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丹爸一看,原來是來逼債的遠方親戚。
於丹爸趕緊說:“二表弟,你再寬限我幾天,花圃我已經給這位兄弟了,這錢也不是我們的,我們不能要人家錢,他給你嫂子看病都冇有要錢,我們怎麼能要他的錢!”
這個大鬍子貪婪地看著桌子上的十萬元,冷笑說:“不行,今天你必須要給我十萬,不然我就要這個花圃,我都寬限你多少天了!”
曹二蛋問道:“於家欠你多少錢?”
“十萬!”
於丹說:“一開始是三萬,但是借條上他改了!”
曹二蛋說道:“借條拿出來我看看。”
大鬍子從包裡拿出一張借條,但是不遞過來,在他自己手裡張開。
“看好了,白紙黑字!”
曹二蛋隻見那張欠條上邊寫著欠了鄧慶久三萬元。
下邊又填了一條,逾期一個月加一萬。
到現在已經是十萬了。
曹二蛋氣得直樂,這個要是拿到法庭上鑒定根本不能生效,也就是拿著糊弄於丹家的老實人。
曹二蛋一伸手,劈手就把欠條搶過來了。
鄧慶久一看大驚,伸手就要往回搶,但是那張欠條“蓬”的一聲,竟然自燃了。
“媽的,你怎麼弄的!”
“現在你冇有欠條了,滾吧!”
鄧慶久氣得拿出電話:“我要報警,公安局長陳銘是我同學!”
“是麼?那你就找他來吧,我和他也認識,之前還在一起吃飯了。”
鄧慶久怒道:“你就吹吧!你認識陳銘,陳銘認不認識你呀!”
說著,就拿出電話。
曹二蛋從那十萬塊錢裡邊拿出四萬,扔給鄧慶久。
“算了,看在當初你也借給於家錢的份上,我不難為你,還你四萬,給你一萬利息,趕緊滾蛋,再敢來找於家麻煩,我教你吃不了兜著走。”
鄧慶久還不甘心。
“不行,十萬少一分都不行,你燒了我欠條,我找公安來技術複原。”
曹二蛋聽著直樂:“好,我不耽誤你找人,打吧,等陳銘來了我讓陳銘給評評理。”
鄧慶久見曹二蛋一點不在乎的樣子,心裡有些冇底了。
問道:“你說你認識陳銘,他老婆叫什麼你知道麼?”
曹二蛋笑道:“沈芳華麼,我叫嫂子,她之前腿疼就是我治好的!”
一聽這個,鄧慶久更是冇底氣了。
陳銘他確實認識,不過陳銘和他冇啥來往。
同屆的學生,曾經在一起吃過飯,不過話都冇說兩句。
如果大街上遇上,陳銘都未必認識他。
他是通過彆的同學打聽的,知道陳銘的老婆也是同屆學生,叫沈芳華。
現在一看曹二蛋都知道,多半是真的認識陳銘。
看著曹二不搭理他,和於丹爸出去看花圃去了,也跟了出來。
這時候才注意,花圃前邊聽了一輛幾百萬的豪車,不由問於丹:“這誰的車?”
於丹得意地說:“這是曹大哥的,怎麼了!”
鄧慶久疑惑地問:“他和你家啥關係?”
於丹還冇說話,曹二蛋說道:“丹丹是我女朋友,怎麼了,你有意見麼?”
這小子一聽,扭身就走。
人家開著邁巴赫,自己纔開著一個本田思域,連雅閣都買不起,和人家怎麼鬥!
曹二蛋故意說自己是於丹的男朋友,就是要斷了這小子欺負於家的心。
於丹也知道曹二蛋的意思,但是聽得心裡“噗通噗通”的亂跳。
有些抑製不住興奮,好想聽曹二蛋再說一遍。
於丹爸和於丹媽都看著他倆樂,也不知道是不是曹二蛋看上了於丹,纔會這麼幫自己。
曹二蛋對於丹說:“以後你就是這個花圃的經理,負責幫我推銷!學一個駕照,以後我賣一輛麪包車,你用來送花!”
於丹使勁兒點頭,興奮的小臉通紅。
曹二蛋安排了一下花圃的事兒,讓於丹好好研究一下,花圃要種什麼花最好。
憑著自己和市裡的關係,隨便找找人,訂貨肯定冇有問題。
就比如說市裡哪家搞活動,哪家佈置會場,自己和梅萍打個招呼,不是小事一樁麼!
所以做花圃雖然是個業餘的事兒,但是不僅僅能賺錢,還可以成全於丹一家。
於丹對曹二蛋是感激涕零,即便是曹二蛋現在讓她陪,做什麼她都無怨無悔的。
不過曹二蛋還不至於讓小姑娘做這樣的事兒。
和他們道彆,自己開著邁巴赫,回到了牛頭村。
剛進村子,就接到了辛玥的電話。
電話裡火急火燎的問:“二蛋,你在哪?”
“回牛頭村了,怎麼了?”
“你現在趕緊到我家來,我在家等你呢!”
“什麼事兒這麼急?”
“你隻管來就得了!”
小辣椒總是這麼霸氣。
曹二蛋冇辦法,方向盤一歪,就奔辛玥家。
花嬸正在門口站著,一看來了這麼大一輛車,嚇得趕緊靠邊站好,等著車過去。
不過冇想到車 停在了自家門口。
曹二蛋從裡邊下來,對著花嬸笑道:“辛玥是不是在屋裡?”
“是,是呀!哎呀是二蛋呀!我就說麼,在牛頭村能開的起這個車的,除了你二蛋還能有誰!”
曹二蛋笑道:“或許錢萬岱也能買的起呢!”
花嬸不好意思地說:“姓錢的小子是個什麼東西,怎麼可能和你比!”
以前他們兩口子都看好錢萬岱,根本看不起曹二蛋,但是現在可不敢再多說一句。
甚至在曹二蛋麵前,都不敢提錢萬岱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