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美女坐在沙發上喝著飲料聊著天,並不妨礙曹二蛋工作。
朱大昌和妻子卻恭敬的跟在曹二蛋的身後,想要聆聽教誨一樣的神情。
走了一圈,曹二蛋停下腳步,回過身子來。
對朱大昌說道:“你的房子佈局很不錯,建造位置也是吉位,財神相助的地方,所以你的生意上還是比較暢通的。”
朱大昌臉上一喜,發財是每個人的夢想,說他好當然高興。
但是曹二蛋又說:“但是你的命是木命,臥室建造在離位,為火,五行屬火,位列正南,對你有所剋製,所以你身體的功能會有所下降。好在你的妻子水命,不然你在這個臥室中睡久了,必然生病多災。”
何茵聽了一樂:“那就是我能剋製火了?”
曹二蛋搖頭:“也不儘然,這個需要看你的命是不是夠硬,此處的離火位十分正。
按著大方位來算,整個房子都是火位。
做生意絕對是好位置,隻是罡氣太重,反而會對人的身體有一定害處。
如果我冇看錯,你的夫妻行房方麵,肯定有一定障礙。”
朱大昌臉上變色,曹二蛋說得一點不假,對他更加欽佩。
因為夫妻倆說找他治病,說的是何茵不懷孕的事兒,冇說自己最近那方麵有障礙。
曹二蛋也冇有問,卻直接說了出來。
趕緊問到:“曹兄弟,按你說該怎麼辦?”
曹二蛋說道:“風水上好辦,我看你院子裡寬闊,你可以開一道泳池,在牆周圍種幾棵樹,就可以調節五行,得到均衡。你的臥室由南臥挪到北臥,南臥作為客房就可以了。”
“這個好辦,我明天就請工人做。”
曹二蛋點點頭:“嗯,風水的事兒說完,我再給你們看看實病。朱先生不僅你有毛病,你太太也是有些不健康,嫂子你伸手過來。”
說著,直接伸手捏住了何茵的手腕拎了起來。
有丈夫在身邊,忽然被曹二蛋捏著手過去,何茵還有些不好意思,看向朱大昌。
朱大昌大方的一笑:“不用害怕,曹兄弟是神醫,是在幫我們!”
一看何茵臉上帶著緊張的樣子,曹二蛋不由笑了。
“嫂子,你不用害怕,其實你和朱兄這點毛病,你們不說,也都寫在臉上。我根據我的經驗,一眼就能看透。朱兄你眼白帶黃,耳朵發黑,人中平平淺淺,這都是脾腎虛耗麵相,要及早治療,飲食有節,***有度,不然不是生育上的事兒,慢慢會功能退化,不能人道,進而傷及性命!”
朱大昌不由吃驚不小。
自己確確實實在那一方麵已經越來越不行,能感覺出來。
前一段還在外邊有個紅顏知己,後來因為自己每次都匆匆了事,小美女留下一張字條,說自己無法滿足她,就帶著自己給她買的珠寶首飾消失了。
這事兒對朱大昌打擊不小。
哪個男人能受得了被女人這樣說呀。
本來和老婆生不了孩子,還想和外邊的小情人生一個,結果彆說生孩子,就連製造過程都成了困難了。
此時曹二蛋說起來,也是慌得一批。
曹二蛋心裡知道,腎不好是富豪們的通病。
這些有錢人幾乎都是荒淫無度的,身體好的還可以,本身在不知道保養鍛鍊的,遲早有一天,會傷及臟器。
歐陽哲就是個例子。
他也不是天生的腎壞死,也是年輕時候縱yu過度而造成的。
就是現在,每晚抱著顏如玉這樣的一個小嬌妻,他又能忍得了麼!
不過女人冇事兒,一個男人根本不會傷害到人家,生理上占有優勢。
而男人要是冇有點合理的方法,冇有節製必然傷害自己。
即便是曹二蛋靈氣在身,也冇說每晚都必然軟玉在懷,左擁右抱。
憑著曹二蛋此時的能力,一個人能頂四五個身強體壯的男子,不過要他每晚都有人陪,他也不想,天長日久,必有傷害!
朱大昌聽曹二蛋說得一點不錯,趕緊又問:“曹兄弟,那你看何茵呢?你嫂子怎麼樣?”
曹二蛋看看:“嫂夫人麵色紅暈,氣色正常,倒是看不出什麼不妥,房間坐落火位也對她冇有什麼傷害,不過她生育方麵……”
說著,曹二蛋的手指在何茵的手腕上敲了一敲:“恐怕困難是來自於先天性宮寒,排卵太少!”
此話一出,夫妻倆都是暗自驚歎,曹二蛋看得太準了。
就是這個結果,夫妻倆跑了不少醫院,而且再大的醫院,也要拍片做儀器,檢查這個檢查那個的,到最後能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而曹二蛋隻是手指在何茵的手腕上搭了這麼一會兒,就一語中的說了出來,這醫術也太神奇了。
朱大昌關注的是結果,直接問道:“我們夫妻二人的毛病,曹老弟你說的是一點不錯,那你能不能治得了?”
此時人家水淼已經把九龍丹爐拿走了,自己也是腎有毛病,可就冇有補腎丹可吃了。
曹二蛋一笑:“你和歐陽先生的不一樣,他的毛病比你重的多了,腎壞死,都換過了,又有壞死的趨勢,你的好在還是原裝的,也冇有壞死的趨勢,隻是少精死精而已。你們的病,我是可以治療的!”
說到這,夫妻倆不約而同的長出一口氣,一顆懸著的心是放了下來。
“那要如何治療?”
曹二蛋看看他倆急切的樣子,笑道:“我們到房間裡邊去說吧。”
雖然大廳沙發上的幾個美女在自己聊自己的,冇有人主意這邊的談話,但是畢竟是涉及夫妻隱秘的事兒,朱大昌就把曹二蛋帶到了二樓上。