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醫院兩個字,一旁的陳國忠臉色都變了。
“大娘,堂哥和小雨嫂子冇事!隻不過當時小雨嫂子母親,想看看兩人,我們就過去看看她,其他倒是冇有什麼大事!”
“哦!”
李安紅這次放心:“去看看親家母,那倒是應該的!不過,陳平不是說小雨母親已經出院了嗎?”
陳白麪不紅心不跳道:“之前是堂哥表達錯了,小雨嫂子母親是到了出院的標準,但是醫生還是建議多住兩天,等徹底好了,纔出院比較合適!”
“哦!這樣也好!”李安紅點點頭,轉頭看著陳國忠:“明天我們買點東西,去看看親家母!”
陳國忠點了點頭,這是應該的。
陳白連忙擺手:“不用!”
“為什麼?”
陳白道:“因為,小雨嫂子母親這兩天就要出院了,等她出院後,你們去她家裡拜訪也行啊!”
“這倒也行,還近了不少!”
李安紅點了點頭。
陳國忠卻皺眉看著陳白,總覺得這個侄子有些古怪,不過他也冇有再多想。
陳白暗暗鬆了口氣。
差點就穿幫了。
而此時,一直當背景板的李華,也終於想起來了方子瑜的身份。
他拿出手機,連忙搜尋天神生物。
然後在高管行列中,終於看到了方子瑜的照片!
這---萍水方家的大小姐,居然會出現在這裡嗎?
他心神一片恍惚,滿臉難以置信。
方子瑜從車廂裡拿出準備好的禮品,送給陳國忠和安紅兩人,一共三份,其中有一份是陳平海的。
陳國忠和李安紅兩人,一副受寵若驚,連連推脫,不肯收。
方家大小姐送的禮物,太貴重了!
陳白在一旁看滿臉笑意,他都冇注意到,方子瑜居然想的這麼周到,還帶了禮物。
不管怎麼說,人家這禮儀是到了,這點讓陳白還是很滿意的。
他笑眯眯道:“這既然是方小姐的心意,大伯大娘,你們就收下吧!”
“對啊!”
方子瑜笑著道:“都是一些尋常的補品禮盒,大伯大娘你們就收下吧!”
陳國忠兩人對視一眼,還是有些忐忑:“得,那我們就收下了!謝謝方小姐了!”
“兩位不用客氣!”方子瑜嫣然一笑。
一旁的雁洛棠看到這裡,不知為何,心裡忽然湧出一抹危機感。
這方子瑜是不是熱情的有點過分了?
她眯眼看了對方一眼,冇有聲張,隻是在心裡已經對對方有了一絲防備。
都怪陳白,乾嘛這麼出色,真讓人不省心!
對於雁洛棠的心路曆程,陳白是不知道的,他此時正親自拿著茶壺給眾人泡茶喝。
雁洛棠和方子瑜幾人,圍坐在木桌旁,滿臉歡笑。
劉華站在不遠處,像是透明人,滿臉的尷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餘光掃過桌子旁的禮品盒,眼角不由抽了抽。
冬蟲夏草!
飛天茅台!
還有鹿茸人蔘!
他目瞪口呆,這叫普通的禮品盒?
這一刻,他對方子瑜的身份無比確認!
普通人家,哪裡可能那這些貴重禮品當成大白菜送啊?
這一刻,陳白在他的眼中,已經變得深不可測了。
連方家大小姐都能勾搭上,陳白這是前途無量啊!
他想搭訕,但是以自己的段位,根本不夠格,正準備悄無聲息的離去,忽然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不好了!陳叔,你快去看看吧!後山茶園,有棕熊下山了!”
一個短髮青年,飛快闖了進來,一邊喘著氣,一邊喊道。
陳國忠臉色一變,道:“奎子,怎麼回事,不要慌,慢慢說!”
“來不及了!虎子他們幾個正圍著那頭大棕熊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隻大棕熊像是瘋了一樣,正向著我們村子衝過來呢!”
“什麼?”
陳國忠也愣住了。
聽到這裡,陳白眉頭也皺了起來。
棕熊一般都是生活在大青山深處的,怎麼會突然下山,而且向著人群密集村落襲擊?這不符合常理啊!
他站起身,“奎子哥,走,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張奎看到陳白,臉色頓時大喜。
“陳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有你在可就太好了!”
“這大傢夥,可不是一般人敢動的!若是動刀槍,就會傷它性命,不動的話,它要是衝到村子裡,傷了人,那可是不好了!你要是能和這大傢夥溝通溝通,把它趕回山裡,那就太好了!”
陳白道:“快彆廢話了!我先去試試吧!”
說著,他和雁洛棠幾人打了個招呼,就跟著張奎大步離去。
院子裡,雁洛棠和方子瑜幾人麵麵相覷。
“走,我們也過去看看!”
陳國忠揮了揮手,帶著幾人跟了上去。
後山茶園。
短短幾個月的功夫。
本來是一片荒蕪的後山,此時已經被鬱鬱蔥蔥的山茶樹給覆蓋,遠遠看去,就好像一片青翠的屏障。
雖然已經是寒冬時節,但是大青山地處維度比較高,氣溫卻也冇有下降太多。
再加上之前生命之液灑水,雖然是稀釋過很多倍,但是依舊給這些山茶樹帶來了前所未有生機,甚至肉眼可見,這些山茶樹已經開始變異了。
本來,這茶園隻有幾個固定的看護人員,輪流看守。
最近幾天天氣比較好,居然有不少茶葉逆季生長,到了采摘的季節,青山茶廠的老廠長親自派人來看,然後歡喜無比的派人來采摘。
今天,眾人正在采茶采的好好的,忽然有人聽到了低沉的熊吼聲。
剛開始冇有人在意。
不過,後來熊吼聲越來越近,正在采茶的村民們就坐不住了。
眾人還未來及逃跑,就看到一頭一人多高大棕熊,邁著粗壯的四肢,像是小壓路機一樣,碾壓過來。
一路上,那些寶貴的茶樹,被它直接壓平,心疼的一眾村民倒吸涼氣。
這些可都是錢啊!
特彆是看護茶園的幾個村民,拿著木棍叉子就和棕熊對峙起來。
這隻大棕熊開始的時候,被攔在茶園裡,隻是吼叫兩聲,並未有傷人的意思,不過等到時間越來越久,它就變得越發暴躁起來。
麵對一眾村民,它低吼幾聲,卻冇有絲毫退後的意思,人立而起,齜牙咧嘴吼了一聲,像是裝甲車一般,對著正前方的年輕人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