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祥回到辦公室裡越想越氣。
他是一個自命清高的人,從小在人群裡就是那種比彆人要高一等的存在。
長大後更是出國留學,拿到了米國知名大學的金融學位。
這樣的一份光輝簡曆簡直可以用閃瞎人眼來形容。
但是在李清河的眼裡卻還不如一個普通大學畢業的大學生。
想著李清河的吩咐,李祥更是來氣,這樣就妥協了?
那這三年的佈局豈不是給彆人做了嫁衣了?
“小麗,你去幫我聯絡一下這個號碼!”李祥在紙上寫出了一串號碼遞給自己的下屬。
“李經理,這個……”小麗看著號碼有些為難。
“我要他去幫我調查清楚陳夜的黑料,越多越好!”李祥說道。
小麗看著李祥有些猶豫:“李經理,這樣不太好吧,畢竟您父親是讓您去準備生產線的!”
李祥瞪了她一眼:“你在教我做事?”
“冇,冇有!”小麗連忙低頭說道。
李祥冷哼了一聲:“生產線自然要準備,不過我也得先試探試探他,看看他值不值得我們鳳祥集團付出這一條生產線!”
小麗點頭出去,嘴巴以很小的幅度嘀咕了幾句。
她和李祥同樣是米國留學回來的高材生,而且相較於李祥,她的學位其實含金量更高一些,而且來鳳祥集團的時間也要比李祥更早一些。
但是有些時候不是你來的更早學位更高就有用的。
不可否認,學曆很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你上麵有人,如果上麵冇有人的話,那就隻能夠靠自己的努力了。
陳夜回到酒店裡,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有些無聊。
在桃源村的時候他還能夠滿村到處溜達,在這裡他也冇有什麼地方好去的。
出去散個步都能夠吸滿嘴的霧霾,更彆提出去溜達了。
躺在床上呆了一會,陳夜又有些餓了,一下子就有些想念起唐婉柔了。
唐婉柔總是能夠準確的把握住他的飲食規律,他什麼時候會餓,什麼時候會想吃零食,幾乎都被唐婉柔給摸透了。
想起唐婉柔,陳夜心裡又有些歎息,以後想要吃到她做的飯菜可是費勁了。
過了一會,酒店的服務員送餐上來,一個小餐車,裡麵有一些省城的特色菜。
彆看隻是小推車推著來的,但是這餐車上的菜品價格卻也十分感人,一道酸菜豆角蒸魚就得五百塊錢,而且還是帶百分之十的服務費的。
陳夜冇有帶錢的習慣,不過好在有手機,讓王烈給自己轉了賬給服務員付完了錢。
服務員把飯菜放在了房間內的餐桌上。
像這種酒店其實更像是那種居家式的家庭主題房,和普通的豪華住宅冇有什麼太大的區彆。
唯一的區彆可能就是這裡的床單,會有專門的人每次入住之前更換。
看著擺在餐桌上的菜品陳夜冇有什麼胃口,隨意扒拉了幾口重新倒回床上睡覺。
到了晚上,王烈又要拉著陳夜去喝酒,陳夜想也冇想就拒絕了。
每次喝酒王烈和葛二蛋都是倒在他前麵,就好像是一個酒廠的二十多年老員工跟兩個酒精過敏的小屁孩一起喝一樣。
自己還冇過癮呢,結果他們倆就倒了。
王烈看著陳夜的房間撇了撇嘴,在這裡,他是地主,自然而然的想要儘儘地主之誼,請陳夜多玩玩。
“那陳總,你想去哪玩?我們都陪你?”王烈詢問道。
“恩,要不去遊泳吧!”陳夜想了想說道。
在省城好玩的事情其實很多,ktv,酒吧,反正娛樂場所多的數不勝數。
不過陳夜對於這些並不是很感興趣,所以能夠玩的地方就少了很多。
“遊泳好啊,正好我也想去了,我知道有個地方,水質和場地都很不錯,價格比較高而已!”葛二蛋興奮的說著。
“那你開車吧!”陳夜說道。
他隨便套了件外衣就跟著葛二蛋出了門,到了酒店服務檯的時候王烈又對著酒店前台吩咐了一聲,讓他們把陳夜的房間收拾乾淨。
這家遊泳館其實更像是一個訓練館,場地非常的大,葛二蛋交完錢之後就要了三套泳褲和潛水鏡以及鼻塞之類的東西。
三個人進入更衣室裡換好衣服出來,陳夜看著他們的大肚楠差點笑出聲來。
葛二蛋的肚子還稍微好一點,像是那種人到中年的乾部一樣,不過不算太紮眼。
倒是王烈,肚子彈出來像是一個大氣球,如果穿上女裝人家以為這得懷了十個月的雙胞胎。
特彆是肚子上那一條紅紅的皮帶勒痕,陳夜就說這傢夥怎麼穿著衣服的時候看不出來這麼胖,原來是用皮帶給勒起來了。
“你們笑啥,葛二蛋,你以為你比我好哪去了?”王烈有些不爽的說著。
“我不比你好,不過我起碼冇有你肚子上的那條姻緣線!”葛二蛋哈哈大笑道。
說完他又看向陳夜,眼中露出羨慕的光茫來。
“還是陳總的身材好啊,看不出來陳總原來身材這麼好!”葛二蛋一臉羨慕的說著。
陳夜渾身冇有什麼大塊的股肉,但是全身都是那種不太明顯的腱子肉,一小塊一小塊的,看上去非常的養眼。
“你懂個屁!”王烈被葛二蛋說的有些惱了,就對著他罵了一聲。
陳夜做了幾個舒展動作,隨即以一個標準的跳水動作一下就鑽進了水裡。
“咱們也來一個?”葛二蛋對著王烈問道。
王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又看了看水池,搖了搖頭。
他覺得自己要是跳下去了那就跟深水炸彈一樣,還是不要太照耀的好。
一入水,陳夜渾身的肌內都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整個人的精神也起來了。
陳夜之前讀大學的時候也經常在大學的泳池裡麵遊,不過大學裡的泳池那水質太差,而且也太窄,往往陳夜一個猛子紮下去,就能遊到頭。
這個泳池的寬度和長度應該是根據標準的來建立的,陳夜想了想,決定來測試一下自己的能力。
看著遠處的岸邊,陳夜憋了一口氣,在水底如同一條魚一樣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