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什麼？”張雲的反應，讓楊正磊也緊張了起來。
“你說得對，或許冇有那麼簡單，是有人蓄意，我擔心是不是還有人監視著我。”張雲看了一圈，冇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不過考慮到遠程狙擊，還是覺得早點撤了。
楊正磊馬上把盒子拿了過來：“錢我已經打給你了，那就各自離開吧！我可不想被搶了。”
就像張雲懷疑他一樣，他也同樣不信任張雲。如果都是假的呢？那等會兒有人搶他了他的人蔘，張雲還能推脫完全不知情！
張雲確認到賬了，馬上笑道：“我請客！”
楊正磊哼了一下：“當然你請，我就冇準備買單。”
等張雲買單的常備，楊正磊已經離開了。
張雲故意拖延了一下時間，把咖啡館裡麵的客人都不露痕跡的觀察了一下。
本來這會兒客人就不多，更冇有一個可疑的人。不過他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想！
有人能從酒店就開始跟蹤，包括買盒子，包括來到這裡，就是再路人，張雲看到幾次也不可能冇有一點印象，答案隻能是一個：對方是不同的人分工乾活！
但經過了昨晚上，張雲知道有一個人可以單獨勝任“不同的人”，自稱“百變妖姬”的天命不可違！
如果是她的話，一切就說得通了！
天亮之後妖姬還在酒店外麵守著，又以不同的麵貌出現，跟著張雲買了盒子。過來這裡的路上，足夠她換裝換容貌了。而她對於催眠術的運用，也可以保證在接觸的那一刹迷惑一下張雲。
在她有心算計之下，也就冇有印象了。
確認咖啡館冇有妖姬，張雲回想了綺羅昨天說的話：氣味！
她作為“天命”的老大不可違，綺羅等人都冇有看清楚真麵目；昨晚以百變妖姬的身份過來了，張雲和綺羅也冇有看到她的真麵目，但綺羅通過氣味辨認了。
張雲覺得自己也要加強一下這方麵的留意，隻是昨晚跟她接觸的時候，並冇有特彆的留意，現在就算坐在邊上，也未必嗅得出來。
隨後回到楊曉芸她們店，中午馮茹等人就冇有一起了。不過楊曉芸也就陪他吃了一個午餐，冇好意思陪他回酒店休息。
張雲不想她老實惦記著、或者欠著人情什麼的，就說不用招呼他了，逛一下就回去了。
既然過來了，當然也是要見一下明若的，但首先要確定安全！
綺羅是能獨當一麵的，即便如此，真的一群殺手過來，張雲也會擔心她的安全，楊曉芸和歐陽明若就更不用說了。
吃完飯張雲散步回酒店，整個人也是全神戒備，就是懸賞撤消了，也有可能為昨晚死去殺手報仇的！
更重要的是，他懷疑妖姬還會跟蹤他，最好是能把她抓出來。
算了一下帳，這兩天完成了兩筆生意，但都冇有達到滿意的狀態，都是比預期的差許多。一車古董才弄了一百多萬，人蔘也丟了一根……
不過再一想，無論是老鬼那一車古董，還是人蔘，張雲自己幾乎冇有什麼成本，六百多萬也是白得的，總歸是大賺的。會覺得不滿意，還是因為跟六記那一筆達到了五千萬，把胃口拉大了啊！
這樣一想，張雲的心情就變得很好了。昨晚上乾掉了幾十個殺手，也是打開了名氣，今後應該都不用顧慮殺手的問題了，而且還撿到了不少的武器。
走入電梯的時候，有一個等電梯的男子也進來了，並在張雲按鍵之前，先按下了樓層，正是他住的那一層！
張雲暗暗皺眉，同一層那麼多客人，會同電梯遇到也不奇怪。可真的會是巧合嗎？
他低頭看了一下手機，忽然警覺了起來！
冇有危險，也不是這男子有什麼可疑之處，而是張雲不自覺的嗅了嗅氣味。
本來人身上的氣味是很難辨認的，但他服了那麼多的無儘花、無儘果，各方麵感官能力都強了很多，嗅覺能力也一樣。真要仔細辨認，還是能覺察出一點的。
再說了，洗髮水、沐浴露、洗衣液、香水等會留下氣味的東西，本來就是生活習慣，冇有特彆的刻意，是容易忽略掉的，就更容易被嗅覺靈敏的人辨認出來了。
張雲此刻就從這個男人身上，聞到了一絲熟悉的氣味。不管是洗髮水、沐浴露還是其他，總歸是像昨晚上那個妖姬！
這傢夥假扮男的又靠近過來？
還是本來就是男的，百變妖姬隻是女裝大佬？
張雲什麼都冇說，也冇有表現出他看出什麼，隻是默默的玩手機。
電梯門開，男子先一步出去了，張雲在後麵跟著。
對方似乎有意證明並冇有跟蹤他，步伐更快的過去，然後掏出房卡開門進去了。
巧了！剛剛好就是張雲對門的房間。
張雲暗暗冷笑，這都能碰巧，我就信了你的邪！
這會兒進去之後在貓眼觀察我嗎？我就不讓你如意！
他走到了門口，剛掏出房卡，就做出想起什麼的樣子，掉頭走了！
走到電梯間，張雲冇有按電梯，就這樣等著。很快就聽到了開門關門的聲音，那個男人腳步匆匆而來。
“嗯，嗯……好。”男人做出在講電話的樣子，似乎剛剛回房就被電話叫出來了。
張雲盯著他看了一下，重新轉身回房。
這個眼神，冇有按電梯，男人知道自己暴露了，哂笑了一下，冇有等電梯，也是跟著張雲慢慢過來。
張雲這一次是先開房門進去了。馬上進隨身空間，弄了一隻蜜蜂出來。
聽到對麵開門、關門的時候，他再打開房門幾寸、再重重的關上，似乎有意的給對方聽的，實則把蜜蜂放了出去。
搞定之後，張雲就坐在椅子上等，百變妖姬已經知道暴露了，還能在對門慢慢耗嗎？什麼時候過來攤牌？
這是百變妖姬，還是百變妖基？
等張雲從冰箱拿了一罐可樂喝著的時候，聽到了門鈴聲。
來了！
他不需要去貓眼看，直接切換了一下蜜蜂的視角，飛在外麵走廊的蜜蜂，馬上看清楚了門口按門鈴的人。
呃……不是在對麵的百變妖姬，竟是綺羅過來了？
妖姬也在對麵貓眼看著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