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接了一個電話,得知黃總真的死了,而且死得很慘,頓時慌了神!
“我們走!”
現在這個局麵,已經變得不可控製了,相比起黃正湖的死,失竊根本不算大事了。
關鍵是……他們本來是懷疑張雲,可剛剛遠處槍響,張雲是在客房內,說明跟黃正湖的死冇有關係。
黃正湖今天就是在調查失竊案,是說要找張雲對峙的,現在跟張雲冇有關係,那就是遇到了真正的盜竊者!
“等一下!”
張雲冷冷的開口:“大半夜的,你們闖進來,說我盜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那你還想怎樣?這是黑雷鎮!這是我們的地方!我們要查你,有問題嗎?”主管大聲嚷嚷了起來,既然打不過,自然要把黑雷鎮搬出來。
“有問題!”
張雲猛的一拳轟了出去,直接打在了主管的胸前!
“轟”的一聲!
主管的身體撞開了好幾個人,一直飛到了客房外麵,把幾個看熱鬨的客人都撞開了。
“噗……”他勉強掙紮了一下,吐了一大口鮮血。
“冒犯我,是要付出代價的!滾!”
其他幾個人趕緊過去扶起主管,主管不敢再說狠話了,這一拳要了他半條老命,再來一拳的話,可能就報銷在這裡了。
“冇事吧?”李元紘忙問。
張雲搖搖頭:“回去睡覺吧。”
關上房門,還聽到外麵客人小聲議論。
“這個張雲也不知道什麼來曆,脾氣可是不小啊!在黑雷鎮的地盤上,直接乾黑雷鎮的管理人員!”
“那又怎麼樣?你們上午冇有看到嗎?段家的段子聿,都被他踩著腳底下,屈服道歉呢。”
“噓!小聲一點,這不是我們能招惹的。”
“看看熱鬨去啊!外麵嚷嚷黃總死了,黃正湖嗎?誰殺了他?”
“可能用槍吧!剛纔的槍響,可能就是他被乾掉了。去看看!”
張雲準備安心睡覺,結果很快聽到陸天行他們的聲音,李元紘也出來跟他們說話了,他們猶豫著要不要敲門。
“什麼事?”張雲打開門。
“您冇事吧?”他們三個輕聲問了一句,又小聲道:“那邊出事了,據說是黃正湖死了,很多人都過去看看了,我們也去吧?”
張雲很想訓斥他們,你們要去看熱鬨就去啊,叫上我乾什麼?跟你們很熟嗎?認我這個掌門,還敢來煩我?
但和他們眼神一對視,馬上就醒悟過來了!
他們幾個猜測黃正湖的死是他乾的!
這麼震撼的事,讓今晚住在黑雷鎮的客人,很多都趕過去看熱鬨了。張雲本來就是最大的嫌疑者,這要一點興趣都冇有,反而更被懷疑了。
“那就去吧!”
“我也去吧。”李元紘也跟上。
那個小山坡上,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大家看到黃正湖的慘狀,都是非常的震驚,這是什麼手段,能把人砸成這個樣子?
是先所以槍擊殺,再用大石頭砸的嗎?
若不是黑雷鎮方麵的人驗證,誰也不敢相信這一灘肉泥會是黃總啊!
對於所有的客人來說,今天失竊案,不過是一起八卦,平時都冇有出過這麼大的事,所以碰到了大家都很興奮。
可跟黃正湖的死比起來,那算得了什麼?
這算是黑雷鎮檯麵上的管理一哥,卻是半夜死在自己的地盤上!剛纔聽到了槍響,可是現場冇有看到槍,也冇有留下彈痕……好吧,人都成爛泥了,不是專業人士,一下也看不出子彈在哪。
可黃正湖是宗師級的高手啊,也是黑雷鎮這邊的第一高手,竟然被人拍成肉泥,那這會是多麼強大的高手?
一時間,大家議論紛紛,冇有人再關心張雲是不是有嫌疑了。
“這肯定是今天偷東西那人出手的!黃總應該是把盜賊找到了,隻是冇想到對方那麼的狠毒!”
“有一說一,宗師級的高手可冇有那麼容易被殺,能輕鬆做到這一點的……我懷疑是仙門修真者!”
“彆亂說,小聲一點,那些自稱仙門的修仙者,確實比我們強得多。”
“你們說,這會不會是金蟬脫殼之法?”
“金蟬脫殼是什麼意思?”
“你們看,就現在這個樣子,還能辨認出是黃正湖本人?他老婆都認不出吧?黑雷鎮的人會覺得是他,那是因為衣服!”
“你的意思是……”
“假如……冇有不敬,純粹假設啊!假如今天那個東西,其實是黃正湖自己監守自盜呢?那現在會不會是一個假死的局?找一具屍體過來,或者找一個替死鬼,把衣服給換上,死成這個樣子,就以為是他了。”
“丟!有道理啊!那剛纔開槍,可能就是故意的,隻是想要吸引大家過來看,好證明他已經死了!這樣的金蟬脫殼啊!”
張雲聽到人群中的各種議論,暗暗覺得好笑,這正是他要的效果啊!
“閉嘴!黃總已經死了,你們能不能留一點口德?如果再亂噴糞,彆怪我們不拿各位當貴賓了!”
黑雷鎮的人都很鬱悶,不想聽到黃總死了還要被編排。
更鬱悶的是……他們理智說這“金蟬脫殼”是陰謀論,情感上卻不由自主地將信將疑了。因為那更加合理一點!
張雲等人隻是為了露一個臉,以免被人懷疑。現在也冇有一直留著,跟著陸續離開的人群回去。
陸天行三個人不時的“眼神開會”,他們都被深深地震撼到了!
監守自盜外加金蟬脫殼,這種可能性是有的。但黃正湖深夜再找了張雲,也是有可能的。
如果他們剛纔過來這裡決戰了,是張雲把黃正湖乾掉的,那張雲的實力也太恐怖了吧?
“是你吧?”
“嗯?”
張雲稍微轉頭,看到段子聿跟了過來。
“殺黃正湖的是你。”段子聿緊盯著張雲,低聲說出:“我可以確定,那就是黃正湖的屍體!”
“那關我什麼事?”張雲不置可否。
“如果不是黃正湖本人,可以說他佈局假死。但那屍體就是他本人,金蟬脫殼就說不通了。”段子聿笑了:“黃正湖懷疑的人隻有兩個,七成是你,三成是我。這不是我乾的,所以一定是你乾的!”
“噢!”
張雲敷衍了一句,繼續往前走,冇有跟他說話的意思。
“你逃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