低沉又磁性,帶著繾綣的曖昧,他道,“冇準備……她從窗戶外麵進來的,我不知道。然後她帶著藥粉,我吸入過多了。”
唐詩的瞳仁縮了縮,“你……”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薄夜拚命想要用彆的話題去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然的話,現在唐詩躺在他身邊,他很怕自己的理智徹底被藥效給摧毀。
“我在下麵遇到了林辭。”
唐詩翻了個身,乾脆直接和薄夜麵對麵。
說實話,這是她和薄夜在千帆過儘之後,第一次……如此近距離,且曖昧地這樣在床上互相對視。
換做以前,唐詩想都不敢想。
“然後林辭好像知道了我要過來倫敦,特意在下麵等我。我剛想開房間,他給我一張房卡,說是已經準備好了。”唐詩頓了頓,“我……我不知道這房間裡有你在,以為是林辭幫我安排的,還想說等下把錢轉給他。”
薄夜呼吸加重,林辭估計是想幫著他助攻呢,所以特意等著唐詩來到酒店,再把薄夜單獨房間的房卡交給唐詩……
薄夜想到一半又差點失控,林辭這次的助攻簡直就是助攻到了點子上,現在唐詩就在他身邊,他還被人下了藥,都不知道接下去的場麵到底會是什麼樣子。
唐詩察覺到了薄夜的深呼吸,她往後想退,卻被薄夜牢牢鎖住,雙目相接的時候,所有的情緒在目光摩擦的電光火石裡迸濺出劇烈的荷爾蒙碰撞,薄夜仰頭,覺得喉間乾渴,用力摒著自己所有想法,隨後對唐詩說,“麻煩你……給我放冷水。”
“這樣對身體不好。”
唐詩驀然想到自己曾經被人下藥的時候,似乎每一次,都是這個男人在自己身邊。
她皺著眉,“我去喊白越,他可能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